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物件。”苏老爷子捋了捋胡须,面露喜色。
苏诚刚挠挠头,一阵错愕:“让两个女子生孩子的药丸,你们都不怀疑一下吗?”
云窈毫不怀疑,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我早就觉得嫣儿有些特殊,当初家人全都中毒,药石无医,她给的解毒丹那样神奇,让你父亲的暗疾都痊愈了。如今有怀孕丹这样的东西也不稀奇。”
苏老爷子点点头:“此言有理,还有嫣儿去年给我吃的丹药,说是补药,但世上哪有效果那么好的补药?感觉一下子年轻了十岁,有怀孕丹药也算合理。”
曲嫣回道:“其实…其实那是延寿丹。”
苏老爷子大惊:“什么?”
曲嫣回道:“这延寿本就是逆天改命,但您是有大功德的,多活些年岁也不会有违天道。”
云窈:“这…难不成公主生的小公主也是…?还…还有你前几年给我的养颜丹…”
说着,云窈摸了摸自己的面颊,惊叹道:“怪不得…怪不得我如今都是能当祖母的人了,连皱纹都没长…”
曲嫣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如今一切就绪,只等苏玉梓回家提供基因了。
夏季炎热,屋子里四处摆着冰盆,将士们车马奔波的日子也不好过。曲嫣掐算着日子,日日盼着。
终于,暮夏时节,苏家军班师回朝。
苏玉梓和苏昱安都是急着回家的,干脆快回京的几天就让苏玉烨带兵,两人带一小队,快马加鞭,赶着回来。
自从苏玉梓自请革除太后一身份以来,就投身军营,有意提拔新的将领,不让自己专权独揽。故而她提前走了也不会乱了军心。
清晨,曲嫣刚一醒来,就口渴的厉害,哼唧两声,低声道:“翠春?”
原本应在外头候着的翠春杳无音信,曲嫣迷糊的睁开眼,发觉胸口上放着一只手,自己的衣裳也乱乱的。
她一猜就知道是苏玉梓,眼睛一亮,连忙往身侧看去。
苏玉梓大抵是半夜赶回来的,眼下还有青黑,简单梳洗后就睡下了,此刻还睡着。
曲嫣扑进苏玉梓怀里,紧紧贴上。委屈的眼眶通红。
苏玉梓被这么一闹,立马醒了,一醒来就被心爱的人扑了个满怀,一路的奔波劳碌都仿佛有了安抚,心化成一滩水,眼神盛满柔和。
“嫣儿,可有想我?”
“姐姐。”曲嫣抱的紧紧的,带着哭腔。
苏玉梓安抚的顺着曲嫣的发丝,低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此番平定,大煜国力大增,未来许多年都不会再生战事。”
曲嫣将眼泪往苏玉梓颈窝蹭掉,气息纠缠,嗔怪着诉说委屈。
“你不在,她们都成双成对,也不能总是出宫,我每天没事做,都要窝在家里发霉了。”
说着,又掉下泪水来:“我在监视器里看到你又受了好些伤,可好了?快些给我看看。”
苏玉梓轻轻为曲嫣拭去泪水,轻柔的吻了吻曲嫣的额头,无奈道:“把嫣儿委屈坏了,我罢朝几日,每天都陪你玩可好?至于受的伤,都是些皮肉伤,有你研制的伤药,回来的路上疤都褪了。”
曲嫣嘴巴一瘪:“快些让我看。”
苏玉梓无奈的轻叹,整个人坐起来,也顺势将曲嫣抱在怀里。
“后背多些,肩膀上也有点,你给我解扣子。”
曲嫣抹了把眼泪,伸手去解扣子。
她如今解的很熟练,三下五除二就褪了苏玉梓的寝衣。刚褪下便看到右肩肩头的一道伤痕,三厘米长,像是长枪划的。
曲嫣的指尖轻轻触了触伤疤,心疼的紧,又跪坐起来,去看苏玉梓的后背。
后背本就有伤,如今又添了几道新伤,瞧着倒也没有很严重的,结实的肌肉上,几道痕迹并不影响美观。
曲嫣还是心疼:“疼不疼?”
苏玉梓将哭哭啼啼的曲嫣再拉进怀里,再为曲嫣拭泪:“有点疼,还请夫人哄哄我。”
曲嫣想到曾经的“哄”,红了红脸:“大清早的,还未洗漱呢。”
苏玉梓一脸无辜:“你都将我衣服扒了。”
曲嫣这才将心思放到活色生香的这一幕上,衣衫半解,肩颈敞露,肚兜绵软,苏玉梓看自己的眼神充斥着让人心惊肉跳的欲。
自从当将军以来愈发坚实的肌肉温暖又牢固的禁锢在身侧,曲嫣吞咽了一下,还是妥协。
“先洗漱。”
苏玉梓自然等得起,先顺手收了点利息,将人一把抱起来。
一边下床一边嘟囔:“瘦了点。又没好好吃饭。”
洗漱的东西是备好的,苏玉梓每回出征刚回来都粘人的紧,就连刷牙都要从后腰紧紧抱着曲嫣,曲嫣嘴上说着烦人,却也不将人推开。
苏玉梓洗的很快,而后就亲自给曲嫣净面,刚把曲嫣湿润的面颊擦干,便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老夫老妻,自然是无比契合,久别重逢,更是热情高涨,缠绵悱恻。
不一会儿,梳妆台便轻微的颤动起来,金银首饰在妆匣里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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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关起门来厮混了几日,大军也到了。苏玉梓总算是得去上朝了。
曲嫣也想起来怀孕的事了,大清早看着苏玉梓穿好朝服,就开口道:“你给我一滴血。”
苏玉梓狐疑的拧了拧眉:“你要血干什么?”
曲嫣理直气壮:“给你准备个惊喜。你先给我。”
苏玉梓唇角一勾,心中猜测不会是什么护身符之类的吧。
“好,用什么收集?”
曲嫣变戏法似的拿出来一个小茶杯和一根银针:“诺,一滴就够了。”
看着血液在茶杯底绽开,曲嫣心满意足的捧着杯子回屋了。
苏玉梓心情好极了,对这份惊喜期待万分,春风得意的出门了。
坐在去上朝的马车上,苏玉梓想了想,又将马车里应急的医药箱拿出来,给自己出过血的指尖包上了两层纱布。
早朝时,皇帝大肆嘉奖了此次征战的有功之士。
一下朝,果然有几个同僚围了上来。先恭维了几句,而后好奇的问道:“苏将军这是手指受了伤?”
苏玉梓这位素日以冷淡着称的将军扬起一抹自得的笑意。
“今早受了点小伤,不碍事。若不是怕夫人心疼,连包扎都免了的。”
同僚们也很是熟练,各个都知道怎么拍这位将军的马屁,调笑道:“将军与夫人当真是恩爱啊。”
苏玉梓将手抬起来,展示道:“害,今早夫人起了个大早,说要给我个惊喜,取了我一滴血。”
说着,苏玉梓道:“刘侍郎,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妻了。”
刘侍郎悄悄翻了个白眼,乐呵呵的奉承:“是,不过下官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太后娘娘这样好的。”
苏玉梓认可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