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她那徒弟在下面的职位再牛逼,他的女儿也终究是个凡人啊。她的气运都堪比‘女主’了!”
谢君宴皱眉,眸光一闪,“女主?”
司潼转头看向谢君宴道:“哎呀,就是一个形容词,为了通俗易懂,我们把三千世界比喻成三千本话本子,每个世界的大气运者都是天选之子女的话,那就可以称作男女主,这样不就好理解了嘛。”
谢君宴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表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司潼还在思考,所以也没有注意到旁边人的异样。
如果她抬头的话,一定会看到,谢君宴周身的气运金光急速闪动了好几下。
片刻后,谢君宴将她捞到了腿上,轻抚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将她的柳眉捋平。
“好了,想不通就不想了,你不是说过,不管什么阴谋阳谋的天道祂都会拨乱反正的嘛,你既然觉得亲近那个女人,那就证明她是一个‘正派女主’,而那个‘反派’戴着面具的邪术师现在已经开始渐渐的露出了马脚,相信很开他的目的也会显露出来,尽人事听天命就好,懂?”
司潼看了他两秒,然后噗嗤一声笑了,“你倒是个会学以致用的,什么正派反派的,那都是我自己编出来的,你这说的还挺顺!”
谢君宴勾了勾唇,微微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司潼听话的很,不让她想她也就真的不想了。
她撇了撇嘴,“我当初的时候本来想当一条咸鱼躺平来着,结果现在真的是每天都在被迫营业啊,我那个前天道爸爸真是一点都看不得我闲着啊!”
谢君宴眉心一跳,掰过她的脸蛋子,在上面掐了一把,“什么天道爸爸,好好说话。”
司潼皱巴着脸,歪脑袋看他,“我不是跟你说过的吗,我在我们那个时代大家可都是给我起了一个外号,叫天道的闺女,那我当然要叫天道爸爸的呀,只不过,现在有你这个天道的亲亲儿子在,我哪里还敢自称祂闺女啊,放心我不跟你抢,我早就跟祂断绝父女关系了!哼╭(╯^╰)╮”
“我跟你说......唔——”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干脆不想听这辈分大乱炖的称呼,直接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而司潼也是一阵无语,心想他这个亲亲怪真的是好无厘头啊!
这也太随心了,她还没说控诉完天道的无情呢,现在都被不得不憋回去了!
晚上司潼也懒得瞬移了,直接在谢君宴这里住下了。
自从上次她在这住过一次,这才在住下就发现衣柜里面有了很多女款的衣服和睡衣。
都是谢君宴给她准备的。
可是为什么这些衣服都跟谢君宴的衣服挂在一起呢?
司潼审视了一眼坐在床上面色坦然的谢君宴。
谢君宴早就看见了她的‘偷瞄’,低笑一声起身走到了衣帽间这边。
都不等司潼开口问,谢君宴伸手越过她给她拿了一套长款睡衣,放到她的手里,然后在她的脑袋上rua了一下:“以后早晚要一起睡的,省着到时候还要搬来搬去的麻烦,就都放到主卧的衣帽间里了。”
早晚要一起睡的。
睡?
司潼往后退了一大步,脸上有了些许热意。
“睡,睡睡什么睡啊,谁要和你一起睡啊!”司潼故作正色道:“你别看我接与时俱进的,我也知道后世对,对那,那事,好像挺开放的,但,但不行,在我这就是什么都要等到成婚之后的!”
谢君宴薄唇抿着,一言不发,就这么盯着司潼。
司潼又退后了好大一步,脸上倔强的很。
但她一细看,瞬间脸就更红了。
因为谢君宴的肩膀在抖动,明显就是在极力忍着笑!
他这是在逗她呢!
“谢君宴!”司潼咬牙切齿道,伸手掐诀就要走。
谢君宴眼疾手快的将炸毛的人给拉住。
柔声哄着:“我错了,还不行吗,别生气啊,你当我要是不尊重你在上次你醉酒的那次,我就‘吃’了你了,哪至于每次都要去洗冷水澡?”
他将人扯到怀里,唇角扬着,“时间不早了,赶紧去洗澡,你睡主卧,我去睡客卧,晚安。”
司潼哼了一声。
谢君宴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然后转身随便拿了一套睡衣就出去了。
他走后,司潼看了一眼衣帽间。
黑白灰的空间里有处单独挂衣的地方特显眼,是那件她在t国随便给他在商场里面随便买的那件红枫叶的套装。
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似是被主人精心保养着,一点褶皱都没有。
司潼唇角勾起,哼着歌拿着睡衣转身就往浴室那边走去。
谢君宴卧室的床很大,司潼洗完澡后躺在上面咕噜咕噜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她再睁眼已经是隔天早上了。
不过她可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电话吵醒的。
司潼把手机摸到手,眯着一只眼睛看了一眼。
是陆妤月。
司潼接了起来,眼睛又重新闭了回去。
“喂,怎么了月月?”
“司潼姐,我们现在在医院,我爷爷和谢爷爷,白爷爷,战爷爷他们都昏迷不醒,医生诊断是他们成了植物人!你快过来看看吧,白叔叔说,他们是魂魄离体了。”
唰的一下,司潼睁开了眼睛。
她猛的坐了起来,“我知道了,位置发我,我一会儿就到。”
刚挂断电话,房门也被敲响了。
不等门外出声,司潼便知道谢君宴那边应该也是刚得到了消息。
洗漱好换上衣服,两人早餐都没有吃,开车就去了谢家老宅。
没错,不是医院,而是谢家老宅。
医院人多眼杂,如果是魂魄离体了还是在家更方便一些。
所以谢君宴直接通知了医院那边的几家,直接将人都送到谢家那边去了。
四家的私人医生也都通知率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