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买一根就是了,金店里面多的是。”
“不行,那么贵的东西,我心疼死了都。”
尽管现在有了近百万的存款,但安琳还是不习惯这样的高消费,过去的日子太艰难了,到了现在,内心深处还是有些习惯性的抗拒。
“你现在都等于是百万富婆了,还那么小气,小静在外面上学,也不能太寒碜。”
“不行就是不行,不许买,这条就给小静,是她姐夫送的,小姨子也有姐夫的一半。”
安琳也喜欢这个项链,可她更加心疼钱,项链首饰这些东西,她并不是太在乎,有就戴,没有也无所谓,更不会去羡慕别人。
“嘿嘿!好吧,我就要她下半身,她姐姐的上半身挺丰满的。”
“你,你坏透了,天天都糟蹋我,别想着去祸害别人。”安琳揪住夏亦铭的耳朵,呲牙咧嘴的要咬人。
“安琳饶命,其实我把她看着和朵朵一样的,就像我的宝贝女儿。”
打闹嬉戏中,朵朵动了一下,轻轻的哭了一声,翻了个身后,吓得安琳赶紧扣好衣服,轻轻的拍着她的小身子。
想起从去年年底时开始,夏亦铭就说要给她一个惊喜,原来他一直都在准备这个事情,安琳非常幸福,非常感动,也非常佩服。
等到朵朵再次熟睡后,安琳又起来,双手挂在夏亦铭的脖子上,娇滴滴的问:“公子,你说呀,你怎么那么厉害,能未卜先知似的。”
安琳含情脉脉的眼神,风情万种,还把衣服解开了很多。
“嘿嘿!因为我有个小娘子叫安琳,我喝了她酿制的琼浆玉露,所以就能看透时局。”
“可是,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奖励你了,你说怎么办呀?”
安琳坐到夏亦铭的大腿上,挺起胸脯,里面的风景时隐时现,故意蹙着眉头,很忧愁的样子。
“要不,你唱一段。”
“不行的公子,小女子只卖身不卖艺。”
一番云雨后,安琳把存条和项链放进柜子里锁起来,把手镯给朵朵戴上,自己也戴上戒指,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这种微笑,恬静而且淡雅,发自内心,出于自然,完全融化了夏亦铭的心。
“你把衣服穿上好不好,我的眼睛都花了。”
“就不,哼!反正我是老太婆了,反正你也不喜欢。”
安琳示威似的,挺了挺胸。
“我是怕你冷着了,脑瓜子里都想什么呢。”
“嘻嘻!等会儿我还要,不许睡觉,哼!”
说着,安琳就幸福的躺在夏亦铭的怀里,欣赏着自己的手指与戒指,也不管夏亦铭,随他把玩自己的一切。
两人粘在一起,你玩你的,我看我的,却被一个共同的幸福光环包裹着。
窗外的春风轻轻吹拂着,大枣树上还有少许枯枝败叶掉落,在寂静的夜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夜深了,极尽欢愉后,安琳带着极大的满足,睡得特别香,呼吸很匀,脸蛋上的红晕还没有消失,娇艳的红唇,嘴角微微上扬。
看着熟睡中的两个宝贝,夏亦铭很满足这样的状态,这样的生活,心里特别惬意。
作为重生之人,很清楚未来的走势,处处都有商机,遍地都是黄金。
可,这一世,他变了,财富与金钱不是他的目标与追求,能让安琳和朵朵过上她们喜欢的生活,才是他真正的目标,心灵更加趋于平静与淡泊。
投机性的收获没有成就感,财富再多,也比不上安琳的会心一笑。
国库券卖了后,夏亦铭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在服装厂上,这是安琳的寄托,也是她的愿望。
得到滋润的安琳,早上醒来后精神抖擞,眼睛清澈明亮,做好了荷包蛋,夏亦铭还呼呼大睡着。
她俯下身子,亲了一下。
“亦铭,我坐小军的车去厂里,朵朵醒了你们再过来,对了,那个什么赵大少爷昨天来找你,今天还要来。”
迷迷糊糊中,听见安琳的安排以及随后的关门声。
朵朵一般都是八点才睡醒,现在还不到七点。
春光普照的大地上,生机勃勃,勤劳的村民们又开始了辛勤的劳作,一天之中,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田地里。
食品厂的股东与员工们压根不怀疑夏亦铭,他们把大部分包产地都种上了朝天椒,此时还没有到收获的季节。
跟着张贵福走的还有三十来户,他们种的是西红柿和茄子。
夏亦铭开着车,载着朵朵,看到地里的农作物,心情格外舒畅,可小家伙没什么兴趣。
“爸爸,我要妈妈,哇哇哇!”
吃着糖包子的朵朵突然哭了起来。
“宝贝不哭,我们马上就可以看到妈妈了。”
到了厂门口,看见赵建军站在外面等着,很焦躁不安的看着来路。
看着夏亦铭从车上下来,顿时惊讶不已。
“我靠,新车,还是四个圈的,我以为是那个领导来了呢。”
赵建军围着小车转了一圈,眼神里的向往一目了然。
“嘿嘿!你先等会儿。”
夏亦铭把朵朵抱下来,看到了妈妈,她才安静下来,拿着糖包子就跑了过去。
“亦铭兄弟,事情谈好了,现在就跟我走。”
“来,赵兄,先把烟点上,不要着急啊。”
丝厂确实要垮了,到现在都没有开工,过去热热闹闹的厂区,现在空空荡荡的,门可罗雀,路上裂开的缝隙里,还长出来了小草。
“哎!此一时彼一时啊,曾几何时,这里也是龙江镇最繁华的地方。”
赵建军看着厂区,吐了一个烟圈,有些伤感。
给人的感觉就是,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赵兄,曾经的辉煌,也有你的汗水,不管怎么说,也曾拥有过,何必去计较暂时的得失。”
来到办公楼下时,赵建军的一支烟还没有抽完。
“亦铭兄弟,县里领导觉得十万太少了,估计很难成交,十一万的话,应该没问题。”
说完,赵建军扔掉手中的烟屁股,带着夏亦铭来到厂长办公室。
“亦铭,你坐。”
赵建军非常热情,给夏亦铭倒了开水,然后才退出办公室,还把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