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大家都各自准备完毕。
【哇,这个好期待,每个人都会有新鲜感。】
【我真怕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众所周知,本地化的菜才是最适合本地口味的,原汁原味意味着难吃。我一点都不想尝试奇怪的口味。】
【帅哥就扮演帅就行了,别去挑战演技。美女就美就行了,别卖弄自己有文化。演技和文化我另有人选。】
……
第一个是裴澄,他平时的形象是温文尔雅。
他穿的破旧露出棉花的军大衣,身上破破烂烂,甚至把自己的头发弄得脏兮兮的,黏在一起。
手里拿着一个棍和一个口袋。
走两步吐了一口痰。
【哈哈哈哈,影帝在扮演流浪汉。】
【讲真也算突破自己了。】
【就是有点恶心……】
第二个是顾影,他平时是疯批不正常的形象。
顾影穿着古代侠客装束,一副行侠仗义的浪荡公子模样。
背上背着剑。
【啊啊啊,好帅。】
【看起来正常好多啊。】
【看到他背上的剑,就感觉还是那个他,剑剑的。】
第三个是穆奚,阳光开朗体育生。
他带着金丝边眼镜,剪裁妥帖西装,拿着笔记本,孤傲的看了一眼众人。
【哈哈哈哈,他在模仿霸总。】
【走季总的路,让季总无路可走。】
【可是可是,小奶狗变成霸总好酷啊。嗷嗷嗷,我喜欢。】
第四个是季冷,毒舌美艳霸总。
他一改平时的模样,穿着宽松白长褂,褂子带着中国古典水墨山水画,手里拿着画板、铅笔、水彩。
他给大家看了空白的画板。
【啊?霸总怎么突然扮演美术生。】
季冷在台上,低头,对着画板写写画画,一眼都没看台下。
十分钟后,他把画板翻过来。
【哇,酷。】
【这才是突破预设。没想到他真的会啊。】
画板上,是一个栩栩如生女生,一脚踢开一个人,被她踢的人只剩下人影。
【啊啊啊啊,他画的是陈偏偏!】
【揍人的陈偏偏。】
【信我,这画专业级别的,能出画册卖的那种。】
陈偏偏微微颦眉,这画里的场景,很熟悉,是自己在踢谁来着?
第五个是时弦,平时又飒又美又酷。
她穿着旗袍,抱着琵琶,浅笑低吟,唱了一支古典小曲。
【没想到时弦还有这么一面。】
【好温柔的小女人形象。】
第六个是庄珊珊,平时温柔小白花白月光。
【我草,庄珊珊是打算在时尚界自绝生路了吗?】
【是突破自己,不是寻死啊。】
在大夏天。
庄珊珊穿着东北大花棉袄,手持东北红花夜壶,头上带着钥匙头绳。
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紧接着,她把手里的夜壶拿起来……
往自己头上一扣。
一股黄色的液体,从她头上流下来。
全场安静了几秒。
不知所措。
任杰惊呆了,我是说让你突破自己可没让你毁了自己啊。你以后演艺事业不要了吗?你以后不正常社交了吗?你打算今天过完了,以后不活了是吗?
【庄珊珊……也疯了。】
【完了完了,这个节目会把人逼疯,好好的小白花,怎么癫成这样了……】
第七个是时蕾,平时端庄大方优雅善解人意富家女。
时蕾穿的倒是很正常,很正常的站起来,很正常的坐在台上,很正常的拿起脚下放着的一个盘子,盘子里很正常的放了一坨屎,很正常的拿起勺子,很正常的吃了了一口。
【我越来越看不懂了……】
【啊啊啊,她吃的是什么啊,好恶心啊……】
【好像是屎啊。】
台下的嘉宾,其他人也震惊了。
臭味飘了过来,四散开。
不由让所有人作呕。
【这个恋综世界到底怎么了?】
【癫的不成样子。】
【疯狂星期四都没有你疯狂】
【留给陈偏偏的空间已经不多了。】
【这俩人是走陈偏偏的路,让陈偏偏无路可走吗?】
【可是可是可是,陈偏偏都是往别人身上扣屎扣尿啊……】
【陈老师会不会蟑螂才尽,没有表现突破的空间啊。】
【陈偏偏笑了,你进入到了我的领域,还想比我更强,做梦呢吧。】
第八个,陈偏偏,平时疯癫巅峰的形象,穿衣跟路人差不多,打扮可以说没有打扮。
你们这么搞,那么我……就要……她临时把免费助理伍六七叫来。
改变形象这件事,确实……不是她的领域。
此时,她穿着高定裙装。
优雅美丽。
巧笑盼兮。
美的健康亮丽。
在经历过刚才把自己打扮的奇形怪状的世界,观众的眼睛一下子被洗了。
【没有疯,难道不是一种疯吗?】
【没欺骗我,难道不是一种欺骗吗?】
【没反转,难道不是一种反转吗?】
【正常,难道不是一种不正常吗?】
【我宣布,陈偏偏正式成为我的白月光。】
【别的演员扮丑是突破,陈偏偏扮美是突破。】
【她正常起来,美超越了庄珊珊。】
【难怪大家前扑后拥,原来颜值真的能打。】
【她平时是真的放荡不羁爱自由,疯癫行为定期清理颜值粉。可是,她一旦打扮起来真的很美貌啊。】
【美的闭月羞花。】
【美的遮天蔽日】
【不是,反转呢,啊?我问你反转呢,你这样显得我像个傻子一样啊。】
【我已经习惯被她骗了,她突然不骗我了,我忍不了啊,啊啊啊】
季冷:“宝宝,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正常?”
陈偏偏:“愿忍忍,不忍滚。”
季冷舒了一口气:“还好,是原来的她。”
孔微:“陈老师,你怎么看庄老师和时蕾老师的表现呢?”
陈偏偏:“写不了评价,只能写个病例。最大的问题是不能走保险报销对我心灵的伤害……”
孔微追问:“你不觉得有点无厘头吗?”
陈偏偏:“不觉得。无厘头至少要有个头。”
季冷:“陈老师,今天的你我很不适应啊。”
陈偏偏微笑:“要不然,改日?”
季冷羞涩:“也行?”
陈偏偏:“季老师,你画上的我,是什么时候的?”
季冷:“陈老师,你揍过的人太多了,不记得了?”
陈偏偏:“我记得。他是一个家暴男,刚揍了他老婆,我一脚踹在他胸口上。”
“可是,季老师。”
“这件事,你不应该知道。”
“你也不可能知道。”
“你,到底是谁?”
这件事,是她穿书前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