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焘一张脸都黑了,他本来打算今天借这个吃饭的时候和叶委员商量一下这门亲事。
可现在全被赵信给搅黄了,他现在肯定对赵信恨得牙根痒痒。
吃过饭之后赵信和叶委员就自行离开了。
可当赵信把他的兰博基尼幽灵之子启动之后却被夏一焘拦在了前面。
赵信见到夏一焘后把车窗摇下来伸出头问:
“夏一焘你脑子抽了吧,拦我车干嘛?”
夏一焘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你给我滚下来!”
赵信下车后看着他说:“怎么着,找事儿是吧。”
“我草你大爷!”
说着一拳挥到了赵信的脸上,赵信来不及反应,吃满了这一拳,嘴角流出了点鲜血。
赵信将嘴角的血擦干净后看着他:
“想打架是吧,来,老子陪你玩玩儿。”
夏一焘每天早上都有晨练的习惯,身体素质自然没的说,打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自然没有问题。
但赵信可是在英国练了五年之久,再加上今天夏一焘出门的时候一个人都没带,他怎么可能是赵信的对手。
“搜——”
赵信飞快的跑到他面前,一个靠山贴就将夏一焘打翻在地上。
夏一焘站起来,一拳打在了赵信的胸口上,刚才赵信没有防备所以让他占了个便宜。
但这次赵信有了防备之后他这一拳就好像是在给赵信挠痒痒一样。
赵信扭住他的手腕,他吃痛了一下,紧接着赵信脚下的匡威帆布鞋已经落在了他的胸口上。
虽然只是匡威帆布鞋,但是赵信的这一脚足以让他谁在地上站不起来。
赵信走过去俯视着睡在地上的夏一焘,他捂着胸口睡在地上挣扎着。
嘴角流着鲜红的血,怎么也站不起来。
赵信看着他轻蔑一笑,道:
“就这,就这?我还以为多狠呢,就这呀,是谁给你的自信?”
夏一焘闭口不语,死死的盯着赵信,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心。
“我告诉你,星海市是我的地盘,你们夏家想在这里分得一亩三分地,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看着吧,迟早有一天我一定会把你们夏家从星海市赶出去!”
说罢,赵信驾驶着他的兰博基尼·幽灵之子扬长而去, 留下了一地呛鼻的灰尘。
夏一焘在原地咳着血,邪恶的眼神里透露着寒光,突然他说了句:
“等着吧,我要你后悔!”
……
赵信回到赵氏集团的时候欧阳灵婵就递给了他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赵信接过盒子问:
“谁送来的?”
欧阳灵婵回答:
“是夏小姐派人送过来的。”
赵信感到很疑惑,打开盒子后看见里面的东西后愣了一下,道:
“这不是我的蝴蝶刀吗?”
这下赵信彻底蒙圈了,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赵信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夏婉茹打过来的。
赵信接起电话后,那头传来了夏婉茹撩人的声音:
“赵公子,我送过去的东西收到了没有呀?”
“怎么,你良心发现了?这么快就打算还我蝴蝶刀。”
夏婉茹说:
“当然没那么简单,我还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此时此刻,赵信的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赵信心想:这个女人属实难缠,上次为了她,老子在商场被宰了三十多万,最后连蝴蝶刀也没拿回来,这次又要提什么要求了。
“你就做梦吧!”反正蝴蝶刀已经拿回来了,任她提什么要求赵信都无所谓了。
“赵信,你……”
“我什么我呀。”
夏婉茹气呼呼的说:“你不算男人!”
赵信一头雾水:“我怎么就不是男人了?”
“我都把蝴蝶刀还给你了,你凭什么不答应我,卸磨杀驴是吧!”
赵信心里苦笑,这女人是什么逻辑?
“大姐,麻烦你搞清楚,这蝴蝶刀本来就是我的,你还给我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我不管,你必须答应我!”夏婉茹的语气中有这么一丝撒娇的味道。
赵信无谓地笑了笑:
“我才懒得理你呢,反正蝴蝶刀我已经拿到了,你能怎么办吧!”
“行,你要是不答应以后我就天天去你们家门口烦你,让你那个后妈以为咱们两个有事,然后再把你送到英国去!”
“不是……这,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赵信心里很是无语。
“我就无理取闹了,怎么着吧,反正答不答应你看着办!”
赵信被他整怕了,这个女人太难缠了,要是真的像她说的那样。
天天来家烦他,就凭陈雨情的那个脑回路肯定觉得他们两个有事儿。
没办法,赵信拿起电话开口道:
“行,什么事你说!”
“这就对了嘛,我的一个高中同学过生日,她邀请了我,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去。”
赵信不禁一头黑线:
“你同学过生日你自己去不就得了呗,干嘛非拉上我呀!”
“哎呀,我的那些同学好多都有对象了,到时候他们个个成双成对的,就我一个人还单着,岂不是很没面子。”
赵信这个时候大概已经猜到了结局:
“所以呢?”
“所以我就想让你去装一下我男朋友。”
说完后夏婉茹“嘻嘻”笑了一声,就像一个小女人一样。
“别呀大姐,你找谁都行别找我好吧,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不行不行,我就要你去,反正你已经答应我了,要是反悔的话,你就是不讲信用,我就天天去你们家门口烦你,哼!”
赵信这个时候无奈的点了点头:“行,我去!”
赵信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
“那行,你先到我的皇家二号来,等我准备好了之后咱们就一起出发,对了,记得给我穿得时尚点。”
挂掉了电话之后,夏婉茹自言自语地说了句:
“哼,要不是看你又高又帅,鬼才愿意叫你呢。”
而这头,赵信挂掉了电话后心想:你要时尚是吧,行,我就给你穿时尚点。
南唐区
某私人别墅内,夏一焘躺在沙发上发出阵阵哀嚎。
几个穿着性格旗袍的女人围在他的身边,给他身上的淤青上药。
“啊——疼死我了。”
“啊,啊——”
“他妈的,都给老子轻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