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希,你了解江时逸吗?”南初想不通,以前的江时逸也没有这么难猜。
“其实我也不太了解,更多的是一些小道消息。”文希脸上笑了笑。
“没事,你说说看。”南初挑了挑眉,突然有点好奇。
“别人说他做事果断狠辣,眼光精准毒辣,只要是他投资的,全部都翻倍升值,因此很多人都以智恒科技作为一个风向标,同时他在任期间,江氏更是成为跃居京城之首。”
“对了,还有一个不太靠谱的传言是关于江时逸本人的,有人说他大学时被一个富家女始乱终弃了,从此以后他就水泥封心,对女的都不感兴趣。”
“也不知道哪个富家女这么没有眼光,现在估计后悔了”
南初心跳漏跳了一拍,这个传闻的当事人就在面前,这个不靠谱的传闻比九九纯金还真。
“是吧”南初略微尴尬的勾了勾嘴角。
文希见她好像不太感兴趣,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公路两旁的绿树给公路撑起了一片绿荫,南初望着车窗外的风景飞快的倒回。
南初回到公司已经下午五点了。
时笙终于从醉酒中醒来,给南初打去了电话。
时笙站在公寓餐桌前倒着白开水,望着外面已经将近五点了,还热得像蒸笼一般,空气似乎因为热量的不均匀而出现波纹。
那边的电话接通,时笙微勾着唇,“南初,今晚有个局,我公司的几个艺人也去,都是肤白腿长的小鲜肉,你知道靳琛吗?”
“......”说到男人,南初就又想到江时逸,心就堵,后面时笙说了什么根本没心思听。
“你有在听吗?”时笙没有听到对面的回应。
“不去。”南初现在没有那个心情,一口回绝了。
“不嘛,我们就去新开的酒吧玩玩嘛,何况还有这么多帅哥。”
时笙不依不挠,挂了电话又打了几次电话过了。
但招架不住她的坚持,在她打来第三个电话时,南初答应了。
“那你把地址发我微信吧。”
晚上,欣悦酒吧
南初换了件深V吊带,几乎裸露出整个白皙瘦薄的背部,吊带的绳子细细的挂在修长的颈脖上,下身是超短裙,一双黑色的细高跟,白皙修长的长腿分外吸睛。
随意找了个偏离舞台的卡座坐下,等时笙来,期间来了四五个搭讪的人,都被南初搪塞过去了。
等了十来分钟,时笙带了四个平均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的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脸上带着黑色口罩,头上带着黑色鸭舌帽,帽子的隐隐把打在脸上,露出来的眼睛像秋水一样澄澈,耳骨上带了蓝色的闪砖耳钉。
周身的气质较为清冷,这居然是现在如日中天的人气歌手靳琛。
时笙的公司是一家比较大的娱乐公司,出了不少的知名明星。
“这是南初。”时笙随后给南初简单的介绍他们。
座位的顺序变成了时笙、南初、靳琛和其他三个男的。
随着酒吧里的音乐响起,时笙就提议摇色子,谁输了谁喝酒。
南初开始还行,后面连续输了几把,喝多了,有些上头,依靠在靠背上缓缓。
而隔壁的靳琛全程都不怎么说话,也就在南初连输了几把后,才跟着连输了几次。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修长的手就这样随意地搭在了靠背上,远处看就好像搭着她的肩,犹如一对男女朋友般亲昵。
对面昏暗的角落边的卡座上,江时逸和祁牧凡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酒,聊着最近股市。
忽然祁牧凡注意到江时逸心思根本不在这里。
眼睛一直盯着对面的卡座,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拿着酒杯的手因为用力骨节泛白,眼眸微眯,危险十足。
祁牧凡望过去时,刚好看到南初离开的背影,随即他的好兄弟江时逸就起身准备离开。
“你去哪?”祁牧凡有些惊诧,除了五年前的南初,还没见过他对哪个女的这么上心。
“找猫。”江时逸周身气压低沉,转了转手腕上的表,消失在人群里。
留下一脸懵的祁牧凡“在酒吧找猫?”
