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站在一旁,静静观察着,心中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李进不甘示弱,见张鑫气势凛然,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挥拳直攻,招式迅猛,气劲澎湃,直逼张鑫的要害。
大厅内的气氛再度紧绷,所有人都屏息注视着这场实力悬殊的对决。
张鑫冷笑一声,脚下轻轻一动,身形如风般闪过李进的攻势,显得游刃有余,李进的拳头只击中了空气,而张鑫的速度快得令人目不暇接,她手中的剑忽然出鞘,寒光一闪,剑气如虹。
李进反应迅速,立刻转身防守,但张鑫的攻势如同风暴般紧逼而来。
剑影如水,快如闪电,每一剑都精准无比。
李进咬紧牙关,步步后退,尽全力招架,但依旧显得吃力,两人的动作如电光火石,整个大厅内只听到兵刃交错的声音,张鑫的剑气凌厉,压得李进几乎无力反击。
“太慢了!”张鑫冷冷说道,突然一剑直刺李进胸口。
李进急忙侧身闪避,但还是迟了一步,长剑划过他的肩膀,带起一道血光,紧接着,张鑫又猛然抬脚,一脚踹向李进的腹部,力量之大令李进猝不及防。
他被这一脚重重踢飞,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撞在了大厅的墙上,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身体无力地滑倒在地。
大厅内顿时一片死寂,李进重伤倒地,气若游丝,显然已无力再战,王海和王清婉连忙冲上前去,检查他的伤势,神情满是焦急,王清婉伸手轻触李进的脉搏,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伤……太严重了,恐怕撑不住了。”
王海眉头紧锁,内心焦急万分。沈修见状,迅速上前,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轻轻塞进李进的口中,语气平静但坚定:“别担心,吃了这颗药,他不会有事。修养半个月,便可恢复。”
随着丹药下咽,李进的呼吸稍稍稳定了些许,脸色也渐渐恢复了些血色,王海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恐惧依旧未散,王清婉紧紧握着李进的手,心中感激,但更多的是愤怒。
张鑫站在一旁冷冷看着这一切,眼中带着轻蔑。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冰冷:“沈修,你还真是多管闲事,救他做什么?他早该死了,你要是敢插手,今天你也别想活着离开。”
听到这句话,王清婉再也忍不住,愤怒冲上前来,瞪着张鑫,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怒火:“你算什么东西!仗着自己有点实力就想乱杀人?你张家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自己心里清楚!你害了我们这么多人,还敢如此嚣张?”
张鑫闻言,脸色一沉,眼神中的杀意更重了几分。
大厅内的空气骤然紧张,张鑫脸上的冷笑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抑制的愤怒。
被王清婉的怒骂激怒,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凛冽,握紧手中的长剑,杀意弥漫。
“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张鑫的声音冰冷如霜,话音未落,她猛然出手,长剑闪电般直刺王清婉,剑光寒冷刺骨,带着致命的气势,剑尖直逼王清婉的胸口,迅猛无比。
王清婉根本来不及反应,脸色瞬间苍白,整个人僵住,眼中透出一丝惊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修猛然上前一步,身形如风,瞬间挡在了王清婉的身前,他的表情十分冷静,手掌如铁,抬手抓住了张鑫的剑身,轻松化解了这一记致命的攻势。张鑫的剑在他手中停住,无法再前进分毫。
“张小姐,有些事情不能乱来。”沈修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他松开剑锋,随即退后一步,摆出一副迎战的架势,目光中多了几分好奇。
张鑫愤怒不已,冷冷地盯着沈修,眼中的杀意愈发强烈:“沈修,我看你也不过如此,居然敢拦我。今天,我就让你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实力!”她的身形一闪,长剑再次出鞘,迅速向沈修攻去,剑光闪动,气势如虹。
沈修站定,面对张鑫的攻势,他并未动用兵器,而是赤手空拳应战,张鑫的剑法凌厉,招招致命,剑气在空气中划出清晰的弧线,沈修却游刃有余,空手与张鑫的剑气对抗,每一招每一式都十分精妙,仿佛在试探对方的深浅。
张鑫的剑法迅速、凌厉,剑尖几次逼近沈修,但每次都被沈修巧妙地化解。
两人的动作快如闪电,眨眼之间已交手数十招,气劲四溢,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在他们的交锋下扭曲震荡。
张鑫的剑法中带着某种熟悉的韵味,沈修眉头微皱,他隐隐觉得自己曾在某处见过类似的剑术。
“你的剑法……”沈修低声说道,虽然在全力应对,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思索与疑惑。
“少废话,今天我就要杀了你!”张鑫咬牙切齿,丝毫不让,手中的长剑越发迅猛,速度也在不断加快。每一剑都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仿佛要将沈修逼入绝境。
然而,沈修仍旧保持冷静,空手与张鑫的剑光交错对抗,拳风与剑气激烈碰撞。虽然没有兵器,但沈修的每一次出手都稳如泰山,化解了张鑫的致命攻势。
两人你来我往,交战得难分高下,整个大厅的气氛变得无比紧张,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注视着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决。
打斗间,沈修的目光越来越沉,张鑫的剑法虽然凌厉,但其中的熟悉感让他隐隐察觉到一丝端倪,他没有急着击倒张鑫,而是继续与她交锋,试图探明她的底细。
大厅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沈修与张鑫的打斗在众人屏息注视中继续着。
两人交手数十招后,张鑫的攻势渐渐慢了下来,显然已经意识到沈修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对付,两人一触即分,张鑫收剑而立,面露轻蔑,冷冷说道:“你的实力还算不错,但如果你就这点本事,今天你必死无疑。”
沈修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挑,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语气淡然却带着一丝嘲讽:“这种话,从你师父口中说出来倒还有几分可信。至于你么,未免太过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