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位,也是最为神秘之人
柳州城城主。
前两位虽然难以探查,但也算是有迹可循,但这位柳州城城主下方,却没有任何的情报。
看着苏寒疑惑的表情,柳白音微微摇了摇头。
“我也只是每年各大势力举行盛会之时见过城主一面,其他时间,对方从不出现在外界。”
“哦?”
苏寒眯着眼睛,心中思绪万千,而后如同随意的询问道。
“之前一直没有询问,你父亲是如何受伤的?”
他控制“胡进”去查探柳元,虽然被对方发现,但却也看出对方身受重伤,并且伤势并不普通。
对方身上有一条黑线从丹田位置,不断向着灵台蔓延。
在那黑线之上,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毁灭的气息。
要知道到了造化之境 不仅仅是体内的法力拥有灵性,可以化为法相,自身自愈能力也会大幅度提升。
能让造化境修士露出死相的伤势,并不容易形成。
而这黑色的死气,便是阻拦对方伤势恢复的罪魁祸首。
苏寒也正是看见这伤势,所以才确定对方不是那魔教之人。
毕竟魔教之人功法或许并不一定带着魔气,但他了解吴松的功法神通,这种蕴含浓郁死气的攻击,绝不是对方的手段。
“这……”
柳白音闻言有些迟疑起来。
“若是不方便开口,那就当在下没有问过。”
苏寒也不为难,毕竟这件事情怎么说也是对方隐私,自己也只是外人,不想说也是正常。
“不是,只是我也不知道父亲是如何受的伤。”
柳白音听到这话,急忙开口说道。
她好不容易争取到苏寒帮助,自然不想因为这些小事而恶了对方。
“你不知道?”
苏寒这才好奇的看了过去,虽然只是刚刚进入柳家没有多久,但也可以看出对方在这个家中的地位。
可以说若不是柳白音是个女子,这家就没有柳克什么事情了。
甚至这柳克虽然是家主唯一的儿子,但现在柳元出事,府上说话最有用的还得是柳白音。
柳白音点了点头,眼中也带着一丝茫然。
“父亲从外界受伤回来后,我也曾问过,但父亲却对此讳莫如深,闭口不谈。”
对于自己父亲这一举动,她也有些不解,但在这之后,父亲重伤的消息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让柳家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
柳家每日各种事务都让她有一种焦头烂额之感,所以当时她也顾不得追问下去了。
“那你父亲是什么时候外出的?”
苏寒也不是为了打破砂锅问到底,探寻这些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而是他现在细细回想起来,对方身上的伤势,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半个月前!”
这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毕竟这种事情,只要出去随便查一下,也可以查得到。
半个月前?!
苏寒脑海中灵光一闪,顿时回想起来,那剑林宗弟子尸体上的伤势,不也是如同柳元一般?
“你父亲可是剑林宗的人?”
苏寒眉头一挑,向着柳白音看了过去。
“剑林宗?”
柳白音摇了摇头,剑林宗是附近地域的霸主级势力,他们柳家在对方面前,便如同蝼蚁一般。
所以对此,她完全可以确定。
“不过父亲喜好交友,我曾听说他同剑林宗的吴松长老乃是好友。”
柳白音皱着眉头回想了一阵后,对着苏寒回答道。
“哦?”
听到这里,苏寒便知道自己想的没有错了。
柳元之所以受伤,便是去了剑林宗。
毕竟对方的伤势和去的时间,都可以说明问题。
而之所以不提发生的事情,也能理解。
剑林宗那么大的宗门都覆灭了,更何况他们一个小小的柳家?
若是透露出去,难保那些灭了剑林宗的势力不会找上门来。
“走吧!”
苏寒站起身来,便对着柳白音说道。
这一动作倒是给她整的一头雾水。
“前辈这是想要去哪吗?”
“你父亲不是重伤?我可以去帮你看看。”
苏寒淡然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知道是为什么,柳白音总感觉苏寒的语气比起之前要柔软了一些。
“我给前辈带路。”
柳白音听到这话,当下一愣,但随后却升起一抹希望。
苏寒在他看来神秘无比,虽然刚刚在众人面前她说的很好。
但实际上,她心中也知道,自己父亲说的没错,赤灵草没用之后,柳元的伤势便已经压制不住了。
至于她说的造化丹,先不说这东西有多难找了。
便是可以找到,也需要花费很长时间,而依照父亲的伤势,根本等不到那个时候。
柳家经过“胡进”一事后,守卫更加严了好几个等级。
“大小姐。”
苏寒随着柳白音来到一处院落之中后,一个壮硕的男子从暗中走了出来。
“刘大哥,今夜麻烦你了。”
柳白音没有托大,对着男子说道。
三娘若是不出意外,此时已经带着柳克离开了柳家。
所以柳府中,只有刘供奉在这处院落中守护了。
而柳家家主柳元就在里面休息。
“大小姐,这位是?”
刘供奉目光看向一旁的苏寒,对着柳白音询问道。
“这是我新请来的帮手苏前辈,前辈听说父亲伤势加剧后,想要看看可不可以救治。”
“帮手?就他?”
刘供奉听到这话,眉头顿时一皱,面露不善的看向苏寒。
那胡进也是新找来的帮手,结果却是混进来想要暗害家主之人。
所以他连带着对苏寒也没有好脸色。
“刘大哥,这位前辈可不是胡进那种小人。”
柳白音微微紧张的看了一眼苏寒,发现对方没有在意,这才娇哼着看向刘供奉。
可能是直觉,虽然只是见过苏寒两面,但她就是觉得对方深不可测。
甚至在苏寒说出来救自己父亲之后,她毫不犹豫的便相信了对方。
“俺晓不得那么多,不过既然大小姐说是,那就是吧!”
刘供奉挠了挠头,而后让开了身子,露出院子的大门。
他又同三娘的身份有所不同。
一个家生子,一个半路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