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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拿开了自己的手,一脸的焦急,而皇后则是一脸焦急的盯着皇帝,而他的母亲,则是在拼命的抵抗着外面的撞击。

穆梓桐让两个太监守在门口,扶着太后进去,然后询问大夫:“陛下的情况如何?”

太医的声音很轻,可是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在了周围人的心上。

……

皇帝出事了,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感觉。后来,皇后、太后,再加上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妖孽子,勾引了冯尚书,刘阁老,以及其他一些老家伙,将皇帝关了小半日。

大殿之外,想要冲入皇宫的裕王,急得团团转,不断地朝一旁的宁王使眼色。

看到老宁王一脸的淡定,裕王越发的焦急了起来,这老宁王,到底是有多急啊!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动静了,估计已经准备好了。

裕王心中暗骂,这御医也是急眼了,让自己连太后与锐王也一起拉进来,却只说了锐王一人!

有用吗?我还活着!我没事!

正是因为这个错误,让他们对闯入皇宫的信心大减。简直就是个废物!一出皇宫,就灭了那个该死的御医满门!

裕王这么一想,就忍不住的心痒痒的。众多兄长之中,裕王最为勇猛,只是先帝认为他过于残暴,缺乏仁爱之心。

裕王心中鄙夷,还讲个屁的仁义!这个世界,是用鲜血和鲜血换来的,他们做了什么?萍为什么要怜悯他们?

老宁王对裕王这副局促不安的样子很是不满:“这叫什么事!”

他向来瞧不上自己的侄子,以前自己不是皇上,如果自己是皇上,就不会把皇位让给裕王,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

但此刻,老宁王却不得不抬出裕王的名号,忍气吞声。他儿子太差劲了!

还好,他的孙子很不错。

老宁王老神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偶尔会把皇帝的贴身太监叫过来,询问一下具体的情况。

谁都知道裕王是司马昭之心,玉瑶公主早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裕王却一点都不在意,去他娘的,他的闺女也挺好的,怎么就非要当个郡主跟县主不可?

陈侍郎等人也是一脸的担忧,他们想要询问,却不知道该怎么询问,只好跟着裕王一次一次的撞开大门。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们不是皇室成员,而是文官,不过文官最大的好处就是得到了支持,否则的话,没有人会听从他们的命令!

如果现在不能进去,皇上一死,皇上的位置就空出来了,到时候冯尚书、刘阁老和穆梓桐两个老家伙,就只能坐在这里了!

这小子本来就不招人待见,现在又多了一份大功,那还不得被开除啊!

“把门打开!微臣这就去求陛下,我等是来救人的,还望太后和太后娘娘莫要中了奸人的诡计!”外面的裕王也是筋疲力尽,众大臣齐声高呼。

大殿中一片寂静,裕王还没等他开口,玉瑶公主已经不耐烦的道:“这是怎么回事?状元郎得了皇上的宠信,状元郎又是他的贴身侍卫,今天理应在府中,你怎能如此冤枉他?”

陈侍郎义正言辞道:“郡主此言差矣,臣忠奸自有历史可循,臣身为刑部侍郎,自然要管好臣子的规矩。”

他朝里面望了一眼,心中也是疑惑:“今天是皇帝被刺杀,大家都被困在了皇宫之中,怎么就一个人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呢?穆梓桐的身世,我们刑庭必须要彻查!”

玉瑶瞪了陈侍郎一眼,嗤笑一声:“我记着,这刑部可没有圣旨,不许擅自拿人,陈侍郎真是好大的胆子,皇帝还在那躺着呢,陈侍郎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陈侍郎退后一步,躬身道:“公主殿下,微臣不敢,只是如今情势紧急,内中有奸人勾结叛党,微臣宁愿丢了这顶帽子,也要将那贼子揪出来!”

