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载盯着后院湖水走神,怀中少女却是忐忑不安。
她不知道李载此刻要做什么,但又觉得难为情,此时她生怕被人看到。
“相……相爷,素素想起来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不如今晚再……嗯!”
刚想逃走的林素素被李载一把拉住,手臂顺势搂住了那水灵的腰身。
“跑什么?本相还有要事与你商议呢!”李载凑到小美人耳边,惹得林素素顿时面红耳赤。
“相爷请吩咐。”
李载朝着她腰身掐了一把,继续说道:“历经一场大战,本相也算见惯了生死,回来一趟,也是时候抓紧留下血脉了。”
听闻此言,林素素神色一惊,“相……相国,还请您打消这个念头,素素的身份,若是有了子嗣,必定活不长久。”
“在相府之中,你自有活路,素素,这年头,母凭子贵,有了子嗣,你才是真的性命无虞!所以别管我姐怎么吓唬你,懂吗?”
林素素听到这话才恍然大悟,随即又红了脸颊。
许久未见,林素素的姿容依旧令人心动。
她的柔弱可不是装出来的,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柔弱感,细腻的肌肤,纤细身段,好似稍稍用力,就能让她万劫不复。
尽管已经算不得初经人事的少女,但李载轻轻一撩拨,她清秀的眼眸之中泛起晶莹。
“相……相爷,不可以在这儿。”
她不是林朝阳,李载并未让她难堪,抱起这小美人儿,走向后院的房间。
林素素身段细柔,李载将她抱进房中,轻轻扯下她的腰带。
白衣松散,雪白肚兜下,峰峦曼妙。
只是轻轻搂住林素素的腰身,她便双臂环上了李载的脖子。
那滚烫的脸颊,伴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
“相……相爷,你温柔一些……”
月神姬的妩媚也好,亦或者顾雪棠的坚毅,亦或者阿素和宁珂的娇小,都不及她这从骨子里透出的柔美。
林素素就是那种最标准的清秀美人,没有什么特点,唯独一个柔弱,便最是抓人心。
每次都被李载折腾得两腿发软,欲哭无泪。
以往她越是抵触和不满,李载就是越是停不下来。
可今日,也许是听到子嗣便是她的立身之本,于是这柔弱少女也忘情了许多。
死死抱着李载,好似想将他的一切都接纳。
当然,整个相府,除了李载,她也没有什么亲近之人了,那位姐姐,也早就将她当做了敌人。
所以她早就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相府立足。
子嗣便是她最如今唯一能有的底气。
直到黄昏时,李载穿好衣物从房间内走出,回眸看了一眼,少女披头散发,满脸疲惫地躺在房中。
……
入夜,天枢星沈复来到书房。
“主公,姬夫人来信,明日抵达洛阳。”
“嗯,雪儿回来得好。”
“月神姬那边,也已称大事将定!”
“意料之中。”
沈复算是七星灵武将之中最正常的一个,所以他才被留在相府,此人做事,颇为靠谱,可以说是一个小裴术。
“主公,青州王今日悄悄差人前来问,天道院如何处置?”
一听这话,李载有些诧异,“我这位岳父大人,真是个老狐狸呀,这是猜到我打算示弱,索性要杀要放,都让我把黑锅背住呗?”
“主公,天道院到底和道门牵扯颇深,属下认为,可以给道门一个面子,算是顺水人情。”
“哦?你觉得当如何?”
沈复也是丝毫没有避讳,在李家待了这么久,他也知道李载的性情,有什么说什么,不会被怪罪。
“属下认为,当按照相国之前所言,无功不赏,无罪不罚。”
李载点了点头,“这事儿你就看着办吧,倒是没必要和道门交恶,不过天道院此后,便不再统管京都修行者事宜了。”
“主公,还有一事,今日宫里来人了,说是陛下担心主公伤势,特地让陈公公带着太医前来问候,属下借故挡了回去。”
“嗯!做得好,最近这段时间,谁来拜访都不见,另外,可以传些消息出去,就我今日急火攻心,吐血不止,已然卧病在床。”
沈复稍加思索,“主公,可是您门下的那些故旧,这些日子总是三天两头朝着相府跑,试图打探消息。”
“不用理会,这个时候,最好他们都觉得本相日落西山,早晚被废。”
“主公,裴先生那边。”
李载放下手中书册,随即缓缓皱起眉头。
“啧……这裴术,怎么这么慢?本相这戏台子都搭好了,他这个主角迟迟不来唱戏,赶紧催催!”
“属下明白!”说着,沈复就准备告退。
此时李载叫住了他,“对了,蜀王这两天可有动静?”
“回禀主公,自您去拜访之后,蜀王就没了动静,也迟迟没有进宫,按理说,此刻他该进宫面圣,将战况禀明。”
李载皱起眉头,“当真没进过宫?”
“只有萧若溪偷偷进过一次宫,也不知和陛下说了些什么。”
“是吗?听说萧若溪喜欢兵器,府库之中,可有好一些的宝剑?”
沈复有些摸不着头脑,“回禀主公,府库之中,最好的一柄女子剑,便是残风惜月,曾属于那位风雪神剑韩仙仙姑娘,她死在君平手里后,此剑流落江湖,后来天机阁将此剑找回,送到了京都,便一直留在府库之中。”
“看来你对家里的事儿已经很了解,那就把这柄残风惜月给萧若溪送去。”
“主公,此剑难得,姬夫人更是女中豪杰,何不将此剑……”
“雪儿不用剑,就是要在雪儿回来之前送出去啊,若不然这么一柄好剑,她不得跟我闹脾气?”
沈复若有所思,“那……以什么名义送呢?”
李载稍加思索,“就说宝剑赠巾帼,以弥补当初亏欠。”
“啊?主公,这么说,怕是会惹人误会吧?”
“药王谷的事儿听说了吧?抢了她的千叶银凰羽,这不……聊表歉意罢了。”
沈复其实也猜到了李载的坏心思,京都就这么大点儿地方,主公既然想要让别人都以为李家和蜀王是一条船上的人,不清不楚就是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