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清荷坐在副驾驶上往他那边倾了倾身体。
时宴尘把脸凑到她耳边,吹了口热气,酥酥麻麻的感觉,简清荷身体下意识的微颤了下,脸颊瞬间就红到了耳尖。
男人嗓音低低哑哑:“去我家,还是在车上?”
简清荷脑袋嗡嗡的,只听见自己心跳“嘭嘭”的响声。
她垂下眸子不敢与男人对视:“时总,我今天真的很累了,能改天吗?”
时宴尘大手勾住她勾颈脖,用力的拢过来,他跟女人脸对脸,鼻尖对着鼻尖。
男人冷冽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两人的呼吸交融,简清荷的心跳更快了。
“嘭!嘭!嘭!”
快的感觉都要跳出胸腔。
时宴尘低头含住她的唇辨,声音又欲又勾人:“一周了,难道你不想?”
身体里的那股灼热感一涌而出,简清荷觉得整个身体又滚又烫,她不是第一次和这个男人接吻了。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沉沦,让她欲罢不能。
她这是怎么了?
鬼迷心窍了?
是贪恋男人的身体,还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她眼神迷离的轻哼了一声:“时总。”
“嗯?”时宴尘修长的手伸到她侧面的坐椅上,“咔嚓”一声,坐椅就往下倒了下去。
简清荷的整个身体也倒了下。
下一秒,没等简清荷反应过来,高大的身体已经压了过来。
这是简清荷第一次在车上和时宴尘缠 绵。
可能是空间太小的原因,
感觉并不好,腰比前段时间更酸更痛,而且两人连续了两次,时宴尘一点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直到凌晨三点。
结束后。
时宴尘已经穿戴整齐,西装皮革,襟欲十足,好像刚刚发生的事,自己是个局外人。
时宴尘瞥了她一眼,软绵绵,像只刚被欺负完的小白兔,一副弱小可怜的小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他不动声色道:“能自己上楼吗?”
简清荷又缓了一会儿,从副驾驶上坐起来,身上的酸意袭来,她艰难的套上t恤和牛仔裤。
而后,她第一句话就是跟他划清界限:”时总,我和你现在两清了。”
床都上了几次了,她弄得两人跟陌生人一样。
时宴尘也干脆;“嗯。”
简清荷松了一口气,欠他的就只剩下那套衣服的钱了,她会还给他的。
即使两人同时坐在车里,简清荷也比他矮一截,男人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时宴尘垂眸看她,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让人猜不透他的心绪。
两人注视了对方片刻,见他许久没回话,简清荷道;“时总,我上楼了。”
时宴尘;“下车吧。”
简清荷下车时,感觉整个骨头都要散架了。
时宴尘目送着她下车时,深邃的眼眸盯着她怪异的走路姿势。
男人薄唇不由自主的勾起。
才两个多小时,走路的姿势就成这样了。
真是不禁弄!
……
这边,简佳良怀疑被简清荷骗了,一大早起床,就跑去厨房里找忙着做早饭的李桂枝。
“妈,我怎么觉得清荷在骗我们,你看她那么保守的人,怎么能跟男人睡过呢,而且我猜她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我们要不要进城找她一趟,如果她真的骗了我们,我们绑也要把她绑到民政局跟村长的儿子领证。”
简佳良继续说:“我听说,那个瘸子自从见了我们家清荷以后,村长不管给他找什么样的女人,他都不愿意去见人家姑娘了,他那是对清荷念念不忘啊,妈。”
闻言,李桂枝包在手里的饺子一顿,微眯着下眸子想,难道她真的被这小贱货骗了?
她狠厉的说道:“这贱胚子,竟然连我都骗了,儿子,你说得对,我们得问清楚她,看她想耍什么花招。”
“妈,知道她在哪上班吗?”简佳良问。
“我哪知道。”
李桂枝才发现有段时间了,简清荷不主动给她打电话了,以前她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都会告诉她的。
所以简清荷毕业后在哪里上班她都不清楚。
李桂枝恨得牙痒痒,觉得简清荷就是毕业了,有工作了,翅膀就硬了。
她拍了下手道:“我打电话问她。”
……
出租房内,太阳光已经照射在床上,可能是昨晚被时宴尘折腾得太累的原因,手机闹铃响了两次,简清荷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刚打算起床,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她伸手拿过来看了眼,拧了拧秀气的眉,滑了一下接起来;“喂,妈。”
李桂枝摁了免提让简佳良一起听,她开门见山问;“你这贱蹄子,你哥说你不可能跟男人睡,是不是真的?所以你骗了我?”
简清荷早就料到他们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
简清荷自嘲一笑:“这种事我有必要说谎吗?”
简佳良说:“清荷,你如果说的是真的,那你就是谈恋爱了,你告诉哥,那个男人是做什么的,家庭怎么样?有没有那个瘸子有钱?”
呵,又是钱,除了钱,他们心里就没别的了。
简清荷老实交代道:“我没有男朋友,我不想被你们逼着嫁给那个瘸子,所以随便找了个男人,你们满意了吧?”
“不是,我说清荷,你怎么想的,有钱的你不嫁,非得跟外面的人玩什么时髦。”简佳良愤怒道:“你知道不知道以后你再想嫁人,你男人因为你不是那个了,嫌弃你,不愿意给你彩礼钱怎么办?”
李桂枝在一旁越想越气,骂道:“你跟她废什么话,她天生就贱,白读那么多书了,连这种道理都不懂,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就只有她做的出来。”
“小贱人,我明确告诉你,我已经打听好了,山里就有人想买老婆,我告诉你,这个月你要是拿不出28万块钱来帮你哥还债,我绑也要绑你起来,把你卖了拿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