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渊的跨国会议开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梁承羽在他办公室里等得都快睡着了他才回来。
但这还不算结束,江沉渊和几个技术骨干继续开了个小会,一直到晚上七点钟才结束。
刚结束,他连文件都没来得及合上就被梁承羽拉走了。
到会所包厢里面已经挤满了人,音乐震天,热火朝天。
江沉渊一进来,吵闹的环境渐渐安静,他们可记得这位爷喜欢安静来着,平常就很少出戏这种场合,今天难得来一次,他们不想触他霉头,要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给自己加谈下一笔生意。
这时顾肆拿了杯酒从人堆里走出来。
“江哥,你来晚了可是要自罚一杯的啊!”
满杯的红酒地道江沉渊面前,虽然不太喜欢这种人多吵闹的场合,但还是很给顾肆面子的接下来一饮而尽。
这杯酒也算是告诉在座的各位不需要太拘谨,放开了玩。
场子渐渐被打开,热闹重新回归。
顾肆和梁承羽都比较爱玩,混这种场子游刃有余,江沉渊虽然也不陌生,但并不想过多参与,一个人坐在了昏暗的角落里。
气氛越来越高涨,酒精上头之后人的理智逐渐下降。
玩的花的少爷公子开始对自己的女伴旁若无人的动手动脚起来,其中不乏自作聪明地让女伴去“伺候”江沉渊。
一个身材短胖,长相大众化的男人搂着比他还高的女人醉醺醺走近。
“江爷呃……这是我最近找到的尤物,伺候人很有一套呃……我送给您,尝尝鲜!”
江沉渊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眸看向他旁边的“尤物”,女人穿着黑色紧身包臀裙,脚上踩着细高跟,画着浓妆,头发是精心打理过的大波浪卷,可在这种灯光昏暗的地方都能看得出来不及秦书万分之一漂亮。
秦书和他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身上的味道清新淡雅,不像这个女人一样,身上的香水味浓烈呛鼻。
女人扬起魅惑的笑容,上前两步就要坐到江沉渊身边。
不过就在她要碰到人时,江沉渊快速起身离她三步远。
“滚!”
不远处的梁承羽赶紧冲过来挡在江沉渊面前。
面前的这是彪形大汉他们可能还不怕,偏偏是个勾引江沉渊的小姑娘他们就要万分小心,因为江沉渊要是碰到她就会过敏,严重过敏也是会死人的。
“周少爷,江爷的规矩你不会不知道吧?把女人塞给他,你们周家是不想再海城混了?”
江沉渊自从混到了人人想要巴结的位置后就以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对女人不感兴趣这一点,凡是想要用女人在他这里成事的没一个成功。
甚至做的过分的,江沉渊还会打击报复。
从那以后圈里的人就都牢记了他的规矩,没人敢犯他的禁忌。
周家的人以往是很难能见到江沉渊本人的,所以周家的少爷在酒精的刺激下变得十分自信,想用他惯用的手段笼络江沉渊。
不过现在被梁承羽提醒,脑子彻底清醒了,腿一软就跪了下来。
“江爷,对不起,我喝醉了,我脑子不清醒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我不是故意的,我给您赔罪,求您不要追究周家。”
霎时间,整个包厢里都安静了下来。
玩得高兴的顾肆看到这边的状况也走了过来,“江哥,怎么了。”
江沉渊看了眼时间,淡声说道,“没什么,你们玩吧,我先走了。”
说完就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往外走。
梁承羽和顾肆连忙跟上,“江哥,等等我们。”
江沉渊边走边看向顾肆,“这不是你组的局?”
顾肆:“不是啊,最近和王家谈了个合作,王少爷为了和我套近乎所以组了个局,我已经交代他了你要来,没想到他还是请了些不三不四的人。”
江沉渊:“……”
梁承羽:“……”
面对江沉渊黑沉的视线,他抬头望天花板,“这天花板挺好的哈。”
好在江沉渊懒得和他计较,径直出了包厢门。
想直接回家的他忽然停住了脚步,视线定在不远处的女人身上。
梁承羽和顾肆脸色极其迷惑和复杂地看着他。
对面那女人不会是欠江哥钱吧?
秦书不确定地往前走了两步,看清楚江沉渊的脸后干脆利落地转身。
“哎这303包厢在哪呢?走一圈了都没找着啊。”
还没走两步,身后传来了两声咳嗽,秦书很快又转了回来,脸上都是惊喜。
“呀!这不是我老公吗!?老公你怎么在这呀?”
江沉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视线从发现她开始就没有移开过,“知道是你老公还不快过来?”
秦书内心郁闷,但脚上的速度一点不慢地跑向他。
“老公我过来了。”
随后快速专题话题,“他们是谁啊?”
梁承羽和顾肆从听到“老公”两个字从秦书嘴里吐出来开始就一直目瞪口呆、一动不动。
江沉渊淡淡地看他们一眼,“可能是两只王八。”
梁承羽热络地对秦书伸出手,“什么王八!嫂子你好,我是江哥的兄弟,我叫梁承羽。”
顾肆紧跟其后,“嫂子你好,我也是江哥的兄弟,顾肆。”
秦书挨个和他们握手,笑眯眯地问他们,“你们来这里玩吗?”
梁承羽点头,伸手指了指包厢的房间号,“对,我们就在318号包厢。”
他刚说完,包厢门就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身材干瘦的男人,他还搂着一个吊带裙的肩带已经掉到手臂上,胸前的雪白呼之欲出的女人。
瞬间,门外的几人都沉默了。
江沉渊生平第一次慌乱地想要解释,秦书却打断他,“没事没事,我理解我理解,我都懂,我不会多问的。”
说着还在嘴边比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顾肆赶紧解释,“不是嫂子,江哥就是看到这种混乱的场面他才离开的,他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刚刚有个女的想要勾引江哥,江哥一跳跳三米,离得远远的,那女的连江哥衣角都没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