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绣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勒得太紧了有点喘不过气的说到
“大...大..大粽子哥哥,先放手,太紧了“
狗哥连忙放手,阿绣差点窒息拍了拍胸口,舒缓了一口气说到
”大哥,我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我,我不是在做梦吧?”阿绣冲着狗哥甜甜一笑,眉眼弯弯,水汪汪的眼眸里倒映出狗哥的身影,无穷无尽的思念和炽热的爱意都蕴藏在这一个灼热的眼神当中,狗哥看的有些痴了,觉得阿绣的眼眸比长江的水还要澄澈水润,比这紫烟岛的天空还要明媚干净。
“嘿嘿,我想你了,刚好路过这里,就来看看了,阿绣”
狗哥拥她入怀,两人享受着这甜蜜的二人时光
突然一个柿子从树上掉下来,砸中了狗哥的头
狗哥头一顿,摸了摸被砸的地方,低头一看是个柿子,不由得啼笑皆非
阿绣嫣然一笑,说道“大哥,这些日子你去哪里啦,我实在是想你,就从雪山派跑出来啦,爷爷奶奶她们也离开雪山派了”
狗哥吃惊的说道“奶奶她也离开了?还有爷爷,为什么呀?”
阿绣听狗哥语气里直呼爷爷奶奶,显然是跟自己再不分彼此的意思,不由得心头一甜
她笑道“爷爷说,他说自己违反了雪山派不杀手无寸铁之人的条例,说自己不配再当雪山派掌门,让爹爹做了新的掌门人,带着奶奶离开了”
狗哥只是盯着阿绣雪白红润的俏脸痴痴的看着,全然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阿绣看他根本没在听自己说话,又羞又恼的说“大哥,你在听吗?”
狗哥这才如梦初醒的说\"阿绣,你先别动,先让我看一会。我好久没见到你了,实在是想念你啊“
阿绣听他这么说,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说“那要不要我找人做个画像,挂在你房间里,让你一直看才好啊”
狗哥憨憨的摇摇头笑道“不好,我不要画像。我要阿绣和我永远不分开,就想这样天天看着你”
阿绣给他盯得不好意思,毕竟还没过门,二人也一直没有逾越雷池一步,所以还保持着女儿家的羞涩。
她不好意思对视,脸红着偏过头,可是小耳朵、和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晚霞一样的嫣红色
狗哥从后面抱住阿绣
阿绣一声娇呼,却也不反抗,任由石破天抱住了自己,一颗心在胸膛里如同打鼓一样砰砰乱跳,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正抱着我呢!连呼吸都粗重了。
阿绣脸上烧的发烫,秀美的下巴和修长的脖子上大片大片的泛着红润,却还是把头靠在狗哥怀里,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她内心里一阵翻腾,奇怪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来,内心早已翻江倒海一般七上八下,不敢看狗哥的眼睛,阿绣既有点害怕狗哥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又隐隐的有些小期待。
狗哥只是抱着她静静的坐着,倒也没有什么更亲密的动作,阿绣闻到狗哥身上浓烈的男子味道,感受到他钢铁一样坚硬的胸膛,只觉得十分安心。
狗哥只觉得少女的娇躯柔软的如同软绵绵的棉被一样,抱在怀里无比的舒适,只觉得怀中一片温暖,真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不愿放手。
紫烟岛上风和日丽,日光投射到林间,树的影子切割的琐碎而斑驳
狗哥打断了这暧昧的氛围,温柔的说道“阿绣,我真想和你在这里住着,一辈子也不出去了”
阿绣乖巧的靠在狗哥怀里,像猫儿一样慵懒的,听他言语中颇有和自己长相厮守的意思,大为感动的说道“大哥,我也是。回家之后,时常想起你呢,我,我一直等你来娶我”
狗哥慌张的解释道“我一直想去雪山找你,但是,但是遇到了好多事情呢,阿绣”
阿绣听他为了让自己放心,如此慌张的解释,不由得心头甜丝丝的,知道他极为在乎自己,芊芊玉指挡在他嘴唇边上,示意他不用多说
“大哥,我知道你有事脱不开身,并不是故意的。我不怪你”
狗哥感动的牵起阿绣的手,和她十指相握,深情的看着阿绣水润晶莹的眸子,狗哥眼里满是火热的爱意
阿绣虽然害羞,被情郎如此近距离的盯着脸颊,一时间面红耳赤,脸上火辣辣的,但是也目不转睛的和狗哥对视,鼓起了一丝勇气,暂时抛开了女儿家的矜持。
狗哥情难自抑,忍不住的靠了过去,吻住了阿绣柔软的唇瓣,阿绣从未有过如此失态的时候,笨拙的回应着狗哥。
不知过了多久,唇分,狗哥还有些恋恋不舍的,闭上双眼感受那一份香香软软的味道
阿绣已经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了,大脑一片空白,水润的嘴唇上还残留着那一份旖旎的温暖
狗哥搂着阿绣盈盈一握的少女腰肢,头一次感受到了少女的独特魅力,懵懵懂懂的初次尝到了恋爱的喜悦,他虽然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但只觉得喜乐无极
突然听见旁边叮叮叮的响声大作,似乎有人正在激战,狗哥和阿绣从如梦似幻的氛围中惊醒,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片空地之上,八个身穿白色长衫的雪山派门人,正和右边十六个手拿鱼叉的妇人对峙着。那左边为首之人,赫然就是名震边陲的气寒西北白万剑,不仅是阿绣的父亲,更是狗哥的岳丈大人。
狗哥大喜,正欲上前相认,阿绣却拉住了他,说到\"这些人我爹爹对付的了,大哥,我们先静观其变“
狗哥自从与她重逢,那真是福从天降,大喜过望,不管她说什么都是点头如捣蒜的答应,绝不违拗。
只听那中年妇人恨恨的大叫说“领导让我节假日加班,我看到谁我就杀谁。谁让你没事跑这个岛上,你神经病吧?”
