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张景泽带着刘丧来找了君倾。
“你这是,交朋友了?”君倾倒是有些意外的打量了一番刘丧,发现这人也确实不错。
“这是我给自己找的师弟。”张景泽将刘丧推到她的面前,道:“妈,你将他给收了吧。”
“啊?”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也不怕你爸扇你。
“是拜师,是我想要拜您为师。”显然听出张景泽的话有不妥之处,刘丧赶忙出声解释。
“拜师?”君倾看了一眼自家儿子,和善道:“是小泽和你提议的吧?”
“嗯。”刘丧倒是也实话实说。
君倾认真的将他目测了一遍后,说:“你的武打方面不行,耳力倒是不错,当真要拜我为师?”
“你可要想好了,我可是很严厉的,如果中途而废的话,我会亲自将你给废了的。”
“不用再想了,我已经决定好了。”刘丧说的坚定。
君倾眼里划过一抹笑意:“看来,我家麒麟倒是成了你坚持的目标了。”
确认了他的决心,君倾也是办事效率极快的人。直接当场一跪敬茶,完成拜师礼。
君倾直接将入门功法口诀传入他的脑海里,看着他说:“有些不懂的可以找小泽给你解惑。”
“是,师傅。”回味着脑海中那无形产生的神秘力量以及那行行散发着金色字体的口诀,刘丧欣喜若狂。
到了晚上,大家都齐聚一堂,开始商量着接下来的行动。
“我们要去雷城,就得先去地下河。焦老板他现在想去的肯定就是雷成。”吴二白说着自己所查到的信息:“南海国这边大部分都是在地下河里,很有可能地下渗水的中间位置,只是这也就说明了它的危险性极高。”
“三叔不是傻子,他那么一个精明的人,知道危险性那么大,又怎么可能会还会下去。”吴邪道。
“你看,你都明白的事,我能不知道吗?”吴二白对着吴邪说道:“那张失踪的地图的,应该就在你三叔的手里。”
又对着大家说:“现在呢,我们的线索已经断了,现在也只能去地下河找到线索。”
这时,王胖子发言了:“我就有个疑问啊,这雷城是有金银珠宝啊还是有什么大宝贝啊?为什么一定要去呢?”
吴邪直接将王胖子的话给忽略,说道:“不管怎么说,所有的答案,都在那个地下河了,对吧?”
吴二白点点头。
会议结束后,王胖子还是不确定的再一次问:“不是,你还真打算去啊?”
“来都来了,为什么不去?”看出他那死不回头的样子,王胖子也只能认命的跟他走上遭。
“既然你们都决定了,那我和麒麟也没有什么意见,就先去休息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君倾就拉着张起灵离开了吴邪的帐篷。
“麒麟,那个雷城,有张家的手笔吗?”君倾轻声问道。
张起灵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有,但不多。”
君倾轻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好吧,那我们先去休息吧。”君倾说道。
张起灵再次点头,然后和君倾一起走向他们自己的帐篷内。
而原本是要回去睡觉的张景泽,被跟在他身后的解雨臣给叫住了。
最后,张景泽被解雨臣带到了他的帐篷内。
“找我什么事?”
解雨臣看着他对自己无比相似的容貌,心不得软了下来。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来和你谈谈。你放心,我不会去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张景泽意外的看向他:“你说真的?为什么?理由是什么?”
“就像你之前说的,张起灵不想让她为难,伤心,我也一样。只是...”解雨臣双眸看着他,显得意味深长。
张景泽看着他这眼神,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一种要倒霉的预感。
“只是什么?别说话说到一半,磨磨唧唧的。”他不耐烦的说道。
“不打扰他们的唯一条件,你要回到解家,继承我解家家产和红家的衣钵。”
这话一出,张景泽直接傻眼。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你没毛病吧?你要把家产都给我了,那你以后的老婆孩子不养了?不要了?”
“我能说出这话,就表示了我不会在娶妻生子。”说到这,解雨臣笑的很温柔又很深意:“有一个现成的,还与东北张家扯上关系的你,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张景泽目光诡异的看着他:“我可不姓解,也不可能改成姓。再者,你真的放心以后交到我手上?解家那些个人不会闹起来?”
“景泽小朋友,你的这张脸就是很好的证明。”解雨臣勾起好看的嘴角:“而且,我很明确的像你保证,只要你同意了,我坚决不会纠缠你妈妈,我只会在一旁看着她,守着她。”
“理由就是,张起灵能和她一起长寿,而我不行。与其为了短暂的过一段美好的日子,到最后面临伤心分离,那倒不如从一开始,就没有纠缠。”
听出他话语中透露出的认真,张景泽沉默了许久,最终同意了下来。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解雨臣终于放下了心来。
然后做出邀请:“今晚就和我一个帐篷睡吧?”
张景泽也没有拒绝,而是将背上的刀取下放到一旁,顺势的躺到了床上。
接收到张景泽传送过来的消息,躺在张起灵怀中的君倾倒是没有觉得意外。
“麒麟,如果说小泽回解家继承家业,你会反对吗?”
“不会。”大不了,生一个来继承张家,张起灵暗想。
“麒麟。”君倾的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娇羞地瞪着眼前的他。
这人,在这种时候怎么可以....
张起灵见她那宛如盛开的桃花般娇艳动人的脸蛋,心下一动:“可以吗?”
“不行,唔~”严厉拒绝的君倾直接被吻了个正着。
除了一个吻,张起灵并没有再继续,实在是地点不对。
现在这个地方,实在是不适合他继续下去。
也因此,他面露委屈的看着君倾,将她紧紧抱着,试图让自己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