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绵绵:【夺、夺少??她说夺少??】
弹幕:【主播,你没听错,十万两,就是十万两!】
赵绵绵酸了,像是吃了整整一棵柠檬树那么酸:
【不、不是,我费了老半天劲才攒了两千两的现钱,她、她一个庶女,怎么做到一出手就是十万两的?!!】
弹幕看到这样的赵绵绵,顿时乐不可支:
【傻眼了吧,就你那工作态度,能攒两千已经算是系统对得起你了好吧。】
【再说了,就算是庶女,就不许人家有什么生钱的门路,自个儿给自个儿攒点嫁妆了?】
【哈哈哈,工作态度。说起工作态度,主播确实不太行,可要说那许家庶女能有什么挣钱的门路,我也是不太信的。
要知道这可是在古代,古代能给人家做妾的女子,向来是没什么家世与背景的。
一没家世二没背景,就这情况下那许荟苓还能攒十万两的银子,怕不是个异人!!】
【异人??就算对方是个异人,那也比咱主播厉害。十万两银子哎,换主播得攒多久?!】
【你们别这么长他人志气灭主播威风,虽然主播没什么现钱,可她还有先前宁王与太后送的那些东西啊,真不行了,拿出去变卖一下,可不比这十万两多的多?】
【呵,你们是不是傻,这是十万两的事情吗??
且不说那许荟苓是不是个异人了,人一名不经传的庶女,都敢借着这比春会博一搏前程,反观咱家主播呢?
除了吃,就是喝,有她这么不上进的穿越女吗??】
【就是就是,主播,你能不能努点力,爸爸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直播间的观众们左一句吐槽,右一句吐槽。
吐槽的赵绵绵恨不得跳起来,冲进公屏里把他们都揍一顿:
【我才三岁三岁三岁!!】
【不吃吃喝喝,你们还指望我能干嘛??去夺这天应的江山吗??】
公屏顿了一下,一下之后又开始了飞快的刷新:
【其实吧,你要真有那雄图壮志,也不是不行。】
【主播,我导师可是历史界的泰斗,你真要做女帝,我立马把他拉进这直播间,让他指导一下你。】
【哦豁~主播,你真要这么说的话,我可得把我亲爹拉进来了哦!
他可是上一届诺贝尔经济学奖的得主,我让他指导一下你怎么囤钱囤粮,保你三年反攻、五年上位,十岁之前就一举拿下这梁家的江山!!】
【萧海州:呵,你们都当我是死的吗?!】
【哈哈哈哈,萧爹咱就不考虑了吧,反正他只能活四年,四年之后他都嗝屁了,主播干啥他都管不着了。】
【啧啧,说的也是啊!】
赵绵绵:
【(ー_ー)!!】
这边赵绵绵忙着跟弹幕打嘴仗,那边贺叙兰也在与人小声的嘀咕。
说话的是贺叙兰的贴身婢女知鱼。
知鱼刚才从楼下上来,压低了声音在贺叙兰的身边道:
“兰姐儿,我刚才去那隔壁看了,王家小姐的赔率是一比二多一点,安公子的赔率是一比二,宋公子的赔率是一比四。”
知鱼说着顿了一下,眼底闪过显而易见的嘲讽:
“而那许家庶女的赔率,都赶上一比二十了!!”
“要我说,也就她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庶女敢押自个儿赢。这京城可不是望都,哪家的哥儿姐儿没些才学在身的?
也不说个个都是才子才女吧,但拿捏她一个小小的庶女,那还是不轻而易举?”
听到知鱼这话,直播间的粉丝在公屏上替赵绵绵解释了一下那赔率的算法:
【一般来说,赢面越高,这赔率越低。赢面越低,这赔率越高。
要是随着比试的进行,逐步淘汰一些参赛者,这赔率也会越来越接近于一。】
【总的来说,想要赚钱,就得押准、押早、押冷门。】
【哈哈哈,笑死,你们可别教主播押冷门,小心她亏的苦茶子都没了啊!】
【就是就是,冷门这种东西纯纯靠运气的。万一……这比春会没出什么万一呢,主播那两千两可不得打水漂!】
【其实,要我说,主播如果想赚钱的话,不如赌一把,押那许家的庶女胜。】
【????你的脑子被驴踢了??】
【不、不是,你们别着急,先听我说啊。
且不管那许荟苓是不是异人,敢押十万两买自个儿赢,说明她还是有些底牌的,毕竟十万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就这么扔水里了,搁谁身上谁疼。
主播与其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投,不如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局面,反正都是赌嘛,赢了一本万利,输了……不过是两千两,我给你打赏大宝剑就是了!】
听到“大宝剑”三个字,赵绵绵的眼睛亮了亮,人一下子就坐了直。
可想到上次直播间的观众用一个大宝剑坑了她去招惹萧海州的事情,赵绵绵眼里的光又瞬间落了下去,最后不情不愿的在公屏上打字道
【我再想想吧。】
赵绵绵确实是想了想,不过她不是在那二楼的包厢里想了想,而是借着出恭的由头,拉着冬竹去了那兰桂坊的押注现场。
那押注台前人声鼎沸,且都是些市井小民与成年的公子哥儿。
正经人家的姐儿是绝对不会往这些地方凑的,就算那些姐儿想要押注,也是着了下人带着银钱来这里换票花。
偏赵绵绵要亲自来看看,冬竹也没有办法,只能跟在身后,寸步不离的护着她。
赵绵绵站在那临时搭起来的押注台前,握着自己装着银票的小荷包纠结了许久。
她看了看那押注台上方悬挂的名字与赔率,咬了咬牙,最后还是踮着脚,朝着王落初的名牌伸出手去。
赵绵绵本来想拿一张王落初的名笺,让冬竹去换票花。
谁知赵绵绵的一只小手刚刚伸出去,就冷不丁的被人给按了住。
“别选她,听我的,选安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