他再次向玉瑶公主行了一礼:“还望郡主成全。”

玉瑶公主双手环胸,仰着头,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眸底却是一片森寒:“陈侍郎倒是伶牙俐齿,本宫今天不与你废话,有父王在此,没有皇上的旨意,谁也不许进来,今天谁要进来,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玉瑶公主虽然贵为当今的大公主,但她平日里太过活跃,所以朝堂上也没指望她能有什么风度,但是现在,玉瑶就好像一个货真价实的帝国的长公主,衣衫飘飘,脸上带着一丝坚毅和坚毅。

陈侍郎心中一急,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继续和玉瑶公主周旋:“还请王妃娘娘莫要为难我们。”但是她依旧不敢动玉瑶公主一根汗毛,此刻的玉瑶公主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浩然正气,给人一种不可冒犯的感觉。

“我刁难?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让我们难堪吗?”玉瑶也是吓得不轻,她奉命守在大殿门口,毕竟母亲是父亲的妻子,而母亲又是父亲的妻子,若是父亲死了,母亲就成了她唯一的依仗。

会不会变成寡妇和寡妇?

玉瑶公主愣了愣,从昨夜到现在,玉瑶公主一直在大殿外面和两人折腾了一天一夜,此刻突如其来的惊吓让她头晕目眩,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公主!”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玉瑶!”鄣乐公主大叫了一声。

其他皇子和下人也是一惊,纷纷想要将她扶起来,谁知一匹高大的骏马从一旁飞驰而来,一鞭子抽在了他们的身上。

“啪!”裕王被这一巴掌打的一屁|股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来人正是陆远峰。京中第一大魔头!

这可是金衣卫统领!和御林军差不多,都是皇帝的直属部下!

不过,陆远行比林教官更恐怖,林教官可以随意出入皇宫,而这个陆远行,则可以随意出入皇宫!

就算是裕王,也忌惮三分,向来稳重的老宁王,也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公主?”陆远行从马上跃下来,将玉瑶公主抱了起来。

玉瑶勉强稳住了身形,她的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可是她的视线却渐渐的变得越来越清楚,她看到的一切,都在不断的变化着。

看到玉瑶公主并无大碍,陆远行又举起了鞭子:“放肆!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的面前,杀了我的王妃!死有余辜!”

裕王睁大了眼睛,欲言又止,沉默地朝着陆远行看了一眼,到了嘴边的反驳之言,又被他吞了下去。

要和金衣卫斗?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反正我马上就是皇帝了,金衣卫还不是我的,我还怕什么?裕王如此自我安慰道。

陆远行哪里肯善罢甘休,玉瑶公主却是不愿多生事端,她扯了拉陆远行的袖子,道:“暂时不要动手,等家父那边有什么动静再说。”

“是。”陆远航道,将玉瑶抱到一旁,道:“吃饭吧。”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袋子,还是热的,毕竟她随身携带。

玉瑶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想要,但是陆远行并没有问她的意思。玉瑶公主看着陆远行的态度,叹息一声,她一直以为陆远行的性格有些倔强,但是却没有想到,他的性格竟然如此的倔强。

玉瑶公主吃了两块馅饼,那是一种用葱花和羊肉做的饺子,闻起来很好吃,而且还被煮熟了。

然而,玉瑶公主却像是吃了一根蜡烛,刚吃了两下,大门就被推开了,站在皇帝旁边,眼睛通红的海公公探出头来。

他挥了挥手中的拂尘:“陛下召见。”

皇帝?圣上醒来了?裕王不由急了,赶紧回头看老宁王,却见老宁王一只手拉着孙子,看都不看他一眼。

该死!现在不给我面子,等我继承了家主之位,再收拾你!

裕王很不喜欢老宁王今日把孙子带到这里来,宫中有变,情况诡异,分分钟就会失去一切,这个时候,他怎么会把一个婴儿带到这里来?

如果计划不成功,他要不要把孩子留在这里?裕王心里很不痛快。

老宁王却是理都没理他,直接带着陈侍郎和裕王走了进来。

陛下是不是还在昏迷之中?无人知晓。

一进门,众人就安静的退到一旁,黄色的帘子落下,露出里面的三个人,一位是大夫,一位是大夫,一位是坐在床榻上的。

难道是皇帝?还不能起身?要不要紧?

所有人都在想着各种可能。好想掀起帘子来看一眼!