呼延万善觉得她莫名其妙,大怒叫骂道“疯婆娘闭嘴,我要是神经病,你就是发癫的暴力狂,动不动就发出杀猪一样的鬼叫,一点点小事情就大喊大叫吵得所有人头疼的要死,你是疯了吧?”
中年妇人大怒,吼道“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娘一叉子送你去海里喂鲨鱼”说罢铁叉直直的朔出,上来就刺他的咽喉
呼延万善拔剑而起,一招梅花点点,和她交战起来。
白万剑气定神闲的在旁边看着,时不时的出声指点一下呼延万善,显然没把对手放在眼里,只当做是给同为长门的师弟历练的切磋
他如今已是雪山派现任掌门人,白自在走之前将一身剑法精要和武功心得尽数传给了他,白万剑现在也俨然有大宗师的样子了。只见白万剑一袭白袍长身傲立,四十多岁年纪,一脸英悍之色,眼中精光大盛,气度不凡,他自恃身份,自然不能随便跟武林人士动手,免得人家说他以掌门之尊恃强凌弱。
而雪山派长门自从下山历练,先后被丁不三、丁不四、黑白双剑、长乐帮轮番打压,损失惨重,再加上雪山派内乱之后,长门和其他四门的弟子生死搏杀,才知自己在雪山派天天打的就是青铜人机,外面的人早就是璀璨钻石了。再也不敢自尊自大目中无人,回去之后勤学苦练,剑法已有了长足的进步
此刻快战,呼延万善动起手来,倒并不输给手拿鱼叉的中年妇人,白万剑在一旁看的颇为满意。王万仞说说道”掌门师兄,这母夜叉多次辱及雪山派名号,我王万仞实在是受不了,掌门师兄,就让我出手帮万善师哥,教训教训这帮欺人太甚的家伙”
白万剑点点头,王万仞立刻拔剑而上,使了一招双驼西来加入战局,另一边也出来一名手持鱼叉的女子助阵。王万仞又一招暗香疏影,实中有虚,虚中有实,只打的那手持鱼叉的妇人连连躲闪。
王万仞哈哈大笑,说道”我当是什么翻江龙,原来是条泥鳅。我们雪山派弟子,就算是龙潭虎穴都要闯上一闯,但今天恐怕是,杀鸡焉用牛刀了“
妇人大怒,一挥手,十六把鱼叉齐齐冲上,主动和七名雪山派弟子缠斗在一起。
白万剑终于出手,唰的一声,拔剑出鞘,手腕一抖,秃的一响,长剑击飞了一名妇人的鱼叉,又弹了回来。白万剑足尖连点,长剑一抖,一招梅雪争春,剑尖剑锋齐用,剑尖是雪点,剑锋是格枝四面八方的向那恶妇人攻了过去。恶妇人只见白光一闪,只听得嗤嗤两声,两片衣袖已经被削了下来,她大惊之下往旁边翻滚开,堪堪躲过了这一招,却也十分狼狈
狗哥和阿绣蹲在一旁草丛中围观。
阿绣越看越心惊,要知道白自在传授雪山剑法的时候,并无藏私,都是全盘传授,所以这七十二路雪山剑法,只要是雪山派弟子就人人都会使,她身为掌门白万剑之女,自然也是十分娴熟,只是这剑法在呼延万善、王万仞等师兄弟手里平平无奇,在白万剑手里却凌厉至极,迅猛无比,不由得感叹父亲剑招又精进一步。
狗哥却没发现这些细节,在他眼里,所有人出招都无比的缓慢,无论是恶妇人用叉,还是白万剑用剑,在他眼里都越来越慢了。好几次狗哥都疑惑他为什么手下留情,明明剑再快一点,剑尖就可以穿心而过。只是狗哥没想到,并不是白万剑手下留情,而是剑刺到那里,内力已尽,再也无力更进一步,只能变招。
就如同老鹰看羚羊搏斗,疑惑它们为什么不从天空上发起攻击,不是必胜吗?
不是不想,只是做不到而已。狗哥的境界已经不知不觉中超越了所有人,格局和见识自然也是别人难以企及的地步,所以他觉得轻而易举的事情,对别人却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