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本家人的出手,很快那棺材就被打开了。
被打开后,张启山第一时间就上去查看了起来。而张海景很自然的退开,走到了君倾的身后站着。
当张启山从中拿出一枚戒指后,八爷小跑到他的身边拿过观察起来:“这东西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这应该是南北朝的东西吧?”
“你有印象?”张启山问。
“有点,但一时想不起来。”八爷看了又看,说道:“不过,要说这南北的东西,在这老九门当中,当属二爷他们家最为熟悉才是。”
“二爷?”
“是啊,二爷,二月红。”
张启山双手抵在棺材边,叹了口气:“看来,我们是要去找一趟二爷,查清这件事了。”
他拿过八爷递来的戒指,若有所思。
“既然没我的事了,那我就先走了?”说着,他余光瞄了一眼另一边的人:“佛爷这还要招待客人,我就更不好多待了。”
张启山收起戒指,眼神示意了一下张日山。
张日山心神领会,指挥着手底下的人将这些无用的东西都给清出去。
转而,张启山将君倾他们请到了客厅里。
管家也是很有眼力见的泡上了上好的茶给端了上来。
“你们可是有找好住处?”刚坐下,张启山就先开口问了。
“我们刚到长沙,还没有确定住处。”回答他的是张海月。
这一听,张启山直接看向了君倾,很真诚的做出了邀请:“我这里客房很多,君倾不介意的话,直接住下来吧。”
君倾听着这话,觉得有些怪怪的,又找不出哪里怪了。但是能有一个免费还不要钱的地方住,这不住白不住呢。
“我无所谓。”
君倾表了态,那张海景他们更无所谓了。
“我们都听君小姐的。”
于是,他们三人的住处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下来。
第二天下午,张启山主动邀请君倾带她前去听戏。
对于二月红,君倾还是一直都是听着解雨臣说的,还从未过本人和听过他的戏。
如今有这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跟着张启山走进梨园内,就听到了台上传来的戏腔声。
在看到台上的人,君倾眼里划过一丝惊艳:这声音,可比解雨臣强太多了。
就在君倾听的入神,就被一道声音给打断了。
“停停停,都给我别唱,这都唱的什么鬼东西啊?这都是什么鬼哭狼嚎的声音?能不能换点别的东西?”
“啧~好好的一场戏,就这么被打断了,可真是让人不爽。”君倾面色不快的走到那闹事的人身边,坐下:“你就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难堪吗?活脱脱的就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男人在看到君倾的那一刻是满脸的惊艳,但是在听到这让人不中听的话,当即就发飙了。
“你个娇滴滴的小娘们懂什么?这里这么多人,你出什么头?怎么的,想引起爷的注意?”
他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直接引起了张海景他们几人的杀人目光。
君倾像是没有听到这话一般,只是抬头对上二月红看过来的视线,轻笑道:“二爷还请继续,我对你的戏可是期待已久了。”
二月红眼里划过一丝惊讶,随即便继续开腔唱了起来。
那个男人见此,立马怒了。就在他要发作的时候,被张海景一把捂住嘴巴,掐着脖子。
君倾欣赏着台上的二月红,说出来的话冷酷无情:“拉远点,处理干净了。”
“是。”
君倾的一句话,直接决定了那个男人的生死。
张海景架着男人出了梨园,留下张海月站在君倾的身后护着。
张启山也跟着坐在了她的身边,凑近问:“按照张家人的理解,处理干净,可就是将那个人给杀了。”
君倾嗑着瓜子,漫不经心的说:“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吗?我对张家的本家了解程度,相对于张起灵所知道的一样多。”
张启山听到这样的话,瞳孔猛的一颤。
收回对台上的关注,君倾伸手扯过他的毛绒衣领,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你以为,你为什么会那么快的能在长沙站稳脚跟?当初离开之后,我可是为你向大长老求了个人情,暗中派了本家人过来助你。”
“你这么聪明,我可不相信你一点都不知道。”
因为她的话,张启山错愕不已。
没错,当初在知道暗中帮助自己的是本家人之后,他曾一度怀疑过这其中是不是存在什么阴谋。可结果的是,对方那些人在看到自己站稳了脚跟之后就撤离了长沙,甚至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因为那个时候,他们这一分支,是被本家分离出去的,自己的血脉不纯,是没有资格待在本家,成为本家人,也就无法享有本家的一切资源。
可现在,眼前的人却告诉自己,当初前来帮助他的本家人是她为自己所求来的。
这一个认知,深深震撼到了他。
“为什么?”张启山十分疑惑,且不解。
放开他后,君倾又重新看向了台上的二月红。
感慨道:“因为你身上的正义之责吧,对抗小矮人,你一定会是义不容辞的一个。”对抗小矮人的人,她不会有什么意见,甚至还会从中给与帮助,但提前是....
“你给他们的代价是什么?你又想要我为你做什么?”在张启山的眼里,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出手帮助一个人,甚至还很可能会付出代价的帮一个人。
“代价?”君倾撑着下颚,一只手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终身不得脱离张家算不算?”而且,她还巴不得?
终身不得脱离张家?张启山被这几个字眼给刺痛了。没有人比他知道张家的本家,那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没有人情味,各个都是冷酷无情的存在。
张启山张了张嘴,有些苦涩深沉的问:“我能为你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绝不推辞。”
君倾讶异的看向他:‘筒子。他莫不是被我的话给带偏了?以为自己的终身不得脱离张家是因为个他求了一个情?’
‘很明显就是了,搭档,你可真能忽悠。’
对上张启山那认真的眼神,君倾没有觉得良心不安。忽悠张启山,得到好的结果,对她来说,是一个好事。
于是就说道:“我只希望,然后不管如何,我都不许你做出对不起这一任的张起灵。哪怕是一丝一毫都不行,不然,我会亲自动手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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