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棺材里面还铺着一些金丝细软,正是因为如此,我刚才摔进去才觉得软和。
而从里面的金丝细软来看,主色调是红色的,都是些女人用的东西。
我正打量着,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匆忙回头,便见面具男抱着仙女缓缓走来。
他仍旧看不到我,我跑上前,看向仙女。
她闭着眼安详地躺在面具男怀里,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如果不是看到了之前的一幕,我一定会觉得她就是睡着了。
面具男将仙女安放在金丝楠木棺材里,立在棺木旁直勾勾地看着仙女。
过了很久,他才亲自将棺盖合上。
我注视着男人走出墓室。
等他的身影从我的视野中消失,我忙又转身看向了石椁。
而就在我转身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眼前有些模糊。
但只是一瞬,随着我转向石椁,模糊感又消失了。
看着石椁,我突然觉得心头一痛。
莫名的不适,刺激着我,我缓缓上前。
呜呜……
而就在这时,一阵呜咽声闯入了我的耳朵。
不适感瞬间消失,我诧异地看着四周,最终定格在了的老鼠和金山身上。
墓室还是之前的墓室,只是其他人再次出现,又预示着我,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墓室了。
呜呜……
呜咽声还在继续,我顾不得去想,这个转变是怎么回事,匆忙快步上前。
只见原本团队和睦,兄友弟恭的两人,正打得你死我活。
金山要比地老鼠壮不少,此刻正将地老鼠压在身下,掐着他的脖子,不断收紧。
要出人命了!
我心中大惊,只想着快点将两人分开。
跑到跟前,我试着将他们分开。
可抓着金山的手,就像是抓到了钢管,不管我多用力,金山仍旧死死掐着的老鼠的脖子。
实在无法将他们分开,我才打量起了两人的状态。
只见两人眼睛圆瞪,布满血丝,瞳孔却显得空洞,犹如魂不附体。
金山还好一些,被压在身下的的老鼠,隐隐有了翻白眼的迹象。
我皱了皱眉,想到自己之前的遭遇,突然意识到他们很有可能也进入了某种境地。
只不过他们看到的应该与我不同,受所处情景的影响,两个人才打了起来。
你眉间缩紧,刚才的情况出现得太突然,并且结束得也很莫名其妙。
我整个人都深陷其中,以至于都没有搞清楚,那到底是幻觉还是幻境。
最难以解释的是,为何我平安度过了那段时间,没有出事。
就好似,让我看到那些的存在,只是想让我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
可为什么的老鼠他俩却斗得你死我活呢?
总不能造成这一切的存在,知道我是好人,他俩是坏人,区别对待吧!
眼瞅着的老鼠的情况越来越危险。
我没再胡思乱想,抄起头灯对准金山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重击下金山眼皮一翻,轰然倒地。
没有了金山的压迫,的老鼠猛地吸了几口气,仰面躺在地上,胸口不断起伏。
看他的模样,也得缓一段时间,我没再理会,开始寻找刘老二。
墓室里转了一圈,我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刘老二。
他如的老鼠金山一般,双目失神,正蹲在角落里,不断地用脑袋撞墙。
他的额头上,已经磕出了血印,血肉模糊。
见状我忙抓住他的衣领,试图将他从角落里拽出来。
他很瘦,我并没有费多大的力气。
可拉开他之后,他仍旧机械性地做着撞墙的动作。
只要我一松手,他就会去撞墙。
我一手拉着他眉头紧锁,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幻境还是幻觉?
深思之下,我决定一一验证。
而就在我准备先检查一下墓室里是否有幻阵的时候,一阵骂声入耳。
“玛德?怎么这么疼?谁打了我?”
我一脸诧异,循声看去,便见地老鼠捂着后脑勺爬了起来。
他面带痛苦之色,眼神恢复如常,还会骂人,明显已经没事了。
“大哥,你怎么了?能听到我说话吗?”
当看到地老鼠双目失神地躺在地上,金山顾不上疼痛,忙扑了过去,查看他的情况。
脸上尽是担忧之色,不见半点伪装之色,仿佛他根本就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
“玛德!你说,我大哥怎么了?还有我的头怎么那么疼!”
金山见一直叫不醒的老鼠,突然看向了我,面露凶光,一副我必须给个说法的模样。
我皱着眉看着他,无心回答他的询问,分析着眼下的情况,
金山突然惊醒,看样子是因为头部的撞击。
如果说外部因素就可以将他们唤醒的话,那应该只是产生了幻觉。
这就好办了,只要从外界给予他们刺激,就可以将他们惊醒。
“应该是修建墓室的人留下了什么机关,咱们刚才都产生幻觉了,各自发生了一些情况,你刚才差点掐死的老鼠,我为了救他,才打了你后脑勺。”
虽然我觉得自己的情况,跟他们有些不同,但眼下我没时间去解释。
而金山在得知我打了他后,顿时瞪圆了眼睛。
但我注意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随即又撇开眼,看向了我拉着的刘老二。
“他现在还在幻觉里?老大也是?”
我点了点头,看着刘老二无奈道:“我不知道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但你们在幻觉中看到的,都会反映到现实中。”
“没猜错,你之前应该看到了某个你痛恨的人,想要把他掐死吧!”
金山目光一冷,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又看向了地老鼠。
“现在该怎么做才能把他们唤醒?”
“只要从外界给予足够的刺激,他们应该就能醒了。”
回答着金山,我心里一狠,想着要不也给刘老二一头灯。
而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旁边传来咔嚓一声。
我扭头看去,顿时瞳孔一震,冷汗顺着后脊快速淌落。
枪!金山竟然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支枪。
看制式应该是很久一切的了,但保养得很好,从那顺滑的上膛声中就能听出,这支枪绝对能响。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预感接下来的路可能越来越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