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宋今安的举动绕糊涂,不记得来时的线路。
下午。
宋今安又回来了,他进屋一脸笑容看着我炫耀。
“我把所有的痕迹都清除了,宋时宴不会再找到我的,从今往后你也只属于我了。”
我拼命的摇摇头:“不可能,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
宋今安的神色有些疯狂,过来一下子就捏住我的下巴,然后恶狠狠的瞪着我。
“有些事情不是你来决定的,是我来决定的,你只能留在我的身边!”
我的手和脚被绑住了,我没办法用其他的方式挣扎。
我恨极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就是这个男人让我丢失了记忆,几次三番的绑架我。
我知道这一次也许活不下去了,这男人不会放我回去。
与其让我在这承受痛苦的折磨,倒不如我和这个男人同归于尽。
我狠下心来,猛然的低头就向着这个男人的胸口撞去。
砰!
宋今安看到我转过来的时候,还低头用手抵挡。
我这一下子就撞在了他的下巴上。
“贱女人,你敢撞我!”宋今安捂着流着鲜血的下巴,就连下嘴唇都被我撞破了。
“我不是要撞你,我是要撞死你,我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你!”
我破口大骂,低着脑袋又冲了上来。
宋今安这一次有了防备,用手一下子就推在我的肩膀上,我噔噔噔的后退然后坐在了地上。
“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我哪能听得了宋今安的话,爬起来低头又继续的撞,现在脑袋就是我唯一的武器。
我的反抗把宋今安激怒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然后把我摔到地上。
这一次他没有让我起来,而是直接就骑在了我的身上,掐着我的脖子。
我还是在剧烈的挣扎着。
“你个贱女人之前就反抗我,现在还敢反抗我,你真当我脾气很好嘛?”
我现在起不来,听到这话直接一口唾沫唾到了宋今安的脸上。
宋今安愤怒了,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
“老子让你反抗,老子看你还怎么反抗,老子看你还怎么唾我!”
我只感觉一阵阵的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宋今安边掐我,还边晃悠着,我的脑袋不停地碰撞在地面,虽然每一下并不是特别的疼痛。
但是那种眩晕感醒来又清醒,然后又陷入到了眩晕的感觉,真的是非常的痛苦。
我并没有求饶,我的眼睛里露出了嘲讽的神色,我的嘴角挂着浓郁的嘲讽的笑容。
我的这个表情又把宋今安彻底的激怒了,他又死死的掐着我边掐边骂。
“我让你看不起我,我让你跟我作对,我让你不同意和我在一起!”
一直到我感觉彻底的陷入昏迷脑袋外向一边,宋今安好像是恢复了理智。
“芋芋,你怎么样了?你不要有事,你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
宋今安哭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好像是他真是这个世界上最痴情的男子一样。
但是他却忘记刚才就是他亲手把人掐成现在这个样子。
“芋芋,你不能死,你不能死,我会救你的,我肯定要把你救活!”
我醒过来的时候躺在一张床上。
我看这个世界就是黑白的,当看向宋今安的时候,我皱起了眉毛。
我想起了这个男人差点把我给掐死的那一幕。
“芋芋,你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
宋今安激动过来要抓我的手,我却缓缓的摇摇头,想躲避发现身上没有力气。
他没有直接刺激我,而是想喂我东西。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吃的东西拿在手上,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就那么吃着。
我感觉自己就是个被控制的傀儡和木偶,好像是这世界的一切都和我没关系了。
“芋芋,你怎么了?你千万别吓我?”
宋今安紧张的看着我。
我并没有回应,而是吃了两口东西就往床上一躺。
“我知道你得重病了,我一定会把你救好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张口想说两句,但是却是一阵剧烈的喘息,然后我就在痛苦的咳嗽。
“你别说话,你不用说话了,你好好养病,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摇摇头就躺在那里。
我的心中充满了绝望,我好像是对这个世界都不留恋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成功的死去。
我不想让宋今安再伤害我,我更不想就这样被关一辈子。
我的心情越来越压抑,越来越抑郁,但是我没有地方发泄,泪水就是我唯一能表达心情的方式。
我哭泣着一直到了晚上,我哭到眼泪都没有了。
宋今安进来看到我的状态不对,放下了东西要和我说话,我就感觉这个男人让我害怕。
我卷缩着床的角落紧紧的抓着被子。
“你不要害怕好不好?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吃东西吧,我现在就走!”
宋今安放下东西,见到我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又对他非常恐惧,所以他才如此说。
宋今安离开了,我的心情没有变得更好,只是知道自己好像饿了。
吃这东西的时候,我也分辨不出来是什么味道。
对我来说如同嚼蜡,不管吃什么都没区别。
宋时宴一直在疯狂的寻找着,他还是断定这个事情和宋今安有关系,但是可惜现在连宋今安的痕迹都找不到了。
终于他打听到了一条消息,那就是宋今安请了两个私人医生从一个私人诊所离开。
宋时宴赶紧找到那家私人诊所。
“你们告诉我,宋今安带你们去了哪里?”
医生有些纠结,因为提前已经收到了宋今安的封口费。
宋时宴直接就把十万块钱拍在桌子上。
“把消息告诉我,这些钱是你们的,不把消息告诉我,你们的命是我的,千万别逼我发火!”
“你……”医生听到威胁害怕了。
“我不想伤害你,但是别逼我伤害你。”宋时宴像是能吃人的野兽一样盯着医生。
“好,我说,我全都说,那个男人带我们去给一个女人治病,去的地方是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