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么帮小李呢?
刘志远心头也震动不已,他猜测到宋家是给李向南铺路,可有句话说的好,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一切行为逻辑的背后,都有一定的目的。
他思考了好几秒,都没能琢磨出所以然出来。
而李向南自己也很疑惑。
无功不受禄啊!
他跟宋家泛泛之交,凭什么宋家要做这件事情?
还把利害关系说的这么清楚?
像是特别怕他李向南不接受似的!
而且,以宋家的能量,就算是找那几位国医圣手去治病,怕也是能请的动的吧?
他看向宋辞旧,亟需一个解释。
可却没想到,宋辞旧只是云淡风轻的一笑,“小李,以后你会知道答案的!你看看病历,应该搞得定吧?”
他不说!
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李向南轻拎眉头,暂时想不出所以然出来。
看到宋辞旧温和的笑着,想起秦大爷的话,宋家不是有龌龊之心的家族,便点了点头,看向了手里那份薄薄的病历。
可是,只一眼,李向南的目光就被一串结论惊讶到了。
“……成因可疑,病因复杂,不治之症!”
“不治之症?”重复了这一句,李向南头都大了。
他倒是没有自诩自己的医术多么高超,但也深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尼玛,不治之症,你让我来治?
这不是开玩笑嘛?
你们宋家可真看得起我啊!
“小李,这是奉辽省医院给出的治疗结论,你暂时还没去看,先不要妄下结论!见到病人观察观察再说!”
宋辞旧笑了笑,正要伸手去拍一拍前座驾驶位,让小司机开路。
李向南闻言问道:“宋二叔,燕京的几座医院去看过没?”
“去看过几所,都说难,潘老便也不想折腾了,宁愿老死在家里!”
宋辞旧看向他,哂笑道:“怎么?怕了?”
“那倒是没有!您说的没错,病人是什么情况,还是要我亲自去看一看,不过,我得回病房把治疗的工具带上!”
李向南笑了笑,我吃饭的家伙事儿金针还没拿呢。
“辞旧哥,我也要去吗?”刘志远试探的问。
“当然,全程陪同最好!”
“成,那我下去打个电话,安排一下工作!”刘志远看了看表说道。
“成,我等你们!”
啪嗒。
李向南便下了车,快步进了急诊室病房。
刘志远则来到传达室给邢春来打电话。
“你怎么回来了?”看到李向南回来,秦大爷疑惑地站了起来。
“秦大爷,我回来拿东西,宋二叔邀请我去治个病!”李向南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
“治病?”秦大爷愣了愣,随即恍然,便没再说,只是提醒道:“记住我的话,多做事,少说话!”
“秦大爷,放心吧!我知道的!”李向南笑了笑,又朝着秦若白递了个笑容,这才去了急诊科,带好了自己的小药箱转身出门。
“小李!”刘厂长就等在走廊尽头,看到他过来快步走了过来,“你别有心理负担,既然是不治之症,我们看看就好!”
李向南点点头,“我知道的厂长,放心吧!”
他知道刘志远的顾虑,那么多大医院都瞧过了,说明潘有金的病很麻烦很复杂。
有个道理叫做,接受自己的无能为力。
这其实也是对自己和对他人的负责。
两人重新上了车,红旗车便迅速开出了厂区大门,朝着南城方向一路疾驰。
李向南并没有像刚才那样走马观花,而是冷静的坐在车上,开始逐字阅读起那份奉辽省省医院的结案病历报告。
这一次,他还真发现出了一点内容。
狼疮?
李向南心中立即一个激灵,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难怪这份病历总结上会写上不治之症。
狼疮又名红斑狼疮,因患病处酷似狼所咬的伤口而得名。
一旦得上,患病处形状可怖,骇人视线,会出现大面积的鲜红皮肤病态模块,在影响人体脏器的同时,也在视觉上对人产生很大程度的冲击。
这种病,坊间传言得过十年就会死,是极厉害的一种病。
这种病在一些地区,如果长在了腹部,成条状盘住腰间,形似毒蛇,甚至传出一旦蛇尾交盘人便立死的传说,很是可怕,形状也像极了带状疱疹造成的“蛇盘腰”,但却不能按疱疹的病症去治疗,很是麻烦。
谈狼色变,确实是现阶段人们对待这种病的态度。
而实际上,这种红斑狼疮直到后世也是很是难缠的疑难杂症,成因复杂,病理繁多,危害严重,又分为系统性红斑狼疮、皮肤性红斑狼疮几种。
遗传、环境、感染、自身免疫性功能受到影响,都会成为诱发红斑狼疮的病因。
李向南想起那位最美周芷若,就是因为红斑狼疮而离世的,让人惋惜和痛心。
这病在后世都没有办法彻底根治,在现在……更是难上加难!
宋家可真是给自己出了个大难题啊!
“小李,怎么了?”
似乎是瞧见了李向南脸上露出的苦涩,宋辞旧关心的问了一句。
扭头看他,李向南实话实说道:“宋二叔,这是狼疮,的确是不治之症!您可真会给我开玩笑!”
看到李向南脸上即便笑着也透出些许的凝重,宋辞旧知道他所言非虚,眼里露出些微的失望,但并没有表露出来。
而是宽慰他道:“小李,没事,这一趟,主要是让你露个面!尽力就好!”
“好!”察觉出宋辞旧也没给自己负担,李向南心里便轻松了不少。
很快车辆驶过南城,远远看到正阳门的时候,走前门大街拐进了西打磨厂街,停在了一栋四合院门口。
“小李,下车吧!”宋辞旧打了声招呼,率先下车,提醒道:“档案袋就别拿了!”
“嗯!”李向南不是傻子,这种‘见不得’光的东西他自然不会傻到带进主人家,开了这边门踩在了青石砖上。
“宋哥,您真的来了?”
一对中年夫妇早已站在了门口,赶紧迎了过来。
宋辞旧与他们握手后,瞧见对方期盼的眼神在四处找寻着车内的‘神医’,便笑了笑,把李向南往身边拉了拉。
“潘燕,这位就是我带过来的医生朋友!”
潘燕夫妇一愣,眼珠子都瞪了出来,他们两都是一副吃了鸡蛋的感觉,一张嘴张的老大,视线一会儿在李向南绑着绑带的脑袋上看,一会儿落在他年轻稚嫩的面孔上,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你好你好!”中年男人笑着跟刘厂长和李向南打了声招呼,让潘燕赶紧带人进去,故意落后了两步把宋辞旧拉了拉。
很是抱歉道:“宋哥,老爷子的病都被定性为不治之症了,这位年轻医生,真的行吗?”
宋辞旧扭头看着他。
他知道要不是自己的家族地位摆在这,自己的这个同学吕纪平怕是要大骂自己搞什么飞机。
闻言,他笑了笑,拍了拍对方的肩头。
“纪平,传说这位小先生治过的疑难杂症,可有许多都比你岳父的复杂,你先别急,走吧!”
吕纪平忧虑地挠了挠脑袋,忧心忡忡的跟着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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