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天启那边,还是魔都多家中小势力的身后,私底下都这与吕不唯的私下往来。
是的,就是私底下的往来,换句话来说相当于变相的扶持。
在明面上,吕不唯一直都是偏居一隅在云市这种市级小城安度晚年。
从未有过任何公开性的交流来往,更从未出现在公众场合过,却凭借着多年来暗中积累下来的人脉与交情,结成了一张极其庞大却又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其影响力之最,可以在顷刻间颠覆整个‘云市’,即便是自己所在的‘江城’也并非南事!
当然,前提是江城那些世家豪门背后的站台人不插手的话。
即便只有程度,却依旧让了张一航很是震惊。
试想一下,若没有系统提供【位面情报】上的资讯,若是他一不小心涉足进去,说不定还真容易阴沟里翻船了。
也是打那开始,张一航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了情报的重要性!
果然,铁打的王朝流水的世家,若是自视清高为穿越者就能为所欲为的话,那早晚会为自己的轻敌而付出惨重的代价,即便是拥有系统的他也不例外!
……
言归正传。
张一航眼眸低垂着泯灭了手中的香烟,转而看向面色凝重的吕不唯笑盈盈道。
“吕老哥说笑了,我这人向来喜欢交朋友,正所谓剁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嘛!至于钱不钱报酬之内的太俗了。”
他说着,身子微微向前倾靠,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浓了几分。
“毕竟,我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敌人敌人不是吗?”
“哦?是吗?”
吕不唯老谋深算,大家都是半只脚踏入棺材板的人了,岂会轻信?
“那张老弟不妨把话说得更明白些?”
对此,张一航只是敲击了下茶几,而后双手合十抵在了下颚,饶有兴致的谈论起了一件事宜。
“敢问吕老哥你可听闻过‘天启冯家’?据我所掌握的情报来看,他可是‘蓝光科技’当年扶持起来的势力。”
“而你们吕家之主吕天明’在五年前就已经与对方有了私下的往来。”
“若是情报无误话,我想用不了几年魔都那边就会转投对方麾下。”
“那么对于这一件事儿,您————可清楚?!”
他在‘蓝光科技’的几个人字样上,加重了语气音量,目光紧紧的盯着后者,好似很是玩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吕不唯听此,不由得瞳孔骤然放大,甚至身躯为之一抖。
“我哥他就算再丧尽天良,也不会背叛自己的国家,即便是……”
他说着话音截然而至,好似想起了什么猛得抬头,视线与张一航四目相对,刹那一股寒流瞬间遍布全身,宛若十一月的凛冬,彻底的让人透彻心扉。
因为,他想起了五年前那一场席卷世界的金融危机,伴随着无数的龙国企业濒临破产,数不尽的外资涌入国内争夺市场。
那是一场龙国与海外欧罗巴为首的经济拉锯战,曾一度让整个龙国上下鸡犬不宁。
冥冥之中,吕不唯好似知晓了什么东西,却又不敢轻易的下达定论从而有些迟疑。
“你是官方的人吧?”
吕不唯深深的吸了口气,当即恢复神态仿若如初般淡定的模样,徐徐开口道。
“是与不是重要吗?”
张一航撑着脑袋,笑了一下。
“来自金字塔顶尖的风暴即将来袭,我们这些作为本土的势力又怎能置身事外,须知唇亡齿寒的道理不是?”
“你就不怕我拒绝吗?”
吕不唯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忽而道。
“无妨,入局的棋子太多了,也不差你我一枚,倒不如说我对你们组建起来的那‘南省商盟’更感兴趣罢了。”
“果然……”吕不唯叹了口气,“在你们那些所谓的大人物眼里,我们这种小门小户压根没有任何隐秘可言!”
“好了,闲聊至此。”张一航可不是来跟对方瞎扯淡的。
他反手自衣袖里拿出一张纸笔,笔走龙蛇间在上面写下了一连串的数字号码便递了过去。
“这是你想要的那一个人的手机。”
“查到他,并找到他,我想他会供出你关于三十年前那一场绑架案的真相!”
吕不唯听此,却是猛得噌着站起身来站,他再度看向张一航,好似要从对方的一举一动之中看出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端倪。
毕竟,前面他虽说过自己怕被亲个所杀,并且给出了某位曾参与过绑架一事的人物证照。
他也从后续的交谈中,逐步猜测出张一航现在必然是某个庞然大物扶持起来的势力,否则不可能有着这么多的情报,并且还涉及到那些金字塔顶端的存在。
吕家绑架案一事当时只是发生在内部,能了解到其中隐秘的也只有寥寥那么数个高层,转眼几十年早已过去。
不少知情者要不离奇失踪,要么早已不在人世,知者更是甚少了,更何况后来自家亲爹下场封锁了一切的相关消息。
对于外界而言,大多都不过是道听途说,知道稍许的只言片语罢了。
再联想起来,这段时间张一航在江城的所作所为,以及与曾家和解并联盟的消息,暗中还与天启部分世家的交际往来。
吕不唯此刻,对于眼前这位与比自己小上数十岁却貌似青年的家伙,感到了若有似无的忌惮。
张一航背后势力的庞大,无需再证了!
他拿过那一张纸条,拽紧在手心。
倘若自己接受了这一份赠礼,真的就能知道知晓三十年前那一场绑架案的真相了吗?
吕不唯越想越多,心下躁动得无法镇定。
那一事,可是困扰了他半辈子的事儿啊!
“看吧,我已经说过了,我们很有缘不是?”看着吕不唯焦躁不安的情绪,张一航不忘点拨了几句,尤其是在‘有缘’两字上,加重了音量。
吕不唯面色复杂,他知道张一航的经理,同样都是被人绑架过的。
不过自己是没了亲家妻儿子女,而对方却是没了老婆罢了。
他几度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缓缓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