新老两个人的位置互换,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皇上的身上,因为皇上的伤势实在是太重了。如果是平时,这个时候肯定会有御医出来传达消息,安抚人心。

可这两个人,却没有一个人从屋子里走出来,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们给自己的东西,实在是有些蹊跷。

皇帝出事了,非常严重!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那么下一步,就是太后娘娘的意思了,太后娘娘当然想着太后娘娘能不能安稳一些,可是裕王却是恨不能抬起头来,给他一个大不敬的罪名,好扶植一个新的皇上。

皇后靠了过去,似乎在听着皇帝的话,帘子后的人忍不住轻笑出声。

在场的人并不多,如果可以的话,为何不将帘子打开?而且还是通过皇后的口?这也太没必要了吧!

裕王心头一跳,若是让皇后抢先一步,把太后登基的消息传出去,他们可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一念及此,裕王急忙上前一步,扑通一声跪在了裕王面前,掀开了床幔,大声道:“大哥!我们都很担心你!我就在这里等着,希望你有一天能用到我,我一定会去的!”

说完,她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抬头看了一眼,只见皇帝正躺在榻上,身上一件淡黄色的内衫,一动也不动,而他面前那一摊鲜红的鲜血,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裕王心想:“天狼的医术还真是神奇,这么多御医都治不好,真是了不起。”

不管心中如何,表面上还是要装出来的,裕王快步上前,果然,皇帝已经奄奄一息了。

你在说什么?再这么下去,他可能就坚持不住了,更别说说话了!

裕王又朝皇后望了一眼,果不其然,她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心道,你这是在给我装假的传话吗?太天真了!

“皇姐,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大夫又如何?裕王泪流满面,一副为皇帝担心的样子。

皇后面色一沉,慌乱的道:“止了血就好了,裕王不必担心。”

裕王斜了一眼老宁王,老宁王却是一脸的淡定,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他,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皇帝身上。可裕王却清楚的从他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这老头,果然牛逼!比起先帝,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可是要激烈的多。

还好,这老头终于开窍了,给我撑腰!难道指望他这个没野心的酒鬼?呸!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老宁王被皇后这样一说,心里也有些不安起来,便询问众人:“出什么事情了,难道陛下流血不止?”

御医浑身都在颤抖,太后与太后的面色也很难看,冯尚书与刘阁老更是连连摇头,不知如何是好。

“这可不是个办法,现在长顺门里围着这么多的下人,我进去的时候,长顺门里都挤满了人,如果我得不到皇帝的命令,恐怕会出问题。”

老宁王都这么说了,不说什么帝位,就说这长顺门,总得有个人出面不是?

果不其然,她见到皇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皇帝苍白的脸色,她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那、那就请老宁王帮忙调查一下吧。”

在皇帝晕倒的时候,他已经下达了命令,任何人都不许离开皇宫,任何人靠近,都会被抓起来。昨天的宴席上,来了不少人,今天又有不少人求见皇帝,被关在宫中。

整个长顺都被挤满了!这里,一般都是用来检查宫女跟官员们的,他们也有休息的地方,但是,最多也就是一会儿半刻的事情,等着皇上的命令,他们就会离开。

人太多了,太拥挤了。但是,如果是皇室的人,或者是被抓的人质,那就太丢人了。

“母亲,我请求您,让我查一查长顺门的宫女!”太后娘娘咬着牙,打断了她的话。

“我的儿子,你……你……你……你……”

她明白皇后的心思,现在皇帝的情况很危险,她绝对不能走,万一皇帝有个三长两短,太后就会在他生命垂危的时候,登基为帝。

如果他现在就在长顺门,那岂不是要把皇后留在这里?

在场谁不是对他虎视眈眈?不过,冯尚书与刘阁老都是老奸巨猾之辈,擅闯大殿,自然不会放过他们。如果她真的对皇上忠心耿耿,为何不阻止裕王?

让他们进去,就是为了看戏,毕竟他们都是前朝的老臣,没有选择任何一方,不管是哪一方,他们的位置都不会受到影响。

皇后狠狠地瞪了冯尚书一眼,她一直觉得冯尚书对皇帝忠心耿耿,对皇帝的每一句话都是言听计从,可现在看来,这只老狐狸对自己的丈夫忠心耿耿,对自己的王位忠心耿耿。

真是一位忠君啊!简直就是卑鄙小人!

