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一声声的惨叫,从齐洛修炼的密室传出来。
这是他在修炼《先天神灵九转真经》里面的巨灵法相时发出来的惨叫声。
他终于开始修炼这一门神通了。
想要修炼成巨灵法相,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他先取了个巧,修炼一条手臂。
让自己的一条手臂暂时的拥有法宝一般的威能。
选择的是左手。
因为,他右手更灵活,平时使用的都是右手——干活。
修炼这个,刚开始的时候对身体还是有着一定的伤害的,不能贸然拿右手来试验。
除了在体内刻划符纹,还有相匹配的修炼功法,从引气入体到大乘境界都有。
但是齐洛法力不需要从头修炼,他又是杂灵根,什么灵根都有,修炼的法律能够匹配任何功法,这个特质也让他的修炼缩短了大量的时间。
只需要做到两点就可以了——一个是在体内刻入符文,一个是服用相应的丹药。
典籍上面就附载了多个丹方,在不同的场景下服用。
如果不服用那些丹药,没有一个活人能够撑得过去,神通没有修炼出来,先把自己的命给整没了。
还好,这些对齐洛来说都不是事,他自己就是一个炼丹师,储物戒里还储备了大量的药材,很快就把需要服用的那些丹药都给炼制了出来。
但是,在真的修炼的时候,还是痛得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惨叫。
那是在血肉骨骼中刻入符文,不是一枚两枚符文,而是成千上万道符文。
一条左臂,就需要刻入几万道符文。
炼气境修炼这门功法,一条手臂刻入几十道符文就差不多了。
修为境界越高,神识越强大,微观世界越清晰,需要刻入的符文就越多。
当然,修炼好之后,威能也就越大。
将自身的血肉骨骼变成一枚枚符文,等于是改变血肉性质,拥有一部分先天神灵的力量。
这门神通,修炼到极致,那就是在肉身刻入四亿八千万个符文。
或者说,肉身就是由那四亿八千万个符文组成。
而且,每一个符文都能够分化出一个自己来。
到那个时候,就会拥有着先天神灵一般的威能。
不过那距离齐洛太过遥远了,更像是神话中的记载。
他现在是金丹大圆满修士,神识强大,微观世界更加细微,可以在一条手臂中纳入几万道独立的符文。
要更细致,那得突破到元婴境界才行。
不过一条手臂纳入几万道符文,已经是不可思议之事了。
一般的下品法宝,也不过是刻入了几万道符文而已。
有的地方刻入符文,还能够忍受得住。
有的地方刻入符文,那叫一个痛。
哪怕是服用了丹药,也难以忍受。
有时候剧痛难忍,修炼都要中断。
在这一条手臂的修炼过程中,齐洛至少有一百次想过放弃——我都有外挂了,为什么还要吃这个苦呀?
但是为了拥有更大的力量,齐洛最后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受折磨是难免的。
好的一点,受折磨的时间长了,承受痛苦的阈值也就高了。
只是前面十几天频繁的发出惨叫。
到后面,也能够忍下来,一边承受着剧痛,一边修炼着。
每天还是会去飞碟研究基地进行监督指导,但很多时候,左臂就僵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飞碟的炼制比较顺利。
大量新手的涌入,确实提高了废品率,成本更高了。
但产能也在提升。
那些新招入的合格的炼器师,在更高奖励的诱惑下,学习新的技能很用心,对自己的要求比平时炼器提高了很多,良品率提升得很快。
学徒工只是做一些边角上的工作,熟悉炼制流程,暂时还没有参与到正式的炼制中来,问题不大。
六十五艘飞碟的任务,有机会完成。
以前都是完成订单之后,齐洛拿去交易,这些炼器师就休息,一直等到他拿了新的订单过来再来开工。
这样就会造成很大的时间浪费。
齐洛知道开天盟新秘境的探索很顺利,预估接下来的市场会更加大,所以这一次让他们在自己离开后也继续开工,不用担心没有订单的问题。
——就算砸手里了,现在的他也承受得起那个损失。
想要多赚点灵石,有时候还是要赌一下的。
每天拿一个时辰放在飞碟研究基地,其余的时间,基本上都在修炼巨灵法相,集中在那一条手臂上。
有时候也会去裘正那里交流一下对于炼器的心得。
在聊天中,得知裘正大概要升官了。
炼器堂堂主的位置是不要想的,那是属于厉神通的位置,厉神通是千机殿亲传弟子,同时也是长老会成员,不可能给他让位。
但是,他有可能出任制符堂或者阵法堂堂主的位置。
堂堂一个长老会成员,还做副堂主,并不是那么的适合。
虽然那两个堂口都有堂主,但是,裘正是元婴修士,更有优势。
根据裘正的说法,这件事情背后还有着厉神通的运作。
“他那么好心?”齐洛很惊讶。
“倒不一定是好心,”裘正笑了笑,“他大概也不希望炼器堂有我这根钉子存在,把我推到别的堂口,这炼器堂就可以成为他一家之天下了。”
炼器堂是千机殿利润最大的一个堂口,副堂主的吸引力,甚至比另外两个堂口堂主的吸引力还要强一点。
不过裘正不是一个喜欢捞油水的人,对这个并不在意。
他自己也有意愿去别的堂口当堂主。
堂主每个月的供奉比副堂主高一万灵石,但他不是看上了那一点供奉,主要是在厉神通手底下做事让他很不舒服。
他的存在,也让厉神通很不舒服。
裘正离开炼器堂,对他们两个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齐洛对这些也不是那么的在意——他的飞碟研究基地,都不隶属于三大堂口,对他没什么影响。
师父能高升,不再在对头手下受那份窝囊气,倒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