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墨渊看着元宝衣等人,然后才悠悠出口:“你们可曾还记得那个小家伙?”
元宝衣说道:“你是说那日和幽月王朝那小子相斗的少年人?”
汤墨渊点了点头,表示他说的正是此人。
元宝衣疑惑问道:“这有什么问题?”
汤墨渊说:“琼羽国的小子和云华王朝的丫头都跑她那去了,你说呢?”
元宝衣听到这话随即张开口说道:“什么!”
阳元受出口:“怎么又是芙蓉巷!这几个小祖宗诶。”
汤墨渊出口:“早上我去问过幽月王朝的小丫头了,你们知道昨儿云舒那丫头处置的那些人就是奔着那个小家伙去的,不曾想她的那些人全都遭了殃,你们自己思量思量。”
听到这话,几人心头一震,他们还说那些个人怎么会去西城无缘无故的杀那寻常的一家四口,现在听汤墨渊这么一说,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阳元受想到什么,随即开口问道:“这么说来,昨天欲上楼杀幽月王朝小丫头的那名阴山涧门人与那少年人有关系咯?”
汤墨渊想了想,这才开口说道:“多半是了,之前还好奇幽月王朝那名修行者为何会败于少年之手,现在这么一想倒是明了。”
元宝衣看着阳元受接着说道:“瞧他们相熟,既然都跑到芙蓉巷去了,你反而不用太过担心,自会有人护着他们。”
汤墨渊笑着说道:“说得对,不说那有人护着那少年人,便不会让他们出事,况且他们身边都跟着修行者,怎么可能对他们不管不顾。”
几人听闻,点了点头,但阳元受随后问道:“既然已经问清楚事情的起因,我们还有必要去芙蓉巷问那个小家伙吗?”
此言一出,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元宝衣想了想才开口说道:“去倒是可以去,不过不是为了调查昨日之事,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倒可以。”
听罢汤墨渊点了点头说:“行,我倒想看看敢入楼行凶之人是何模样。”
沈乐从烟花巷附近离开之后,走在大街上之上,瞧着人来人往的人流,觉得今日仿佛人变得更多了一些。
听到街旁的喧闹之声,这城中仿佛挤进了上万人。经过七彩悦客楼时,沈乐又瞧见了许多华贵的车驾停在门口,看来是这楼里来了好些身份尊贵的人物。
不过这一切与他无关,朝着西城而去,但在下一个路口之时,他在人群之中没有动身,因为他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之所以认得,是因为这个身影给他很深的印象,他瞧见那个身影朝着旁边的暗巷走去,她走得很快,转眼便失去了踪影。
沈乐有些好奇,这个身影正是前几日在街头相撞的少女,之前他们二人撞得生疼,那少女给他的感觉十分之冷,他曾断定少女手中染过人血。
可瞧见她如此行色匆匆,引得沈乐十分好奇。
人对于好奇,总要满足自己的猎奇之心,沈乐也不例外。
沈乐于是跟了上去,这是条十分狭长的小巷子,巷子里有些冷清,根本没有什么人。
和繁华的街面相比,这里仿佛就是两个世界。
小巷七横八拐,从她进到小巷,沈乐的目光之中便失去了她的身影。
沈乐只好利用沈逆的感知能力,很快他便发现了几丈之外有人的动静。
沈乐知道那便是方才的少女,于是他朝着巷子的深处跟了过去。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沈乐站立在一处高墙之外的小巷中,沈乐一直跟着少女走到了这。
他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发现高墙之内好像是一座府邸,往前好几丈都是高墙所隔,看样子这府邸规模不小,也不知道这府邸里住着什么人。
少女此时已经从高墙翻越了进去,沈乐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
要说她是这座府邸里的人,想必不会以这样的方式进去,所以这让沈乐十分好奇。
沈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他心念一动,沈逆瞬间出现,轻身一点,出现在墙头之上,随后也翻进了宅院之中。
沈逆寻找少女的方向前进,他稍稍的感知了一下周围,发现并无异常。
行过一小会,沈乐发现这是一座后花园,可园中并没有人。
沈逆轻身一闪,很快就朝着少女的方向而去,三两下后,便出现在她的身后的五丈开外。
凭借着神踪妙隐的玄妙,沈逆藏身在原地,没人能发觉有何异样。
少女也是一样,并未发觉身后沈逆竟然就此站在那看着她。
沈逆看着少女一副谨慎的模样,不知何时,她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把一尺来长的短刀,紧紧的捏在手中。
沈乐在墙外的阴影中藏好身子,当从沈逆的目光之中瞧见到少女的举动,沈乐愣了一下。
手里拿着刀,她这是要干什么?
难不成大白天的,这少女要来这杀人不成?
想到这,沈乐露出十分惊讶的表情,大白天的竟然偷溜上门杀人,这如何能不让人震惊。
沈乐没多想,他要看看少女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于是沈逆就此跟着少女前去,举手投足之间,沈逆没有发出任何动作。
看着少女轻车熟路的样子,好像对这间宅院很熟悉,约莫十几息后,少女终于轻悄悄地走到一处廊檐之下藏了起来。
她十分警惕地打量四周,然后朝着府邸的一处院子走去。
沈逆也跟了上去,轻轻的感知了一下,沈逆发现这院中有人,而且不是一个人,一共五人。
沈逆发现这些人中,竟然还有两名修行者,两人的境界并不高,看样子都是辟海境的修为。
看着少女正是朝着几人的方向而去,这让沈乐十分好奇。
少女并不是修行者,难不成她想去杀这些人?可那些人中有修行者,她又如何能够办到?
此时沈逆瞧见少女已经靠近几人所在的院外,她悄悄地藏身在一处隐蔽的树木之后,仿佛等待刺杀的时机。
沈逆也进到院子之中,他细瞧了之下,发现几人所在之处是个书房,不知道几人在商议着什么,并没发现到门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