只可惜,这个狡猾的家伙,并没有表现出来,就算是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让她抓到什么把柄。

“陛下,你快醒来吧,我快不行了!”

这个时候,她绝对不能让她和皇帝分开!皇后相信,一旦太一走了,这些老奸巨猾的家伙,一定会把她撇得一干二净的。

那可是皇帝啊!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

皇后想着夫君还在沉睡,自己的儿子却要有生命危险,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我的儿子,你别乱来!”

太后深深一拜:“母亲,还请您传令下去,让我儿子在长顺城安置被困之人。”

太后知道皇后打的什么主意,可是她又不能不去长顺门,如果让裕王宁王他们过去,岂不是要让长顺门的人以为他是昱王监国?

不行!

在皇帝沉睡的时候,谁来接替他的位置,很可能就是下一位皇帝的开始,他不能冒险。

这边好歹有个王后在,而长顺门那边,根本就没有他们的人!

皇后见他如此坚决,又低头不语的冯尚书和刘阁老,心中一痛。自从皇帝登基以来,他一直兢兢业业,兢兢业业,治理有方,如今的天胤王朝,蒸蒸日上,可是这些人,却没有一个人能看出一个君王的好坏!

难道他以为三个省份都有权力,他就会和那些无情无义的人一样造反?

她跪在了皇上的面前,希望他能醒过来,看看他的江山里,还剩下几个和他一样的人。

不过,皇帝却是一动也不动,如同一具尸体。

皇后心如死灰,她的意志也是如此坚定,她挣扎着说:“皇儿……”

“太后,娘娘,如果你们相信我,我可以接受你们的命令,前往长顺门。”

那个人?

皇后呆住了,太原原本就一副绝交的脸色顿时变得柔和起来,是的!他也在!

那可是当今圣上第一心腹啊!他出身贫寒,却得了皇帝的赏识,成了新科秀才!

他和他一样,都是同学!

无门无派!

太猛点了点头。所以,我只能认命了。”

吩咐一声,穆梓桐离开大殿,穆梓桐刚要离开,就听到太低喊了一声:“阿穆!”

“太放心。”穆梓桐转过身。

对于穆梓桐,他还是很信任的,毕竟穆梓桐在朝中并没有什么影响力,就算有人脉,也都是给皇帝和太后面子。

他最关心的,就是穆梓桐还没有正式踏上仕途。他向父亲提出,穆梓桐年纪还小,留在朝堂上也帮不上忙,就给她安排了一个文官职位,每天都去御书房清点人数,等着太后登基后,她就会成为太后的左膀右臂。

穆梓桐可是从小就被当成未来的帝王来栽培的。

如今皇帝一晕,那些表面上对皇帝忠心耿耿的人,一个个都原形毕露,没有一个能帮得上忙的。

他不担心,但也不得不担心。

“阿穆,你好狠的心!”

玉瑶公主看着穆梓桐离开的背影,心中一片悲凉,如今的长顺门,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有金衣卫在,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他。

但是现在,长顺门外,除了禁军还在拼命抵抗之外,别无他法。

穆梓桐冲上去,会不会被撕成碎片,或者,她会不会有什么奇迹发生?

……

李玉金来到长顺门外,从下午将木梓彤带到皇宫,到如今已是傍晚时分。

御厨已经有一批粮食被紧急运了过来,可是在场的都是金衣玉食之辈,这么点食物?就算是他们家的仆人,也不愿意吃饭!更何况是他们!

不过李玉金也不在意,反正她的房间里还有很多人,没人愿意吃饭,她也就随便点了。

三个盘子,一个盘子,还有一半,他很想再多来几个,不过想想,他们都不喜欢,可能是以前的伙食比较好,从来没有感觉到饥饿。

等他吃饱喝足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李玉金在一旁琢磨着食谱,现在没饭可做,她就把自己的豆腐脑给填满,很快,她就想到了几道豆腐脑。

申时过后,天将暗,日头落山,便有内侍匆匆赶来,在房中点燃一盏油灯。

“喂,宫女,我们这是要走吗?今日我受主人之托,在此等候主人,可是主人一直没有出现,属下总要回去禀报吧?”

