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炼制失败了”,解恒看着不完整的器身。
“有些过于追求完美,反而漏了一个小步骤。”
“继续”。
解恒进行第三次炼制器身。
解恒也不知道为何越任体内真元狂暴与自己的“狂战时刻”有些相似,解恒现在只有把自己做好,毕竟他的目标是冠军,只有冠军有第一选择的权利,只有这样才能万无一失的拿到“真元净进石”。
台上的轩大师一直在观察越任的情况,他发现今天的越任较上次他看到的情况不同,越任这次的炼制器身和元痕都比上次更快了,并且成功率还增加了。
“是藏拙了吗”,轩大师心有疑虑。
到第三个时辰了,解恒成功将第四次器身炼制也出来了。
“8.2成完美度,还不够”,解恒并不是很满意,第三次也是成功炼制,但是完美度只有7.7。
“这千里器差不多也够熟悉了,拼一把”。解恒暗暗想道。
随着解恒这段时间的修炼了,已经到达上丁后期了,体内“战府”战之真元已经足够让解恒的“激化”稍微持续小部分时间。
“还不够,真元不够炼制出器身”。
随即拿出自己的元空坠,取出大量真元晶,解恒是打算炼制器身之时吸收真元晶保持“激战”状态。
“这半月以来吸收大量的真元晶修炼,虽然进步很大,但是从家里带出来的真元晶也快用完了”。
解恒看着元空坠已经不足一万的真元晶。
“狂战时刻”,“激战”,“燎原”。
“开始炼制”。
台上的风宗师看见解恒周身弥漫着浓郁的真元,罕见的流出惊讶的表情。
“他是对战吗,需要这么多真元的支持,不过上丁修士怎么会有如此浓郁的真元和真元强度”。
微眯着双眼的风宗师看着越任:“为何我总会觉得这个南甸人体内真元与这个解恒有些相似”。
堪堪不到半刻钟,解恒喷出一口血,手捂着胸口。
“成功了”,解恒嘴角还带着血迹,体内真元暴动,。
“9.1成完美度”,解恒顾不得体内的伤势,笑着说出。
“得先疗伤恢复真元”,解恒感受到体内空空的“战府”,随即当场打坐。
看台上的轩大师看见解恒吐血然后开始疗伤了,也是瞪大了双眼,“活久见”,轩大师吐槽道。
第四个时辰,解恒睁开了双眼,感受着体内“战府”已经恢复了小半的真元,身体伤势也稳定住了。
环顾四周,解恒发现许多人已经将五份材料全部用完的了。有失败了好几次终于成功的,也有全部失败了的。
解恒只看到了寥寥几人还在坚持,竹晓、高谈、越任这几个解恒叫的出名字的都还在炼制或者刻画元痕。
“最后一步,刻画元痕“。
“快速元痕”,“浮空元痕”。
“结束”,解恒有惊无险的将最后一笔刻画上了千里器上。
“还剩半个时辰”,解恒环顾四周,绝大部分人都已经停手了,就连刚刚的晓竹、越任也完成了。
解恒看见高谈还在刻画元痕,解恒默默看着,“可惜,你遇到了我”。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5个时辰终究过去。
“时间到了,立刻停手”。风宗师声音不大,但是所有人都能听到。
“这次不论成绩好坏,你们能够参赛都能够说明你们的优秀”,风宗师看向许多面露诅丧的参赛选手。
“老夫会依次观摩你们的真元器,取最好的那次结果为优,现在请你们静静待在你们的位置上”。
风宗师脚踏虚空飞出看台,凌空踏步到第一位参赛选手面前。
“这就是真正的强者吗,驭天元之力俯瞰万灵”,解恒默默看着风宗师的身影。
风宗师依次的检查所有的参赛选手,到了解恒面前。
“9.2成完美度的千里器,小伙子你很了不起”,风宗师微微惊讶的声音传来。
“风宗师谬赞,晚辈有一言,想讲于风宗师”,解恒行礼安静道。
“我在越任身上感受到了与我相类似的真元,但是初赛我与他一组并未感受到,解恒怀疑越任或有舞弊的可能性”。
“解恒实属猜测,无任何实证。解恒所修功法特殊,前辈若有可以鉴定体内来之不同的真元方法,解恒愿出来对质”。
“好,老夫知晓”。
风宗师将所有参赛选手的真元器观察完后。
飞回看台,朗声道;
“这次大赛的质量是老夫参观那么多届初级锻元大赛最高的一次,成绩已经出来了”。
“但是在公布成绩之前,解恒,越任你二人站出来”。
观众席上的张更听到风宗师之言一惊。
“我在你们二人身上的真元感受到了一种狂暴但却不会让人失智的元素,老夫现在对你二人进行检查”。
“风宗师,不会因为我是南甸人就对我另眼相看吧”,越任脸色不好道。
“越任,我理城锻元师协会最注重公平,老夫若是针对你,何须要解恒出来”。
风宗师一挥衣袍,出现了一柄细长的真元器悬浮在空中。
“此乃真元鉴定尺,能够吸入释放的所有真元,若两次吸收的真元相同,这尺子能够散发出绿光,若两次不同则为红光”。
“你二人谁先来”。
解恒看向一动不动的越任,“解恒先来”,说完解恒就走向风宗师,全力释放真元进入尺子,当解恒真元耗尽,当场打坐休息。
解恒感觉背后传来了一股奇特能量,不像真元,但是比真元更加的醇厚,充满力量感。
“好了解恒,老夫已经输送了你能够承受的天元之力转化为你本身的真元,开始第二次”。
解恒起身,将手放在真元鉴定尺上,全力输入真元,当真元被释放完的时候,解恒退后一步。
“绿光”,解恒看到了尺子散发的颜色。
对着风宗师行礼,解恒走回到自己的位置。
“到你了,越任”,风宗师平稳说道。
越任缓慢的走向看台,越走越慢。
越任忽然之间停下来了,七窍流血,缓缓跪倒,坠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