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寡妇看着他那慌里慌张的样子忍不住讥讽一声,这才慢条斯理的穿好了衣服朝外走去,一点没有要等他的意思。
梁贵看着她那样不由的紧张喊了一声“哎!”,但见她已经出了门剩下的话便咽了回去。
而在外面说话的正是孙氏,她这边刚跟人打完招呼回来,一转头就看到了从厨房出来媚眼如丝的郑寡妇。
都是女人就她那样孙氏咋能看不出来干了什么,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有些不喜的嘟囔道:“要发骚回自己屋发骚去,到处乱跑什么。”
郑寡妇听完只是不屑的冲她冷哼了一声,接着便扭着腰风情万种的回了屋。
而此时的孙氏还以为厨房里的是她大儿子,就在这是她忽然想起了那个跟刘飞勾肩搭背的大儿子,脸色突然就变了,怒气冲冲的就往厨房冲去。
一推门就看到了在哪慌乱整理衣服的梁贵,孙氏的心顿时心如死灰,半天没说出话来。
“你!你们俩!”
梁成没成亲前孙氏就听到了点梁贵跟郑寡妇的风言风语,她当时问过梁贵说有没有这回事。
但梁贵坚定的表示没有,还说自己没钱,年纪又大郑寡妇怎么能看上她,他说的坚定孙氏就信他了,以为别人嫉妒她家,捕风捉影,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梁贵一见他这样立马慌张的表示道:“你,你别胡说,我们俩什么事都没有。”
看着他那心虚的样子,孙氏还有啥不明白的,只见她一脸愤恨的步步朝梁贵逼了过去,“没有,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敢说没有。”
“你说!你们俩是什么时候的事!她那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你的还是梁成的!”
被孙氏这么一逼梁贵也火了,一把推开走过来的孙氏,便大声吼道:“你是疯了吗,啥话都敢说!”
“我跟郑寡妇啥事没有,孩子自然是梁成的。”说完也不在管孙氏,黑着脸就朝外走去。
孙氏跟梁贵过了半辈子,怎么能看不出来他眼里的心虚,他一走孙氏就一脸崩溃的坐到了地上。
她这是做了什么孽了,为何要这么对她。
就在孙氏生无可恋的时候,梁老太也从外面回来了,一进门就开始咒骂梁欢,一句比一句脏,就没停过。
原来她是听说了梁欢给那些人的东西,心里不顺才从这里骂人。
梁老太一边骂一边往里走,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孙氏,心里不顺的梁老太想也不想就朝孙氏出气道:“哎吆,你是个死人呢,这大晚上的你坐在这干啥,你是不是想偷吃,我给你说绝了你这个心思。”
“要不是你气性大,那么一大堆好东西能这么便宜给了别人,我没找你事就好了,你还在这甩脸子。”
“男人男人管不住,孩子孩子说不了,你说说你我要你有什么用!”
孙氏原本就心灰意冷了,一听这话当即忍不住从地上爬了起来,“是,我是没什么用,往后他们您就自己管吧!”说完也不在搭理梁老太,起身就往外走去。
梁老太认为自己就说了两句,孙氏不该发这么大脾气,只能转过头一脸错愕的看着孙氏道:“哎,你干啥去!”
可惜回给她的只有孙氏一个背影,孙氏一想到家里这些烂摊子事就头疼,想了想还是收拾了东西,连夜就回了娘家。
梁老太看着收拾好东西往外走的孙氏半天没反应过来,等人走到门口才开始张口骂道:“走!你有本事走了就不要回来。”
“不就是说了你两句嘛,你看你脾气大的,咋的,你以为离了你这个家就转不了了,我给你说做梦。”
可惜孙氏早就铁了心要走,梁老太压根拦不住,眼见孙氏出了门,梁老太不死心又加了句,“我给你说,你滚了就别想回来了,我是绝不会去接你的。”
不管什么时候女方跟男方吵架回娘家,一般都是男方去家里接人。
孙氏压根就没想着回来所以走的也是义无反顾,连天黑都忘了。
相比较老梁家这边的鸡飞狗跳,梁欢那边就温馨多了。
送走所有帮忙的人后,梁欢才洗漱完回屋,一进屋就看到了精神抖擞的宋庭岳。
梁欢看着他那样有些惊讶的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宋庭岳:“刚醒。”
“这么精神?”梁欢一边关门一边问话。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宋庭岳下床的声音,等她转身的时候人就冲到了她的跟前,把她抱进了怀里。
“一想到今天是咱们得好日子我就高兴。”
说实话梁欢也挺高兴的,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她对宋庭岳也是喜欢的。
微微挣脱了一下,梁欢便转过身主动揽住了宋庭岳的脖子,俩人面对面站在一起,再加上屋里的龙凤蜡烛趁着,氛围特别暧昧。
看着在烛光中脸色微红的梁欢,宋庭岳有些忍不住了,就见他一脸欲色的咽了咽口水,低头就要朝梁欢吻来。
原本以为是水到渠成的事,结果梁欢却侧头躲开了他,笑着道:“臭死了,快去洗洗。”
虽说他没喝多少酒,但刚开始也是喝了,后来为了掩人耳目身上也弄了不少酒。
虽然睡觉时被梁欢脱了外套,但里面也沾了不少,此时浑身臭烘烘的。
宋庭岳听着梁欢嫌弃的声音也不生气,低头闻了闻身上,皱眉道:“确实难闻,我出去洗洗,你等我。”说完便迫不及待往外跑去,连外套都忘了穿。
好在这时梁欣都回屋睡了,也碰不到他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
宋庭岳一走梁欢微微收拾了一下,便上了床,她跟宋庭岳都不是第一次,所以倒也没有多害羞,只剩期待。
毕竟刚开始热恋的男女,对于这种东西就是比较热爱。
梁欢躺床上没多久宋庭岳就来了,他不光洗了身上连头发也洗了,此时正湿答答的垂在身上。
梁欢见他这样认命的坐了起来,开始给他擦头发,擦着擦着宋庭岳就变了样,抬手就把梁欢放在了梳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