皇帝被刺杀的事情还没有传出去,就算有人猜测,可现在皇宫里只有穆梓桐一个人离开,所有人都以为发生了意外,可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们并不是很了解。

整个长顺门都笼罩着一股恐慌和不安的气息。

李玉金身边的人很多,听到两个人的对话,所有人都有些坐立不安,开始寻找离开的方法。

太监满头大汗,现在是秋天,又是秋天,宫里发生了很多事,很多可疑的宫女都被抓了,也就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又没有什么关系的人,才能被派出去干活。

那么多的工作,就凭他们几个人,还真有些吃不消。

而且,问她同样问题的人不下百人,她也很生气,如果能放他们离开,他们会拦着他们吗?你想住就住,想住就住,想住就住,我们这些累得够呛的人干嘛?

他的语气一下子变得不善起来:“能让他走,我就让他走,他不让我走,我就不让他走,你给我等着!”

李玉金听到这话,心中一惊,要知道,能让主子进长顺门的人,最起码也得有个和碧桃一样的地位。有钱人家的奴才,有时候甚至比主子还值钱!

“喂!你说什么呢!这就是宫中的待遇?还有没有一点礼貌了?一群狗奴才!”

我在宫中服侍主子,大家都是奴才,如今为了服侍您,累得满头大汗,您却在这里闲聊!

“我们都是下人,他们是什么样的主子,我们心里没点数吗?那也得看他是不是真的!你以为你是这里的主人?”

说着说着,两个人便吵了起来,眼见着要动手,李玉金赶紧起身打圆场:“今日我们都不想呆在这儿,可是皇帝有令,我们这些人,无论是在宫中,还是在外面,都给我安安分分。”

李玉金没有官职,她一开口,就有几个人不服气,嘴巴动了动,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李玉金一个眼神吓得瑟瑟发抖,往后退了一步,不再看李玉金。

李玉金转头又道:“宫中有什么动静,早就传过来了,不传过来,怕是内部也忙着去办了。你看你家主子那么大忙人,我们还是不要为难他了吧?

宫人今日可忙了,一下午的茶都不停的喝,而且用的时候,宫女们怕是都还没有用完。我们在这里呆了一整天,肚子都快撑破了,可宫人们,还是忙前忙后的给我们做饭。

换个角度想一想,我们都曾经服侍过主子,主子一声令下,属下们就得为主子卖命,难道我们就不能对自己的主子好一点么?”

李玉金的声音很有说服力,她首先安抚了所有人,让他们明白,这座城市是有主人的。

再说了,主子还在宫中,什么都不知道,说得更难听一些,那就是伴君如伴虎,现在被关在宫中,那岂不是凶多吉少了?主子不在,还有什么前途可言?现在她当然是为自己的安危担忧,哪有时间和她计较。

而且,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他现在肚子饿了,自然是心急如焚,可那些下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想到这里,那些情绪有些失控的人也冷静了许多:“抱歉,不过,如果你有了新的线索,一定要早点告诉我们!”

这个时候,宫女们也感觉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这可是他们的差事,若是惹到了上面的大管家婆婆那里,那就麻烦了!

当下也是找了个借口道:“这是自然,大家放心,我们不能出长顺门,不过若是有什么要求,我也会尽力帮你们的。”

立刻就有下人插嘴道:“四姑说的哪里话,你我地位相仿,何必叫我丫鬟。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虽然,我们已经习惯了服侍人,甚至,还会倒水。”

宫女的话提醒了在场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事,现在都是下人们在欺负他们。至于茶,现在大夏天的,万一宫里的人想要刁难她们,再给她们上茶,她们还不得饿死啊!

一场冲突被压了下来,两个人在外面相处得很融洽,宫里的宫女和贵人们,对李玉金的态度也多了几分暖意。

李玉金对他们微微一笑,便推开房门,跟着太监走了:“宫女,稍等片刻,我要上个厕所,我们一起走。”

内侍回头一看,正是李玉金,心下感动,和颜悦色道:“茅房就在那里。小姐,请随我来。”

李玉金也表明了自己的善意,伸出手来,帮助宫女们取来一些食物,宫女们也不推辞。

“在下李玉金,是,是和举人一道来的,不知道妹妹尊姓大名?”李玉金并不认为自己和锐王是一伙的,穆梓桐顾扬弘与天狼国合作的事情,目前还没有传出去,不过,京中能人异士众多,总会有一些人知晓。

