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你喝多了吗,我送你回家吧。”阮邵华窃喜的声音令人反胃。
李依依不耐烦的说道:“不麻烦阮教授了,蝶衣很快就过来,我在这里等她就好。”并用尽力气挡开男人伸过来的手,躲避着他的触碰,却还是被他抓住了手腕。
好不容易才挣脱开,前进不了就只能后退。心里不停地祈祷叶蝶衣过来的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自己现在的处境一定不能被这个人面兽心的恶心男人带走,在这里他有顾虑,还相对安全一点。
阮邵华的耐心被李依依的不配合磨光,两个人的拉扯越来越剧烈,李依依被逼到角落里,后面和左边是墙,前面和右边被阮邵华挡住,已经退无可退。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几杯酒的后劲儿也越来越大,嵌入手心肉中的指甲印已经痛到麻木,不足以让昏昏沉沉的大脑保持足够的清醒。
但阮邵华还在步步逼近,看李依依的目光就像是看待宰羔羊一样势在必得,脸上依旧挂着他笑得伪善的面具。
李依依毫无犹豫的左手掐右手,细嫩的手臂上瞬间就青紫了一大块,蚀骨的痛意通过神经末梢的传递,让大脑清醒了几分。
李依依怒视着阮邵华小人得志的虚伪嘴脸,“一、二、三……”心里默数着他逼近的脚步,确定他到了自己的攻击范围,用尽浑身力气抬脚踢向他最脆弱的两腿之间,可惜准头还是差点,被他躲了过去,只踹到了他的大腿上。
刚刚还一脸假笑的男人瞬间变脸,露出了阴暗的真实面目。
一双毒蛇一样冰冷的眼睛恶狠狠地瞪向不听话还敢反抗的李依依,随即又邪恶地一笑,一个大跨步挡住想要趁机从侧面逃走的李依依,一手紧紧抓着她的一只胳膊,一手绕后用力捂住了她的嘴,难闻的气味让人作呕,却也令被捂住的人无法张口求救或咬人,束缚住后就想要把人拖向黑洞洞的安全通道,。
任凭李依依怎么奋力挣扎、踢打都无法再次挣脱,几爪子下去才把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抠出血,李依依第一次后悔平时没有留长指甲的爱好和习惯。
这个行为也更加惹怒了阮邵华,暂时放开了李依依被捂住的嘴,抓住她可以攻击的另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合并抓在一只手里,原以为会抓不住,还挑了最细的手腕处抓,没成想十分轻松地就成功了,眼里流露的都是对猎物的满意。
“救命……,救…唔…唔…”只来得及喊出一声儿救命,刚被放开的嘴又被臭烘烘的手捂住,发不出求救的声音。
喊不出来,挣扎不开,李依依第一次讨厌自己基因纯正的南方小骨架,虽然平时的时候显瘦还藏肉,但关键时候却毫无战斗力,用尽全力的拳打脚踢没有一点杀伤力,对敌人来说也不疼不痒。
随着离安全通道的门越来越近,李依依几近绝望,已经在心里想了无数遍怎么把阮邵华挫骨扬灰,一边祈祷叶蝶衣快点来,一边也在祈祷来个上卫生间的人,也能救自己一命。
只是自己过来的时候,宴会厅就空了一大半,估计现在人都快走光了。
阮邵华已经进了安全通道,他只用再狠狠一拽李依依也将消失在这个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