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开了。”
“来个人下去探探情况。”
“我去吧。”解雨臣说。
“下去小心点,注意安全。”吴三省对他说道。
黑眼镜扬了扬了手上的绳子:“有事记得拉绳子。”
解雨臣腰间绑着绳子,就顺着通道口的石壁上缓缓而下。
只是,在下去的时候,他的不慎脚下一滑,直接掉了下去。
一直在上面拉着绳子的黑眼镜眼疾手快的拉紧绳子,对着洞口叫唤。
“花爷,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
黑眼镜的叫唤,并没有得到回应。
“花爷?小九爷?解雨臣?”
被叫的不耐烦的解雨臣这才回了句:“没事。”
黑眼镜被他这么一气,又将绳子拉“没事你拽什么绳子啊?”
“我只是手滑了而已。”
知道没事,吴三省也是放下了心。
没一会儿,解雨臣就探路上来了。
看他那额头上冒出的汗,君以倾拿出一片独立包装的湿纸巾撕开,递了过去。
可解雨臣没有接,而是微微弯下腰凑了过去。
君以倾嘴角微不可察的一抽,无语的只好帮他的额间上的汗水给擦了擦。
看他们二人的互动,吴三省不由得朝君以倾多看了几眼。拉过一旁的黑眼镜问:“他们是怎么个情况?是在一起了?这女孩是个什么来历,你知道吗?”
“三爷,你就放心吧。她的身份没有问题,而且啊,哑巴张还护着很呢。”黑眼镜可谓是说一点漏一点,故意说的意味不明。
这吴三省一听和张起灵还有着关系,他这就更好奇了。
被擦完汗水的解雨臣,走到吴三省的身边说明情况。
“下面是一个很大的下水道,周围都是用石头砌成的,看上去通道还有很长的一段。”
“看来这个下水道啊,应该是通往西王母宫的。”吴三省猜测道。
“看来不虚此行啊。”这下子,拖把高兴了,他看向解雨臣:“小九爷,你对下面的情况熟悉,那就还是由你带头,领着我们下去,如何?”
又接着对黑眼镜说道:“黑爷,你身手好,就劳烦你断个后了。”
“你刚才拽我衣服的时候不是挺豪横的吗?要不,一起走着?”
“我不能耽误黑爷你的发挥的空间呀。”
为了以防万一,解雨臣说:“下面虽然水不深,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要准备好潜水装备。”
“装备在营地里,需要回去拿才行。”吴三省道。
“啥?还要回那个蛇窝拿装备?别开玩笑了,你知不知道就因为在那个营地里伤了我多少弟兄?”拖把急了。
“你着什么急呀?让你去了吗?”黑眼镜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就你们这些个人,还不够拖我后腿的呢。”
“黑瞎子。”拖把壮着胆子指着他,说:“你别以为我叫你一声黑爷,你,你就这么不上道啊。”
黑眼镜一把死死揽住他的肩膀,笑呵道:“那就要不,一起去呀。”
“还是我和黑眼镜一起去拿吧,三爷你和君君在这歇着。”说着,余光又看向拖把几人:“至于他们,还是歇着吧,省得闹心。”
“我还是和你们去吧,要拿那么多装备,就你们两个,也拿不了那么多。”吴三省还是不放心的想要和他们一起去。
最后的结果,还是吴三省几人前去营地,解雨臣不放心让君以倾独自待着,就拉着她一起前去。
被拉着走的君以倾忍不住说:“要不,我先稍微离开一步?”
“去哪?”解雨臣侧头看去:“难不成,你是想去找小哥?”
不知怎么得,君以倾有些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那什么,毕竟他连贴身的刀都掉了,丢了刀的小哥肯定很没有安全感。”
她这话一出,解雨臣的脸一冷:“到了西王母宫,自然就会见到他了,别想着一个人离开去找他。”
“小君儿,乖,这种特殊时期,你还是别离开我们的视线了。哑巴张那里,你也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放心吧。”黑眼镜在一旁搭腔道。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怎么办?只能继续跟着他们了呗。
“我说三爷,你这回找的人不行啊。”说服了君以倾后,黑眼镜对吴三省说道。
“你当谁都像潘子一样可靠呢?”吴三省笑着说:“这些人是拿钱办事,他们只认钱不认人的。”
“那你好歹也找个贵点的呀,这些人,啧,太次了些。”
吴三省无奈的摇头:“这两年家业不景气了,没有太多的钱可以去找太靠谱的了。”
“听到了没?还不赶紧给咱们的三爷打个折?”解雨臣打趣的对黑眼镜说道。
“瞧你这话说的,我虽然贵,但是物超所值啊。你说对吧,三爷?”
吴三省笑笑,没有回话。
就在这时,拖把带着人来了。叫喊声,那叫一个献媚啊。
“三爷,你是不打算说些什么了?”和吴三省落在最后,解雨臣这才继续开口问之前的没有得到答案的话题。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吴三省秉着不想说的原则,开始打着马虎眼:“我还是那句话,守好你的解家。”
“我和秀秀在兰措找到的两块瓷片,它的线索就是指向了这里。而你,也在这里。”
“唉~我早说过,少参和这事。所以,你问也是白问,我是不会说的。”
走在前边的君以倾,在解雨臣出口的秀秀二字时,神色就变的有些古怪。
“怎么了?”注意到她突变的表情,黑眼镜有些担忧的问,生怕她是哪里不舒服了。
“这也没发热,是伤口发炎了?”说完,他还打算检查一下她手上的伤口。
“不是不是,我这伤口都快好了。”君以倾连忙摆手,看了眼身后,语气不是很好地说:“我只是对某些人看着碗里的吃着锅里的人,感到不齿而
已。”
“你说的,该不会是花爷吧?”黑眼镜问的小声。
“不然还有谁?”君以倾气愤的咬牙:“凭什么我就不可以和麒麟待在一起了?而他就可以秀秀长秀秀短的?凭什么?就凭他护我长大?”
“啊~这个啊~”黑眼镜嘴角扬起一抹深意地笑:“或许,你可以问问他。”
“问个屁。哼~”君以倾是越想越不得劲,转身恶狠狠的瞪了解雨臣眼后,快步上前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