尽管这只是时间问题,但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有利。

丫鬟一脸崇拜:“我叫柳儿,是新来的,对这儿的规矩还不太熟悉,所以今天才让我出去。”

柳儿虽然年轻,可李玉金却比她大得多,所以,她才会这么称呼。

新来的人都很会说话,柳儿又很感谢李玉金,所以从茅房里走出来的时候,李玉金就被喊过去了。

李玉金带着柳儿,将西侧的十多个房间,一一点上了水,点上了油灯。只可惜,城西,只有几个丫头,还有几个丫头,根本就没有机会,见到真正的贵人。

要打听情报,还是要从那些贵族的口中说起。

等这边的人都到齐了,李玉金又帮着打了水,朝柳儿问道:“西面那边已经准备好了,等会儿要不要把东面的茶给送过去?”

柳儿吃力地将那只沉甸甸的大桶抬到了炉子前,李玉金赶紧拎着木柴进了炉子,跑过去帮忙。

柳儿喘着粗气,道:“我们就不往东走了,东面有婆婆与太监在,我们只负责西面。”

李玉金闻言有些失落,不过她并没有表露什么,毕竟她和柳儿在一起,见多识广,总能打听到点什么。

就拿李玉金来说,长顺门的茶室里,是不会有吃的。

中午的时候,御厨房就给他们送来了一些糕点,如今宫中还有不少达官贵人,想必他们都在忙着给贵客们做吃的,哪有时间去管长顺门的事情?

李玉金在茶室里转了一圈,发现里面只有几碗炒好的米饭,她还能煮点热茶充饥。

李玉金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会,终于找到了一包豆子,拿在手里尝了尝,味道还算好,便转头看向柳儿,“柳儿,你要这些豆子做什么?”

柳儿手忙脚乱地往茶壶里倒开水,扭头瞅了瞅李玉金手里的豆子:“唔,这一定是膳房的婆子留下来的吧。”

柳儿看着李玉金一脸茫然,以为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豆子,便解释道:“都是用来煮豆腐的。”

嗯?李玉金十分惊讶。

柳儿说道,这几个婆子都是先帝时代的人,先帝和皇后娘娘都很喜欢吃豆腐,听说皇帝看上了一位宫女,说她的豆腐很好吃。

所以从那以后,制作豆腐就成了一种时尚,许多侍女都在偷偷的学习制作,让人打造出两个手掌大小的磨盘,一有时间就会制作。

不过,宫中的规矩也不少,制作的方法也很简单,只需要一个水桶,一个磨盘,一个锅子,一块布,这也是为什么这道菜会流传到今天的原因。

李玉金将手伸到一旁,找到一座石制的碾子。

“好大的石头!”李玉金想起了顺平镇的阮奶奶,阮奶奶给她的那个石头磨盘,也是这么大的!阮奶奶,该不会是宫中的人吧?

李玉金没时间细思,柳儿喝完后,便招呼李玉金跟着自己,李玉金胆子大,拿着一只空桶子,舀了满满一瓢的豆子,往里面浇。

“玉金,你怎么了?”柳儿一脸茫然。

李玉金笑道:“没关系,以后总会有用处的,到时候,嬷嬷们问起,我就把责任推给你。”

柳儿带着她去了长顺门西侧的院子,这一次她还没进院子,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她仔细一看,东西两个方向的大门都被打开了,双方都在打!

柳儿顾不得再加一盆清水,赶紧往奶娘身边冲:“奶娘!发生了什么事?”

胡婆婆转过身,朝柳儿使了个眼色,却没有接话,而是朝李玉金蹙眉:“这位是?”

柳儿赶紧说:“婆婆,这是李姑娘,她在秀才家,可给了我不少面子,要不是她,城西的人,怕是已经被他们给灭了。”

胡嬷嬷对着李玉金行了一个万福大礼,李玉金也跟着跪下行礼。

“婆婆,请问,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在这里闹事?”

