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医生:“厉害呀,赌徒。这么快你就又没辙了?”
砂金:“筹码有很多,但得精挑细选。最直接了当的.....还得是这知更鸟。记得吗?那假面愚者让我*找个哑巴做朋友*。”
“知更鸟就是她口中的「哑巴」。她失声了,一般人注意不到,但逃不过你我的耳朵;那不是器官在发音,而是「同谐」的共振。”
“如果不是那女孩练歌练到嗓子都哑了,就只有一种可能:家族出了问题,或者是知更鸟自己出了问题。为了弄清楚这点,我才想尽办法要和她见上一面......”
“......但她却死了,就死在我的眼皮底下。”】
(知更鸟:“我的嗓子....是家族内部.....哥哥。”)
(星期日:“妹妹,相信我。”)
【真理医生:“满盘皆输————顺便把你自己送上了审讯台。”
“现场有目击证人,家族姑且相信你的不在场证明,但往后的时间.....你恐怕得在猎犬监视下度过了。”
砂金:“现状不容乐观啊,教授,我都开始冒冷汗了。你觉得眼下这局面.....还有翻盘的可能么?”
真理医生:“如果你问我概率————有,但趋近于零————用更符合匹诺康尼本土的说法,做梦。”
“但如果你只是管不住手,想找个人碰碰运气,那正巧有个合适的人选.......”
“那个男人想再见你一面。”
砂金:“谁?”
真理医生:“星期日。”
砂金:“......”
“.......是公堂对溥,还是私下受审?”
真理医生:“如果是前者就不需要我来传话。”
砂金:“好啊.....那就对了,全都对了。看吧,死人不会说话,但活人会————”
砂金:“拉帝奥,我现在可以确信,家族*内部*绝对有问题。等着瞧吧,那男人的妹妹死了......他坐不住的。”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带路吧!好戏......就要开场咯。”】
(星:“难道说.....幕后boss真的是星期日?”)
(三月七:“我又说中了???”)
(素裳:“大预言家三月七正常发挥!”)
(桂乃芬:“没错没错,三月超级厉害。”)
(星期日:“.......”)
(知更鸟:“哥哥。”)
【砂金与真理医生来到了朝露公馆。
真理医生:“我们到了,朝露公馆,橡木家系的要塞,各位家主共议匹诺康尼大计的地点。”
砂金:“要塞?这个比喻不错。前不久我才和伊伊玛尼喀星系的军阀打过交道,他们的同步轨道庄园都没这么戒备森严。”
真理医生:“和它的主人很相称,这宅子名义上属于星期日,没有他的邀请,普通宾客一辈子都没机会踏足这里。多看两眼吧,趁你还有片刻自由。”
砂金:“嘿,教授————这话说的,你到底站在哪边?”
真理医生:“谁能保证我不会出卖你呢?”
砂金:“那就拭目以待吧。等见到那位控制欲溢出的橡木家主(星期日),我自有办法从他嘴里翘出答案。”
真理医生:“跟我走,我带你去他的会客厅。别说多余的话,家族的人交给我来应付。”
两人来到大门口。
亨德列克:“嘿,你们两个!前方是议事要地,非请勿入。”
真理医生:“我应星期日先生要求将嫌疑人带来了。「拉帝奥」,他应该吩咐过这个名字。”
亨德列克:“哦,我记得你.....维里塔斯?拉帝奥,你的「庞奇虚粒子钟」令人印象深刻。”
真理医生:“........你在说什么?”
亨德列克:“就你脑袋上这个!虽然比不过我————「机动骑士」的全领域歼击动力凯。”
真理医生:“上次我就提醒过你,你那身幻想战衣根本就不存在。”
亨德列克叉腰:“只是你看不见罢了!我说过,只有「家人」(「家族」成员)才能目视「机动骑士」的光辉————好了,快过去吧,别让星期日先生等急了。”
真理医生:“唉.....这里的白痴指数比外头也好不了多少。”】
(星:“离谱.....”)
(荧:“我怎么感觉有好多傻子.....”)
(瓦尔特:“额.....”)
【砂金看向真理医生:“......路呢?”
真理医生:“大门紧闭,看来是要我们自己动手。”
砂金:“我的意思是.....这连门都没有。你之前怎么进去的?”
真理医生:“出于安全的考量,家族将行政地点建在梦境深处,机关在这些隐夜鸫雕像里:雕像的朝向是可以控制的。(黄)”
“上一次,那位叫康纳的侍者专门去侧面的房间(黄)确认了什么,才把雕像布置到位。”
砂金:“也许,我们也得来这么一遍,去看看吧。当然,穷举也是个办法。”
真理医生和砂金前往侧面的房间进行调查。
真理医生和砂金利用梦泡来到了一幅画的面前。
真理医生:“六只朝向各不相同的隐夜鸫(黄),显而易见的提示。”
砂金:“嗯.....但这真的是隐夜鸫吗?”
真理医生:“是。怎么了?”
砂金:“哪有这么大的隐夜鸫?依我看,这应该是湮厄鹰。”
真理医生扶额:“五大家系没有鹰,只有隐夜鸫————我为什么要跟你争这个?”
于是二人原路返回.......
砂金利用找到的画解开了隐夜鸫雕像的谜题。
砂金将隐夜鸫的雕像按画中摆好后,玄关的大门就显现了出来。
砂金:“果不其然,这就是正确答案。”
真理医生:“真是伟大的发现————要不我把加入天才俱乐部的机会让给你吧。”
砂金有些吃惊:“真的?我以为你早放下了呢。”
真理医生:“这就是个该死的玩笑,你一点也听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