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瑞颖:“看来你已经,想到了将他们收编之后的那一步了,不愧是远见的人啊。”
谢喻安:“没办法啊,都是这些年在明枪暗箭当中练就出来的本事,若是没有这点本事的话,或许我早就被那些如狼似虎的人给吃掉了。”
祝瑞颖打量谢喻安两眼:“可别装可怜了,你不吃别人就不错了。”
吕景平已经决定明天动手了,明日一定很有意思。
谢喻安正如他所说的缺席了。
但是祝瑞颖知道,这个人的缺席只是表面上的罢了。
吕景平对于他的缺席,自然是不会在意的,他们两个人如今在他身边是留还是离开,对于今天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毕竟,他可以确定这二人入侵时,跟他站在一起的,他们两个不可能在这种趋势都已经很分明的情况下做出倒戈的举动,所以唯一的担心已经抛弃了,那他就没有什么可过于担心的,无非就是谢喻安历史有自己的事情,所以先行离开了而已,对于这一点上,吕景平是不会有过多的猜疑的。
祝瑞颖:“真是没想到,如今,你的动作这么迅速,昨日我们还在一起喝茶,如今就已经在了蒋丰的城主堡内。”
吕景平:“是啊,还真是觉得有一些不真实。”
祝瑞颖:“不过想想也好,反正迟早都是有这么一天的,早一点结束这场战争,也早一点让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
吕景平:“但愿吧。”
吕景平挥挥手,他身后的红英,便带着人,冲进城主堡,四散开来,分头寻找着,这城堡的主人的行踪。
吕景平倒是很平淡,没有任何急躁的表现,反而跟着祝瑞颖逛起了这城主堡。
祝瑞颖:“怎么样?这边跟你那边是不是大相径庭?”
吕景平:“差别甚大啊,不过说实话,这个位置做主城,其实是绝佳的。”
祝瑞颖:“那以后,你就把这里当成了中心了?”
吕景平:“真是有这个打算,不过这个地理位置我喜欢,但是这个地方我不喜欢。”
祝瑞颖:“猜到了,这个地方跟蒋丰还是很配的,但是跟你就有一些不是很符合了,怎么,接下来还要拆了重建吗?”
吕景平:“那就不必了,大动干戈的就没有必要,稍微调整一下就可以。”
祝瑞颖越听越觉得有些好笑,他骂人的对话还真是有些超前,这个城堡的主人如今还没有被抓起来,而他们就已经在这里畅想着未来了。
这是不是有些太不尊重这个城堡的主人了?
这是,红英不知在何处走了过来,祝瑞颖已经猜到她过来,就说明,已经找到了蒋丰的下落了。
果然,红英道:“城主,蒋丰找到了,在大殿。”
吕景平:“嗯,走吧,去最后回一回,这个跟我们斗了这么多年的人。”
红英:“城主,蒋丰此人性格极为不稳定,到时候请不要离他太近。”
吕景平:“放心吧,我是什么水平,还是知道的对付他们,还得你们来,我绝对会保护好自己,不会在这个时候出乱子的。”
红英:“城主英明。”
吕景平一行人到了大殿。
蒋丰如今已经处于半癫狂的状态了,在他的周围,倒下着一些人,是吕景平的人,已经没有了生气。
吕景平:“蒋丰,算起来,我们其实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他们两个人这么久以来一直在斗,但是实际上,他们见面的次数,其实并没有几次。
是他们两个人却都非常的了解彼此。
说起来,还是很有意思的。
蒋丰冷笑着看着吕景平:“让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多年来,赢家,竟然是你,你一介凡人,普普通通的,你凭什么?吕景平,你扪心自问,你各个方面当真的比我强吗?!”
吕景平:“的确,有很多地方你都略胜于我,但是你残忍霸道,性格暴虐,便早就已经注定了你的结局,说实在的,若是你真的是一个正常人的话,我还真的没有把握能够到赢你,但是偏偏你的性格就是你最致命的弱点,蒋丰,你真的不适合当一个城主。”
蒋丰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笑着拍起手来。
“好好好,说的真好!听听,看看!我们的正义之士说的话,多么的冠冕堂皇啊,把自己定为正义的那一方,居高临下的批判我,细数着我的罪行,这便是你,吕景平,你以为你又是个什么好人?面具戴久了,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吧?我告诉你,其实有的时候我比你更知道,你是个什么人!你跟我其实说白了,不过就是同一种人罢了,只不过我不屑于伪装而已,自顾清高自愿,当伪君子,你曾经的那些过往,他们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祝瑞颖不动声色的来回打量着这两个人,面对着江枫这番直白的控诉、指责、谩骂,吕景平其实并非完全不为所动的。
祝瑞颖也是在这个时候才恍然意识到,或许蒋丰和吕景平早在我立之前就已经有所联系了。
因为他们两个一人一妖,又是对立面的缘故,所以,她从来都没有把他们二人往之前就有所联系,有私交的方面想过。
吕景平:“当年的事情我承认,我做的确实是有些不妥,不过你也并非全然无措,又何必把陈年旧事扯出来,明里暗里的指责一番呢?这么多年来,你从来都是会把过错推给别人,而你自己,永远都意识不到,你错的有多离谱。”
蒋丰:“吕景平,所以我早就想跟你堂堂正正打一场了,让我看看,你这种绣花枕头,究竟能承受得住我几拳!”
祝瑞颖听着这话,差点笑出了声,堂堂正正,一人一妖,怎么打,算是堂堂正正的?更何况,蒋丰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啊,看他这么大,那就是给他钻了空子。
吕景平又不傻,他知道蒋丰的为人,又怎么会应这种人事?
吕景平:“你果然,从来都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