胡嬷嬷皱着眉头,一脸的纠结:“那些贵族都被困在长顺门一整天了,今天上午中午都给他们送来了饭菜,可他们都是娇生惯养的,能用的东西并不多。

现在肚子也饿了,但今天御厨厨的人不能进来,粮食又急着给宫中的贵客们用,所以他们才说,长顺门这边忙不过来。”

人无完人,人无完人。这些人肯定是没有注意到食物,所以才会如此恐惧。

李玉金也不着急,在胡嬷嬷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她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却又带着一丝迟疑:“你确定?”

李玉金微笑道:“婆婆相信我,我以前就是做豆腐铺的,现在自己也在做生意,该如何服侍那些有钱人家,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胡嬷嬷怕李玉金的手艺出了问题,所以迟疑了一下。

李玉金安抚了胡嬷嬷几句,便将柳儿拉到了茶室里,将剩下的豆子全部倒进了茶壶里,又将石磨装好。

“柳儿,胡嬷嬷让我给你带了一份单子!”

柳儿赶紧抹了抹手上的汗,和李玉金一起往里一看,果不其然,点豆花的人有二十多个,要的也有十多个。

柳儿立刻开始煮米饭和茶水,李玉金赶紧拉着她,让她等着,等他们将豆子都磨好了,两人才能继续工作。

……

胡嬷嬷一开始还有些疑惑,不确定李玉金的命令有没有起到作用,现在见她真的交了单子,所有人都沉默了。

毕竟,生活中最重要的就是吃和喝。

如果是口渴的话,肯定会更加的烦躁。

李玉金让胡婆婆不要理会她们的要求,而是询问她们想要什么,有没有热水,有茶水,有炒米,有豆腐花。

这种做法,纵然有些不妥,却也让世家大族有了自己的选择,面子上也好看一些。

毕竟,一个人坐在这里,和一个人坐在这里,完全是两个概念。

一旦有人肚子饿了,一听说有食物,立刻就有了希望,不管怎么样,都要先吃饭。

柳儿的八宝饭,李玉金的豆花,几乎是同一时间端了过来,一碗香喷喷的八宝饭,让饥肠辘辘的人,都很喜欢。

香甜可口的豆花,在嘴里融化开来,暖洋洋的,一口下去,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胡嬷嬷一看有效果,就差没对李玉金磕头了。现在长顺的人这么多,谁也不能做主,万一出了什么事,第一个倒霉的肯定是她。

胡嬷嬷又对李玉金和颜悦色起来,对她没有半点隐瞒。

“听说,这次宴会上,陛下被人下了毒手,而且,这把刀上,还涂了毒!到现在还没有好转!这么多血,怎么停都停不下来,宫里乾清宫的那些人,恐怕要倒霉了,阿弥陀佛。”

下毒?李玉金心中一动,这一路过来,她大姨妈肚子痛,顾扬弘却跑到巴露亚要了解药!

顾扬弘曾经说过,天狼国的文字知识并不丰富,但却以大草原为根基,在药材方面有着极高的造诣。

这件事情,会不会和巴露亚有关?

当初巴露亚去见李玉金,就是为了红马的事情,当时就对巴露亚格外注意。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是有人在暗中帮助他?会是什么人?巴露亚入京的日子并不长。顾扬弘那是不可能的,先不说李玉金自己很相信顾扬弘,顾扬弘这些年所为所为,绝不是为了低调,而是真心的要走。

皇帝又不是昏庸之人,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意思,可是,他为何要将巴露亚和顾扬弘都拿下?

不过,顾扬弘打败了天狼,巴露亚被抓到了京,按理说,她对顾扬弘恨之入骨才对,但现在看来,巴露亚并没有对他恨之入骨。

一个阴暗的念头在李玉金脑海中滋生,难不成,顾扬弘真是跟天狼帝国串通好了,所以才选择了退让?

李玉金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虽然其他人都不相信他,但她还是相信自己的。

什么毒?穆梓桐也受了伤,那是因为替皇帝挨了一剑,会不会也中了毒?

李玉金忽然觉得自己很不小心,穆梓桐让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她还没有处理伤口,可是,这根本就不可能!

她在车上可以帮他处理伤口,为什么医生不可以?

而且,他怎么会选择那种马车?摆明了就是不想让她看见!怪不得他要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下了马车。

他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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