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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帅不过三秒。

以前的萧胤最听不得这些刺激他的话,要么凶她吼她,要么就干脆不理她。

现在可好,她前脚刚放完狠话,他后脚就死皮赖脸的追了上来。

阿音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无赖了。

在大营里,阿音也不认识别人,只能去求助云翊。

云翊看见苏姑娘来找自己帮忙,自然是乐意相助,但问题是,她身后还跟着陛下,这就得看情况“助”了。

“苏姑娘这么晚了来找云翊,只要是云翊能做到的,一定会......”

云翊的话说到一半,就与自家陛下的目光对视上了,然后他迅速改口:“帮。”

阿音说:“我想劳烦云统领帮我备些热水洗漱。”

“没问题。”云翊爽快地应下。

“再替我准备一间帐篷。”

云翊一听,下意识地看向自家陛下,见陛下也正巧看着他,似乎是在向他暗示说话要注意分寸。

阿音将两人之间的微妙互动都看在眼里,于是淡淡地说:“云统领如果觉得太麻烦就算了。”

“苏姑娘误会了!”

云翊急忙解释:“不是不想帮您,实在是帐篷稀少,很多士兵都是挤在一个帐篷里睡觉,我自己的营帐里就住了六人,如今想再腾出一间帐篷确实困难。”

这话不假,毕竟在战场上,条件确实比较艰苦。

萧胤趁机上前,轻咳一声:“阿音就别忙活了,整个大营里,连马都得挤着睡,唯有朕的营帐是独寝。”

说话间,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掩饰不住,显然是有所图谋。

和他睡一屋,那和进狼窝有何分别!阿音嗔他一眼,愤愤离去。

“记得给朕也端些热水来。”

萧胤对着云翊留下一句,便快步去追,哪知一出帐篷,阿音就不见了踪影。

也罢,她会回来的。

阿音独自在营地里转悠了一大圈,边走边骂萧胤是混蛋。

直到后半夜,她实在困了累了,还被蚊子咬了个半死,无奈之下,只能灰溜溜地回到主营帐。

刚进营帐,就对上萧胤含笑的眸子,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阿音想杀人的眼神简直藏不住。

“起开!”

她从榻上抽出一床薄褥,铺在了地上。

见此,萧胤拧眉不悦:“你这是做什么,要跟我分床?”

阿音有些无语,孤男寡女的,分床难道不是应该的?

他厚颜无耻,她难不成还要和他一样。

“你睡地上。”

“我?”

萧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让一国之君睡地上?若是被外边的人瞧见,我的颜面往哪放?更何况我如今身负重伤。”

“行,那我睡地上。”阿音懒得与他争辩这些。

萧胤连忙拉住她,“不行!这榻挺宽敞的,足够我们两人同睡,你又何苦折腾。”

阿音转头看他,“与你这下流胚子睡在一起,我还能睡得安稳么?”

萧胤怔了一瞬,然后轻笑出声:“阿音倒是很了解我。不过好阿音,我此刻身受重伤,对你做不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你无需如临大敌般地防备着我,以免误伤了你自己。”

说着便弯下腰去,将人往榻上带去。

“夜里凉意重,你身子单薄,还是睡在榻上吧。”

然而这份关心,落在阿音眼中,怎么看都觉得他别有用心。

“萧胤,你又在盘算什么?”

“呵,难不成在阿音眼中,我就是个欲求不满的禽兽?”

阿音上下扫视他,那眼神分明在说:不然呢。

“你敢说,你这脑子里就没一些肮脏下流的想法?你刚才说的,不会撒谎。”

萧胤微挑眉毛,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问。

便诚实点头:“我只是想要离你更近些。”

阿音不信,“仅此而已?”

“嗯......还想抱抱你。”

“还有呢。”

“再亲亲你咯。”

阿音怒目圆睁,咬牙继续问道:“还有呢!”

“......c你。”

“下流胚!”

