阮青辞手上的金蚕蛊更加兴奋了,阮青辞知晓它兴奋的来源,按住了要飞走的金蚕蛊,小声的交代着。
或许吞掉这只蛊王,她的小蛊便能成为真正的金蚕蛊了。
这凤涟澈,也不是一点用处没有。
至少还养成了蛊王不是。
蛊王和金蚕蛊打了起来,而禁卫军也被杀的差不多了。
阮青辞和凤栖迟两人身上却不见丝毫狼狈。
凤墨渊悠悠转醒,福顺赶紧端了杯茶递到他嘴边。
好一会儿凤墨渊才清醒过来,看到凤涟澈后,直接抓着茶杯就扔了过去。
“逆子!”
凤涟澈侧身躲过了摔过来的茶杯,看着地上的碎片冷笑着。
“我的好父皇,说儿臣是逆子,可你这个做父皇的就没有愧疚吗?你从小管过我们吗?你从来都只喜欢凤羽陌和凤羽月那两个,别忘了,你这两个最受宠的好儿女,被你最愧疚的凤栖迟给杀了。”
“可我呢,你不喜我母妃,就连带着也不喜欢我,就连我母妃死了都不过来看一眼,让我这个儿子在这深宫之中自生自灭。”
“我想为自己谋一个未来有错吗?”
凤墨渊气的喘着粗气,怒骂道:“为自己谋未来是没错,可你不应该谋害自己的父皇,这是不孝也是大不敬。你母妃就是这般教养你的?”
凤涟澈猩红着双眼怒吼:“别跟我提我母妃,她整日的期盼你的到来,却故意让我去淋雨,让我大雪天站在门外挨冻的时候,可有想过我这个儿子?”
凤墨渊听到凤涟澈如此说,也是现在才知道凌月舞竟然如此为人母。
但现在人都死了十几年了,再追究又有何用。
“不管如何,都不是你今日做这件事的目的。”
凤墨渊抬眼看着地上的林逸道:“太子到底许了你什么条件,竟然要比宫内的禁卫军统领职位还要高吗?莫非是许了你大将军的头衔吗?”
“陛下恕罪,末将只是听从殿下的吩咐,捉拿造反之人,末将并不敢有其他祈盼。”
林逸低着头,刚刚被打成重伤,他想起也起不来。
凤涟澈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林逸一眼道:“林逸,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觉着我的好父皇会放过你吗?你放心,既然你是本殿下的人,等本殿下登上皇位后,绝对不会亏欠于你的。”
凤涟澈从袖口中掏出了一枚信号弹,拉响之后,红色的烟雾直冲上空。
凤涟澈笑着看向众人:“今日归顺本殿下的,本殿下登基之后绝对不会亏欠你们。如若不然,那就别怪本殿下登基之后杀鸡儆猴了。”
“刚刚本殿下已经联系的宫外的十万城防军,还有天蝎派的教众,不一会儿整座皇宫便是本殿下的囊中之物了。”
凤涟澈说完之后,在场的许多官员和家眷统统站在了凤涟澈身后。
上位的凤墨渊也没有生气,反正今天这件事情,凤涟澈落不到什么好处,他不是相信自己,而是相信老九和阮青辞。
刚刚凤涟澈说对了,他虽然不喜凤栖迟,可毕竟是他儿子,这么多年因为莺莺的事情对他也很愧疚,可终究是父子无缘,他不喜,老九也不稀罕。
不如,就这么处着吧,反正应该也不会太坏了。
凤涟澈看着身后的大部队,脸上出现了得意的笑容,可,为什么这些人竟然一点意外都没有呢。
不对,信号弹已经拉响了好一会儿了,为什么整座皇宫一片寂静。
抬头看着上位的凤墨渊,再看场地中央的凤栖迟和阮青辞,凤涟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应该啊,就算凤栖迟和阮青辞知道他会逼宫,会对皇宫内严加防守,会控制萧白的人,会知道天蝎派的存在,可十万城防军,是他的秘密武器,也绝对不会这么容易被解决的。
更何况,天蝎派教众之多,渗透到了全中州城,要解决这么多人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的。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凤栖迟,你们是不是早就猜到了我今日要逼宫?”
两人像看傻子似得看着凤涟澈,后者却突然疯狂大笑。
“即便你们之多又如何,即便你们今日能抓到本殿又如何?你们想不到吧,宫外中州城的百姓们可全在我的手里呢。”
“不如这样,你们只要投降,我便放了那些百姓。两位如此的正义善良,不会不顾那些百姓的死活吧?”
凤墨渊听到凤涟澈的话,抓起面前桌子上的茶杯酒壶,统统扔了过去。
“你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拿无辜百姓来要挟我们,你真是死不足惜。”
凤涟澈想躲过凤墨渊扔过来的东西,可却发现自己身上的灵力少的可怜,这.......
是陆云溪?
还没等凤涟澈想明白,接着又是一大口脓血喷出。
怎么回事,蛊王呢!
金蚕蛊已经晕晕乎乎的飞回了阮青辞的指尖,阮青辞知晓金蚕蛊要进化了,直接将金蚕蛊收了起来。
“凤涟澈,你的蛊王被我的小蛊吃咯!”
凤涟澈被这扎心的话,刺激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阮青辞调侃道:“别跪我们啊,还是回头跪在百姓面前忏悔吧。”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