南初已经有点迷迷糊糊了,打算上厕所洗洗脸,谁知在拐弯处不小心撞到个人。
酒精上头的她根本来不及辨认撞到了谁,只是本能地道歉。
“对不起。”本能的道歉。
怎料来人根本不打算放过她,拦腰被人抱起,头顶传来熟悉的男声。
此时正咬牙切齿地低吼。
“一句对不起可救不了你。”
南初费力地抬头睁眼辨认眼前的人。
“江...时逸”似乎有点不确定,还用手揉揉眼睛想要看清楚。
想到当年一走了之,心里有些愧疚。
迷离的眼睛微睁,以为自己很真挚的眼神,实则眼神迷离涣散。
眼前出现了好几个江时逸,南初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对不起,我错了,可不可以原谅我”迷迷糊糊,口齿也有点不太清晰。
江时逸凑近她的嘴边,香气带着酒气扑入鼻腔,心神荡漾,却在听清楚她说什么后,神色一瞬间冷峻下来。
神色不明的看了眼南初。
她亮晶晶的眼睛满怀期待盯着他,脸颊红润,粉嫩的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嘴唇泛着水光,像一颗诱人的果冻。
江时逸的眼底的情绪汹涌
“你休想,从你招惹我那天起,你就逃不了了。”
抱着她大步朝着门口方向走去。
直到江时逸把她抱到副驾驶坐下,都没有再搭理南初。
南初原本亮晶晶的眼眸垂下,嘴巴委屈得微撅。
江时逸绕过车坐到驾驶坐上,南初便侧着身体凝视他。
“江时逸,你变了。”声音娇软甜腻。
她已经把记忆和现实混淆了,以为现在是江时逸对她千依百顺的那些年。。
江时逸听到南初质问他,脸上情绪更加冷凝。
“从始至终变的都是你,说喜欢我的是你,一声不响离开的也是你。”
修长白皙地手掐着南初地下颚,冷冷地盯着南初。
“难道我还能看着你离开一次?”
狭长的桃花眼里似乎缱绻深情,眼底隐隐闪烁着疯狂,情绪隐晦复杂。
喝醉酒的南初正在费力地理解江时逸的话,看到这样的江时逸,还是愣着了。
“刚才那笔账还没和你算呢,坐好。”江时逸冷笑地睨了她一眼,微眯着眼威胁她。
南初更加不乐意,嘴巴都撅得能挂个水壶了。
南初熟练地跨过江时逸,跌坐在他的腿上。
“你凶我。”她的眼睛里好像氤氲着一层雾气,控诉着眼前的男人。
双手交错环着江时逸的颈脖,深V的吊带根本遮不住那傲人的身材,身体微倾,江时逸一低头基本一览无遗,漂亮的锁骨下那片雪白不知迷了谁的眼。
狭窄的空间里,充满着暧昧的气氛。
不知是栀子花味沾染了薄荷味,亦或者薄荷味濡染了栀子花味,谁也说不清。
南初喝了酒后炽热的气息散落在他的皮肤上,磨人且难耐。
他眼眸中某种情绪在翻滚,原本白皙的颈脖蔓延着粉红,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江时逸隐约看到青筋的手臂,牢牢的揽住南初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上。
额头上滴落一滴汗水到南初的细腻的皮肤上,惹得娇气的人,好一阵嫌弃。
“你给我坐好,别乱动。”声音低哑压抑。
他缓了一会才开动车子,南初此时难得变得安静,依靠在他的胸口处,显得格外懂事乖巧。
江时逸脑子里思考着离这里最近的房产。
迈巴赫在路上飞快地行驶,发动机发出嗡嗡的声音。
别墅大门似乎认出了主人,缓缓打开,未等到门完全打开,只开出一辆车驶入的空隙,车上的人便一踩油门。
江时逸小心地把南初从车里抱出,直奔房子去。
抵着南初在门后,终于吻上了那颗垂涎了一个晚上的果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