阿音抄起手边的枕头,狠狠地朝萧胤的脸上砸去。

然后躺在地上,拉起被褥盖过头顶,遮住自己臊得通红的脸颊。

耳边传来阵阵爽朗的笑声,听得她愈发生气。

她真是笨,明明知道他是个无耻之徒,却还与他说了那么多废话,简直是自作自受。

萧胤侧身躺在榻上,凝望着地上那一团小小的身影。

她身材娇小瘦弱,在单薄的被褥下,只微微隆起一小部分。

漫长的夜晚,烛光渐渐熄灭。

直到很久以后,萧胤才听到她发出微弱而难以察觉的鼾声。

他翻身下榻,将人打横抱起放在榻上,自己则睡在榻外,侧身撑着头看她。

她睡得香甜,无意识地往他怀中钻,嘴里梦呓着一些话,听不真切,但看她皱起的眉头,估计是在梦里骂他呢。

看来阿音真是讨厌极了他。

他抬手,抚平她皱起的眉头。

然后在她的额间轻轻落下一吻。

——

布赫与纳森等人一路马不停蹄地赶路,到胜州时已经过了三日。

按照可汗指令,众人半夜潜入胜州的粮仓,将所有的粮草集中起来,能带回就尽量带回,实在带不走的就当场烧毁。

同时飞鸽传书给可汗,告知计划无误。

阿史那鸢在城中焦急等待了五天,终于收到了布赫的消息,当即下令,今夜必须想方设法烧毁大凉的粮草。

轻骑兵们连续五夜夜袭大凉军队,让对方疲惫不堪,今晚正是最佳时机。

这次夜袭异常顺利,大凉存放粮草的地方很快燃起熊熊大火,轻骑兵们见状果断撤退。

顺利到让阿史那鸢心生疑虑,不仅是他,就连云翊也感到有些不对劲。

他忍不住问道:“陛下,虽然大火被及时扑灭,但大部分粮草还是被烧毁了,您难道就一点都不着急吗?”

“着急有用么?”萧胤淡淡瞥了他一眼,另问,“苏挽音人呢。”

“苏姑娘这会儿应该是在军医处替伤兵包扎上药。”云翊有些烦闷地回道。

粮草都被人烧光了,大军没了口粮,陛下还有心思关心苏姑娘。

“她倒是个好大夫,无论是草原的士兵还是大凉的士兵,她统统都上心的很。”萧胤轻扯了下唇角,却无笑意。

自那夜后,阿音便一直躲着他。

白日里不是在火房,就是在军医处,总之一天到晚都见不着人影,分明就是在刻意躲着他。

云翊劝道:“我说陛下,咱们当务之急是不是应该想办法对付敌军,而不是整日围着苏姑娘打转。”

萧胤斜睨眼瞪他,“你在教朕做事?”

云翊连忙低下头,“云翊不敢。”

“剩下的粮草还够大军吃几日?”

“最多两日。所以陛下,我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立刻攻打丰州,要么撤回胜州,不然就只能等死了。”

“够了。”萧胤说。

“什么?”云翊不解。

“两日够了。他们今夜烧了咱们的粮草,顶多再拖两日,就会发兵。”

萧胤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好好休息,到时候就由你来打头阵,可别让朕失望。”

云翊:“......”

在大凉粮草被烧的第三日,城内的人终于按捺不住了。

两军对峙,压抑紧张的氛围弥漫,几乎让人窒息。

士兵们排列成行,手持盾牌与长枪,准备随时应对攻击。

阿史那鸢站在城墙上,看见城下领兵的萧胤,以及萧胤怀中的青衣女子时,他搭在墙边的手指抓得发白。

这五日,对他来说简直度日如年,他每日都在自责,是自己的疏忽,才会让萧胤有机可乘。

草原士兵们也认出了那名女子,正是他们的可敦。

可墩竟然在大凉皇帝的怀中,这无疑是对他们的极大侮辱。

面对众士兵的目光,阿音羞愧难当,愤怒地低声咆哮:“萧胤,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萧胤淡淡瞥了眼城楼上的阿史那鸢,故意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并贴近她的耳边说:“好阿音,你应该去问问你的好夫君,他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

阿史那鸢沉眸,在城墙上大喊:“萧胤,只要你放了她,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萧胤未作回应,而是低声问怀中的女人,“阿音,你的夫君想杀我,你说我该如何是好呢。”

阿音侧过头去,根本不愿理睬他。

阿史那鸢盯着萧胤那环绕在阿音腰间的手臂,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出。

“萧胤,你若非要战,本王奉陪到底!”

