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板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与草原商队的领头人顺利地商定好了所有事项。他心中充满期待,等待着冬季结束后,迎接即将到来的春夏季节。
届时,他们将带着这些商品进入草原深处进行售卖,而到了秋天,又会满载着草原特有的物品返回,继续在这里销售。这样一来一去之间,能够获得丰厚的利润,特别是那些从草原腹地带回的货品,更是这边市场上稀缺的宝贝,不仅可以卖出高价,还能为自己的店铺带来新的吸引力和话题性。
而余旺这边,作为一个从小就在善堂长大的人,自然比一般的孩子更懂得生活的艰辛和不易,因此也比一般的孩子还要坚韧些。尽管面对那些送饭人的鄙夷嘲弄,他心中充满了愤怒,但他并没有被这些情绪左右。相反,他选择了一种更为明智的方式来应对眼前的困境——将饭菜送进自己的嘴巴里。因为他明白,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只有吃饱饭才有力气去做其他事。所以哪怕他们送来的饭菜表面看起来丰富多样,实则暗藏玄机,他还是要吃下去。
他深知,自己必须首先活下去,这是一切计划的前提。同时,他还需要学会忍耐,学会伪装。在这些人面前,他要表现得顺从,让王郎君误以为他已经被彻底征服。然而,这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他一直在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着逃脱的机会。一旦时机成熟,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展开行动,用尽全力去报复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
但是,如果没有足够的智谋和耐心,他很可能无法成功逃脱这个地方,甚至可能因此失去性命。因此,他必须冷静思考,精心策划每一步行动,确保万无一失。
而王郎君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地驯服了余旺,看着眼前这个乖巧懂事、顺从听话的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满足感。这可是他第一次亲自调教的人啊!可不是那些男风馆里调教好的小倌可以比的,这种新鲜感和刺激感让他感到无比兴奋。
乖巧懂事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需要继续调教,才能让余旺更好地服侍自己。王郎君暗自盘算着如何进一步训练余旺,让他变得更加温顺、服从。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手中。
与此同时,王管家也为王郎君感到高兴。只要郎君不再留恋外面的花花世界,专心在家里调教余旺,那自然再好不过。而且,余旺这样的软骨头,一下子就屈服了,看起来很快就能成为他们的自己人。这样一来,只要留在家里,多花点钱买些吃穿用度也就罢了,省心又省事,实在是太好了。
对于王管家来说,只要不超出自己的控制范围,一切都可以接受。而余旺这样的人,也只能听从他们的摆布,无法逃脱命运的安排。
余旺的配合和顺从让他给自己换来了自由的机会,既然是郎君的新宠,自然也不必与那些下人们一起住,王郎君让管家给他安排了一处还算不错的厢房,又让管家给他安排一些精致一些的衣物。余旺本来长得也是三个人当中比较周正的模样,精致的衣物往上一穿,不开口说话,站在那,倒是颇有翩翩少年郎的感觉。
因为之前王管家跟余东和余英儿说的是余旺出去外面办事,所以现在看到这穿戴一新的余旺,两个人先是松了一口气,又为他感到高兴。先前看不到他,问了其他人都说不知道,他们还担心余旺出了什么事,现在看来是他们多想了。
而且两个人都想到,余旺替王郎君办了差事,做好了就能有这样的待遇,看来这主家真是很不错呢,余老板真是大善人,给他们介绍了这样的好地方,好人家,他们要好好的干。
“余旺哥,看到你真是太好了,之前看不到你,我们还担心呢,问了大家伙,他们都说不知道,好不容易守到王管家回来,问他,他又只说你出去办事,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我跟余东都担心死了,又不知道怎么办。现在看来,你这差事肯定干得好,郎君很满意。”余英儿很是高兴的将心里头的话给说了出来。
旁边的余东听了,很用力的点头同意余英儿的说法:“嗯嗯,我跟英儿都担心死了,没想到余旺哥现在是这个了。”说着还冲着余旺竖起了大拇指。
余旺看着不明就里而且兴奋不已的两人,只难受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当初他也是这么天真的,一切的噩梦都是从那个晚上开始,那挥之不去的梦靥也代表着他也再也回不去从前了。他张了张嘴,有心想提醒他们小心一点,但是又对自己的事情难以启齿,而且身边还跟着两个王管家说是派来服侍他,实际上还是看管他的人。他扯了扯嘴角,让自己看起来似乎有点笑容,说着似是而非的话:“都是为郎君办事,只要你们干得好,郎君自然是满意的。但是你们做活的时候也要小心谨慎,这不比在善堂,这府上规矩多,干活的时候可不能还像是在善堂那样的随意,有些地方不能随意自己一个人去,最好是有伴一起去,小心谨慎的干活。”
他尽量用一种温和的语气说道,希望能给他们一些提示,但又不敢说得太明显。
余冬跟余英儿听了余旺的话,虽然不太理解其中深意,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们只觉得余旺可能只是在提醒他们要认真工作,不要出错,毕竟确实这里不比善堂,他也是好心提醒。然而,余旺心里清楚,这里面隐藏的危险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
