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蓉在旁边看的同样想笑,结果她刚笑出声,董卿便指着她冷声质问。
“你笑什么?像你这样的人压根就配不上王爷,王爷是这般厉害,这般风光霁月,他该配上更好的女子。”
闻言,沈月蓉微微挑眉看向迟慕的方向,嘴角满是戏谑。
“我倒是不知道,王爷应该配什么样的女子?”
她转头看像董卿,“难道是配上你这般不知所谓的女子吗?”
董卿居然还害羞了一瞬间,但很快也恢复了一些小女儿的娇羞,也知道这样直接说不太好,便转头看向董思思的方向。
“就算这个人不是我,那也至少是像思思这样名动京城的才女,你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这话一出,迟慕眸光一冷,浑身气势冷得惊人,丝毫没有刚才那副令人想要靠近的模样。
迟慕语气冰冷到了极致,缓缓吐出一句话。
“你要是还愿意收回刚才那句话,我就既往不咎放过你一马。”
“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一个大男子跟一个姑娘家计较。”
他可以被说,但绝不允许自己的娘子蓉儿被欺负。
董卿脸色变了一下,随即强撑着开口。
“王爷,你可千万不能被她这副样子所蒙蔽。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人,还未成功和离就跟其他人厮混在一起。”
迟慕这下顿时更加火冒三丈,缓缓吐出一句话。
“还真是不好意思,你口中所说的人正是我。”
“我年少时便欢喜蓉儿,好不容易娶她为妻,自然是要用些手段的。”
“不然的话,你以为将军府那种恶心的人家,怎么可能放过蓉儿呢?”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们都没想到迟慕竟然会这么光明正大的承认。
原本有些人看上沈月蓉,目光透着鄙夷和瞧不起。
但迟慕这话一出,他们顿时没有了这样的心思。
没想到迟慕居然是真的喜欢沈月蓉,毕竟之前对外的那些谣言都说——
迟慕并不喜欢沈月蓉,是被强迫的,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无稽之谈。
若是被强迫的,怎么可能当众说出这些话呢?
很多人已经计划着回京以后便讨好沈月蓉。
而董卿还不太愿意相信迟慕的话,拔高声音尖声质问。
“凭什么,她只不过是个被人丢弃的破鞋而已,与人和离,就该侵猪笼的,又怎么能嫁给皇室,简直丢人现眼。”
迟慕正欲替沈月蓉说话,就被她拦下。
沈月蓉缓缓走出来,浑身浸着冷意,吐出一句话。
“董小姐,这话是质疑我们国家的律法吗?”
“律法规定,女子若是与夫家不合或遭遇不公,便可提出和离,这是当今陛下颁布的律法。”
“难道你对此有意见,你质疑我,不就是在质疑殿下所设置的律法吗?”
她这话一出,董卿立马有些慌乱,开始口不择言。
“你这是在冤枉我,简直胡说八道,我何时说过?你这是在危言耸听。“
沈月蓉勾唇一笑,缓步靠近,嘴角冷意仿佛都快凝结成实质。
”可你现在的所言所行都是就是在觉得陛下的安排不对。“
”要是你真的觉得对的话,就不会说出我不该和离这种言论。“
”那倘若有一天你遇上这种不公的事,又无去伸冤,那又该如何逃脱那虎狼漩涡呢?“
”难道真的要就此蹉跎一生,辜负父母的栽培。也枉费自己来这一遭?“
沈月蓉所说的话让董卿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能一遍遍重复着。
“你在胡说八道,我压根就没有说这样的话。”
这些话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我又不是你,怎么可能会遇见这样的事情,是你自己不守妇道,不尊敬长辈,还贪图将军府房产与商铺,同时还各种欺压小姑子和小叔子,别以为外人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
这些话清晰地传入沈月蓉耳中,她嘴角含笑,但笑意压根没有到达眼底,只是反问道。
”这些话,你可否有证据,又是否是你亲眼所?“
”若不是,那你该给我道声歉。“
董卿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我怎么没有证据?我可是听亲口听傅恒月说的,她你从小欺负,抢走她的衣衫和首饰。还殴打长辈,府中不少下人可都看见了。“
沈月蓉丝毫没有陷入自证的陷阱,反而再次重复。
“你说这些话,请拿出证据,如果不能的话,我便可以上府衙告你。”
董卿顿时咬牙开口:“我怎么没有证据,我这次可是带了你的小姑子傅恒月前来,她亲口跟我说的。”
“曾经对她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人神共愤,天地不可容。”
她转头看向迟慕的方向,一副义愤填膺打抱不平的姿态开口。
“王爷,你可千万不要被她所蒙蔽,她当初在将军府内所做之事,皆是令人愤恨恶心的,只是将军府不愿意与其计算,所以大度允许和离。”
“结果没想到她如今倒打一耙,颠倒是非,这种黑心肝的人又如何能担任王妃之位呢。”
“这般品行不堪,依我看,她就该抓起来流放边境,去那寒苦之地锻炼一二也好悔改。”
这话一出,沈月蓉饶有兴趣的看向迟慕的方向。
“夫君,你要这般待我吗?”
迟慕忙不迭开口解释:“蓉儿,你可别误会,这只是她一面之词,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
他伸手紧紧牵住沈月蓉的手,眼神中满是缠绵悱恻的爱意,甚至忍不住再次开口。
“我绝对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你千万不要被那些言论误会我对你的真心。”
他目光中只有沈月蓉,仿佛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周围的人都由看呆了。
这还是他们所认识的那个生人勿近的王爷吗?
要知道以前和有一个女子想要靠近他送荷包,结果都被他拿着长剑逼退。
之后吓得人家姑娘第二天直接生了场重病,最后干脆嫁到外地,再也没有回过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