萧胤懒洋洋地抬起眼皮,“你要如何奉陪?是打算再烧朕一次粮草,断朕的后路么。”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惊愕不已,尤其阿史那鸢,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还未来得及思考,就见萧胤忽然抬手一招,轻勾唇角,“带上来。”

数名士兵押解着两名男子从人群中走上前来。

待看清二人的面容后,阿史那鸢当场惊住。

竟然是布赫和纳森。

阿音同样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质问道:“他们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中!”

萧胤扬起下巴,指向城楼高处,“这就得问问你那位好夫君了。”

“卑鄙!”阿音愤怒骂道。

“我卑鄙?”萧胤不屑的冷哼一声,“若非你那位好夫君耍弄阴谋诡计,妄图断绝我的粮草,他们又怎会落入我手中,成为任人宰割的瓮中之鳖。”

“你是如何得知的。”她问。

“张老四的身份既然暴露,自然不能只带回你一人。阿史那鸢妄图断我后路,我便顺水推舟、将计就计。他想放火焚烧,便随他去,反正我等待的,一直都是援军。”

话音刚落,远方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犹如滚滚惊雷,响彻云霄。

众人循声望去,但见千军万马奔腾而来,而那些旗帜上醒目地写着一个大大的“凉”字。

牧仁心中骇然:“可汗,我们中计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仅让草原士兵惊愕,就连云翊和伍将军等人也同样瞠目,完全不知道陛下是何时调来的援军。

萧胤颇为满意地点头:“阿史那鸢绝对想不到,我会额外调拨五万精锐之师前来,只为了支援这座小小的丰州城,他却不敢倾尽草原所有的兵力来与我决一死战。”

“当然,这也怪不得他,毕竟他那个好二叔,是绝对不会准许他这样做。所以阿音,我赌赢了。”

“我早就说过,丰州和你,我全都要!”

萧胤猛地提高音量,大声下达命令:“全体将士听朕号令,全力攻下丰州!”

随着这道霸气十足的军令传出,整个战场瞬间陷入一片激烈的厮杀之中......

“萧胤这个疯子!”阿史那鸢低声咒骂。

萧胤将大凉能调配的兵力全部调来丰州,等于弃京城不顾,完全就是赌徒心理。

阿史那鸢知晓自己中了计中计,却不甘心就此溃败,愤然拔出腰间佩刀。

牧仁见状,急忙阻止:“可汗,您伤势未愈,不该上战,这里交给我,我定誓死守卫丰州!”

“本王岂有弃自己妻子和士兵于不顾的道理!”

阿史那鸢越过他,不管不顾地冲下城楼,加入厮杀乱战之中。

他手臂伤势未愈,小腹伤口更甚,出刀一如既往的快准狠,身边的敌军接二连三倒下。

目光落在数米外的女子身上一瞬,怒而深情,转身继续挥刀,奋力厮杀。

“是条汉子。”萧胤钦佩挑眉,对身后士兵说,“谁能生擒阿史那鸢,朕重重有赏!”

阿音脑袋嗡的一声炸开,整个人愣住。

“不......不可以!你说过,你不会打草原的!”

萧胤冷哼:“我只说不打草原,可没说不捉阿史那鸢。”

“不!不行!”

阿音眼睁睁看着千军万马将丰州城团团包围,阿鸢和牧仁一行人殊死反抗,她瞬间涨红了双眼,情绪变得异常激动。

“萧胤,我要你撤兵!现在就撤!”

萧胤不为所动,“胜券在握的一仗,岂有撤兵的道理。”

“你欠我的!”阿音眼里闪着泪花,紧紧抓住环抱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萧胤,是你当年欠我的。”

这是在拿当年的救命之恩要挟他,还是为了阿史那鸢要挟他。

萧胤神色笼罩疯狂杀意,相顾骇然。

“十五万大军兵临城下,没有一个充分的理由,我很难向他们交代......”

“我跟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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