余旺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祈祷他们能够平安无事。同时,他也默默下定决心,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想办法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重新找回自由和尊严。但此刻,他只能默默地等待时机,继续扮演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倌角色。
余旺以为可以寻找机会为自己报仇,没想到王郎君在家中寻欢作乐越来越上头,不仅自己在家服食五x散,还带着他一起服食。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每次郎君服食后就状若疯癫,形骸放荡的模样,他抗拒的不肯服食,惹怒了王郎君。
王郎君用力的压制住挣扎着的余旺,一手掐住了他的脸,愤怒的将五x散拆开蛮横的用力塞进他的嘴里,又将备在旁边温着的酒拿过来灌了进去,那一整大包五x散就这样顺着酒冲进去大半。王郎君尤嫌不够,又拿过来另外一壶还没有温的酒再灌了进去。
直到那些五x散基本上都冲进去之后,他才满意的放开余旺,只等着药效的发作。余旺起身用力的扣着喉咙想将药物给吐出来,被王郎君又按了回去,他将人按在身下,渐渐的,余旺的身子开始发软,眼神迷离,到最后竟开始抽搐起来了。
王郎君还不知道身子下面的人是什么情况,只以为是药效起了作用,余旺开始配合他了,而他发泄完药性之后舒服的瘫躺在床上,只等着余旺像平时一样起来伺候他,收拾干净,他如往常一样筋疲力尽的睡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他觉得口有些渴,屋子里的烛火已经烧尽了,厢房里头一片漆黑,他喊了几声:“余旺,余旺,给我倒水来。”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应,有些恼火,这余旺是恃宠而骄,越来越不懂事了,不仅不配合自己,现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对自己不理不睬。
他高声喊着守在外面的人的进来,“来人啊,来人啊。”门外守着的人立刻推门进来,一个问:“郎君有什么吩咐?”一个麻利的摸到了烛台旁,探了探,是蜡烛燃尽了,从烛台旁边又摸出了几根新的换上去,但郎君没有吩咐,他也没有点燃起来。
王郎君不耐烦的说:“快给我倒杯水来,那蜡烛也给我点起来,看看那余旺去了哪里,叫了几声都不答应。”
两个下人连忙答应:“是。”一个迅速的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将蜡烛点燃起来,屋子里一下子亮了起来,王郎君有些不适应,眨了几下眼睛,让自己适应这火光。
一个迅速的摸索到茶巢里倒了杯水,转身准备送到王郎君手上的时候,就看到地上躺着的余旺,有些扭曲的身姿,瞪圆的双目,口吐白沫,吓得他手上的杯子都掉落在地上。
王郎君因为骤然亮起的烛火,还有些不适应,眨了几下后就用手半掩着,没看到余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到杯子掉地的声音,大声呵斥道:“连个杯子都拿不好,怎么做事的。”说罢随手抓起旁边的衣物披在身上,走到桌子旁,抓起水壶就往水里头灌,直喝的水一点都不剩才放下。
而那掉落茶杯的下人跟那点完烛火转身过来的下人看着地上的余旺,哆哆嗦嗦的指着他:“死,死……”
王郎君不耐烦的回头:“死什么死,说什么晦气话呢。”就看到了余旺的身体,那扭曲的姿势,发硬的模样,只怕是死了有些时候了吧,自己居然跟一个死人睡在一个房间里,呕,王郎君越想越恶心,干呕起来了。
两个吓得呆住的下人在王郎君的干呕声中反应过来,反应快的那个嘴里说着:“你快伺候好郎君,我去找王管家。”说完头也不回的赶紧跑出去,那个反应慢了一拍的心中暗骂一句操蛋,又不得不连忙上前拿起衣物,伺候着王郎君穿上好,小心的将他扶起来:“郎君,小的,小的扶你先出去吧。”
王郎君就着他的手,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王管家跟着那个下人急匆匆的赶来,一脸的焦急,王管事心里头想:“这都什么事啊,好端端的就把人给玩死了,真的是麻烦。”
但是见到了王郎君,还是得关心的问一问:“郎君可有被吓到?”王郎君撇了撇嘴:“晦气。”看来是没有被吓到,只是不高兴了。
“这好端端的,人怎么就死了呢?”王管家又问。
“我怎么知道,一觉醒来,就这样了,你问我,我问谁去。”王郎君一听,更不高兴了。
“这余旺从小就在善堂里长大的,想来也是体弱多病的人,不然怎么就被丢弃了,想来他这是突发旧疾,就这样没了。”听到王郎君这么一说,王管家看了房间一眼,很快就大声的下了定论。
那两个下人连忙附和道:“是啊,平日里见他一副好像很瘦弱的样子,做活的时候也是一下子就累了的感觉。”
“也是个可怜的孩子,郎君,我看就安排人给他好好的收拾一番,送到城外的义庄去吧。”王管家一脸可惜的样子。
“你安排就是,我要去书房了。”既然有结论,有安排,那王郎君自然是要去忙活自己的事了,一开始扶着他的下人,连忙殷勤的上前搀扶他去书房。
“这该死的操蛋玩意,倒叫他占了先机。”那个去叫王管家的人嘟嘟囔囔的抱怨,王管事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但这语气也不好,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瞪着眼睛骂道:“还不快去叫人过来,拿了席子卷了,把这晦气东西给我丢到乱葬岗去。”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办。”那下人连忙转身要跑去叫人。
“回来。”王管事又叫他回来,“要是有人问起,你知道怎么说吧。”
“知道,知道,这余旺本就身子骨虚,突发旧疾,自己死掉的。”那个下人连忙将刚刚的结论说出来。
“嗯,知道就好,小心点说话,在这府里干活,最重要是识趣,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王管家阴着脸,警告道。
“小的明白,多谢管家提点。”这个下人也是个机灵的,连忙表态。
就这样,余旺还没有来得及施展他的报复手段,就无声无息的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