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微淡定解释:“陈老师讲的故事就是,她弃权。而你们,没有选真假,等于弃权了,所以陈老师加五分。”
庄珊珊:“可是,游戏有可以弃权的规定。”
孔微:“她上台了。如果她在台下弃权,自然是弃权。在台上,说的任何话都是故事。”
弹幕震惊,疯狂。
【啊啊,还可以这样。吗喽姐把兵书都背全了吧,这招暗度陈仓用的妙啊。】
【原来,吗喽姐讲的故事就是,我弃权。而大家却真的弃权了。哈哈哈哈哈。】
【这也太厉害了,连季总都被骗了。】
【不得不说,好牛。别人拼尽全力,比不上陈偏偏一个放弃。】
【这个游戏我看出了八仙过海……各有各的招啊。】
【把规则运用的如火纯青。】
【神转折!】
分数最高的前三个人,也就是陈偏偏、季冷、时弦进行约会选择。
后三个人没资格选择。
陈偏偏笑眯眯的说:“我选庄珊珊。”
庄珊珊咬了咬嘴唇,勉强笑:“好。”
【珊珊宝贝好勉强啊。】
【这不废话么,跟陈偏偏一组不得被欺负,珊珊宝贝那么善良可爱忍让又没有战斗力,心疼。】
【陈偏偏拆散一对是一对,对吧。】
该季冷选了。
陈偏偏期待的看着他:“选顾影,选顾影!”
顾影一脸无语无奈。
【我宣布,cp大乱炖开始。】
季冷缓慢的说:“嗯,我选,陈偏偏。”
【完美诠释,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打不过就加入是么?】
孔微瞳孔震动:“啊,可是……”
陈偏偏:“啊?”
庄珊珊:!?
裴澄:……
季冷:“没人说过不能这么选吧?
孔微:“这倒也是……可是……”
季冷:“没有可是,就这么定了。”
陈偏偏:“但是……”
季冷鄙夷:“玩不起么?想耍赖?”
陈偏偏:!怒:“谁说玩不起!”
季冷:“那就这么定了!”
【这个约会可真热闹啊。】
【我笑晕在厕所。】
【原来约会还可以这么癫,突然期待了。】
【三人行!!!】
时弦选了顾影。
裴澄落单。
【我第一次见两两约会还有人落单的。】
……
结束了一天的荒唐,陈偏偏无法判断自己到底是输了还是赢了。
说输了吧,自己达到了目的。
说赢了吧,自己的对手季冷也达到了目的。
无法评说的结果。
作为打工人,只有晚上惬意的时间才是自己的。
她窝在床上看小说,时不时发出姨母笑。
【爱追二次元胜过身边的帅哥,这是一种什么精神?】
【可能是一种傻b精神吧。】
【我实在想象不到陈偏偏这种人会舔狗三年,对方能承受么?会不会想死?】
【不会想死,只会想活。会跟陈偏偏跪下说,求求你我想活下去,放过我吧。】
【看小说的人,都人美心善。我宣布她从我的黑名单里放出来了。】
陈偏偏摸了摸肚子,决定悄咪咪摸黑下楼找点食儿,委屈的嘟囔:“为什么我明明吃了那么多苦,却还是很饿?”
节目组是不允许偷吃的。
在饭有引力定律的作用下,她来到冰箱前,刚要打开,汗毛突然立起来,不对!
感觉到背后,一个人影悄悄靠近她。
身上一阵阴冷。
她想起季冷提醒过她,有人在暗网悬赏追杀她。
她尽量放松,一只手从后面摸了过来,她,拽住那只手一发力,狠狠地拉到身前,往后掰。
“啊……”短促的叫声被陈偏偏用手捂住,发出闷闷“呜呜”声。
借着月光她才看见,原来是裴澄。
裴澄流着冷汗,疼。
陈偏偏放开手:“你在这儿干什么?”
裴澄摸着红肿的手:“等你。弹幕说你每天晚上都会来偷吃,我在这里等了好久了。”
陈偏偏冷冷的看了眼摄像头:……
弹幕:
【清汤大老爷,我们是无辜的。】
【红汤大老爷,跟我们无关,我们只是失眠而已。】
【鸳鸯锅大老爷,主要是一想到我要睡着了我就激动的睡不着。】
“有屁憋着,没空听。”她打开冰箱,拿了根肉肠,又找了个卤蛋。
【吗喽姐看吃的表情:热切。看影帝:冷漠。差距也太大了。到底谁说吗喽姐舔狗啊。】
裴澄:“偏偏,我……不是你认为的那样,我一直对你,也有好感的,否则,怎么会允许你在我身边那么久。”
陈偏偏言简意赅:“滚。”
“偏偏,你是不是因为那件事……”裴澄嗓子跟锯拉过一样,很生涩。
陈偏偏倒是感兴趣了,似笑非笑:“什么事?”
裴澄眼中她俏丽神秘,一时心痒痒:“那件事……你,别怪我,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喝一滴酒,行不行?”
陈偏偏冷笑:“人都埋了。到人坟头说,以后不再杀你了。你觉得有用?”
裴澄:“你……不是没事么……”
陈偏偏:“我没事是因为我厉害,不是我原谅你的理由。以你的智商,确实很难理解这个。”转身走。
裴澄拉住:“你……就没有一些疯狂的幻想吗?我可以补偿你……”
陈偏偏想了想:“辞职。”
裴澄:“不是,就那种,下流一些的幻想……”
陈偏偏:“裸辞。”
【哈哈哈哈,神裸辞,真下流。】
【问,裸辞是暴露癖吗?】
【给人看银行卡余额才算暴露癖。】
“我都可以陪你……啊?”裴澄。
“你再拉住我,我就要开始每日三省了。”陈偏偏。
“什么?”裴澄没听说过。
“吾每日三省,吾是不是太客气了,吾是不是给你脸了,吾是不是该动手了。”陈偏偏。
裴澄表情委屈,放开了手:“我给你时间,你考虑一下。”
【吗喽姐语录:每日三省。】
【我要去跟季总说,吗喽姐被骚扰了。】
【咦,季总真的在看。你看他的手机,就是这个界面。】
陈偏偏拿了吃的,上楼。
推开门。
一个陌生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别动。”
屋内漆黑,摄像头已经全部被关,灯也被关了。
一个金属冰凉的枪管,抵在在自己后腰处。
是枪。
门被轻掩上。
这里仿佛一个结界。
把地狱和人间截然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