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传来,南越那边竟然突然提出了新的要求。
黄广恩神色凝重,匆匆将黄灿和黄月兰召集到了一起。
“贤侄,月兰姑娘,南越那边刚刚传来消息,说是在迎亲之时,女方需要展示一项独特的才艺。”黄广恩眉头紧皱,语气中满是忧虑和不解。
黄灿一听,脸上顿时写满了惊讶,焦急地嚷道:“这可如何是好?月兰从未专门学过什么独特的才艺啊!这南越怎么能在这节骨眼上突然来这么一出?他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黄月兰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缓缓说道:“二哥,世伯,先莫要这般着急上火。事已至此,抱怨也无用,我愿意尝试去学习一项才艺,尽力应对。”
黄广恩无奈地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这明显就是阮家给咱们的下马威,真真是小人之心!只是眼下时间如此紧迫,咱们必须尽快想好学什么才艺才行。”
黄灿眉头紧锁,在屋内不停地来回踱步,满心忧虑地说道:“这可真是个大难题。月兰,学习才艺绝非易事,你真的有把握吗?”
黄月兰抬起头,目光坚定无比,铿锵有力地说道:“二哥,您莫要忘了,我以前在家中经常做女红,在这方面总归是有些基础的。不如就选择刺绣吧,只要再学一些高超的技巧,应该就足以应付这次的情况了。”
黄灿望着黄月兰,脸上依旧是掩饰不住的担忧,赶忙说道:“刺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好的,月兰,你可要想清楚,确定自己能行吗?这可不是能随便应付的事情。”
黄月兰紧紧地握住拳头,神色坚决地回答道:“二哥,如今形势紧迫,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有信心,只要全力以赴地练习,定然能够成功。”
黄广恩微微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赞许的目光,说道:“月兰姑娘有如此坚定的决心,实在是甚好。那咱们就抓紧时间开始练习吧。”
众人陷入了一阵沉默,屋内的气氛凝重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黄灿打破沉默,语气急切地说道:“月兰,就算要学,也得注意身体,别把自己累坏了。要是因为这个伤了身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黄月兰回应道:“二哥,我明白您的关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黄广恩接着道:“灿儿,你也多费心,照顾好月兰。这事儿关乎家族的荣辱,可千万不能出岔子。”
黄灿点头应道:“世伯放心,我定会尽心尽力。”
经过一番深入而又激烈的讨论,最终大家一致决定让黄月兰学习刺绣。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黄月兰没日没夜地苦练刺绣,她的手指被针扎破了无数次。
黄灿看着黄月兰伤痕累累的手指,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忍不住劝说道:“月兰,要是实在太过艰难,咱们就再另想别的办法。千万别把自己的身体给累垮了。你看看你的手,都成什么样了!”
黄月兰却依然坚定如初,毫不犹豫地回答:“二哥,我能行的。这点苦头我还吃得消。现在放弃,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黄灿着急地说:“月兰,别太拼了,身体要紧。就算这门亲事不成,咱们也不能把你给搭进去啊。”
黄月兰安慰道:“二哥,您别这么说。我既然决定了,就一定会坚持到底。我相信自己能够做到。”
终于,期盼已久的迎亲日子来临了。
黄月兰身着华丽的盛装,带着精心准备的丰厚嫁妆,落落大方地展示着自己辛苦所学的刺绣才艺,然后踏上了前往南越的漫漫路途。
黄灿亲自带领着送亲的队伍,望着马车,心中默默地祈祷着一切能够顺顺利利。
而坐在轿中的黄月兰,心中交织着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和离别的伤感。她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绣帕,喃喃自语道:“祖母,愿你一切安好。”
美婵在一旁贴心地安慰道:“小姐,别这般难过,到了南越,说不定会有一个全新的美好开始呢。”
黄月兰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道:“美婵,但愿如此吧。只是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祖母,心中难免伤感。”
黄灿带着送亲队伍镇南关总兵马雄和堂叔黄国武的护送下,缓缓穿过镇南关。
关外,南越前来迎接的军队早已严阵以待。旌旗飘扬,盔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黄灿骑在马上,目光扫视着南越的军队,心中暗自警惕。
黄月兰在轿中,听到外面的动静,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帕子。
美婵轻声安慰道:“小姐,别怕,有少爷他们在呢。咱们一定能平平安安地到达南越。”
黄月兰声音略带颤抖地说:“美婵,不知这南越的人好不好相处。我心中总是有些忐忑。”
美婵赶忙说道:“小姐,您放宽心,凭您的聪慧善良,定能应对自如。再说了,还有少爷他们护着咱们呢。”
黄灿与南越军队的将领相互拱手行礼。
南越将领高声说道:“欢迎大淳贵客!”
黄灿回应道:“有劳将军在此相迎。还望将军多多关照。”
南越将领笑道:“这是应当的,还望一路顺利。”
黄灿说道:“借将军吉言。若途中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将军海涵。”
双方客套几句后,南越军队在前引路,送亲队伍紧跟其后。
黄灿不时回头看向花轿,心中默默祈祷着接下来的路程能够平安无事。
黄国武靠近黄灿,压低声音说道:“灿儿,小心为上,切不可掉以轻心。这南越的心思,咱们还摸不透。”
黄灿微微点头:“七叔放心,我定会谨慎行事。只是不知这南越此番究竟是何心思。”
黄国武皱了皱眉:“不管怎样,咱们先走着看,随机应变。万不可冲动行事。”
黄灿应道:“明白,七叔。我定会小心应付。”
队伍在沉默中前行,只听见马蹄声和车轮声交织在一起。
黄月兰的心也随着这声音七上八下,她忍不住又对美婵说道:“美婵,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美婵安慰道:“小姐,莫要多想,也许是您太紧张了。咱们一路都有这么多人保护,不会有事的。”
黄灿此时也在和马雄交谈。
马雄说道:“二少爷,这一路还需多加留意。我总觉得这气氛不太对劲。”
黄灿感激道:“多谢马将军提醒,有您和七叔在,我心里也踏实些。但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马雄朗声道:“咱们小心为上。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定要果断应对。”
马雄派了亲信马忠带一队骑兵继续保护,自己则和黄国武准备返回。
黄灿赶忙抱拳说道:“七叔、马将军,此去一路小心,此番多谢二位相助。若日后有机会,定当报答。”
马雄朗声道:“二少爷客气了,祝你们一路顺遂。”
黄国武拍了拍黄灿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灿儿,后面的路多加小心,照顾好月兰。”
黄灿郑重地点点头:“七叔放心,我定不负所托。”
马忠上前说道:“黄公子,有我们在,定会护你们周全。”
黄灿感激道:“有劳马忠兄弟了。还望兄弟们多多费心。”
说完,马雄和黄国武掉转马头,渐渐远去。
黄灿望着他们的背影,深吸一口气,转身对马忠说道:“马忠兄弟,咱们继续赶路吧。”
马忠应道:“好,出发!”
队伍继续向着南越腹地前行,黄灿心中的忧虑却丝毫未减。
在前行的途中,队伍突然碰到了一群山贼。
山贼们个个面露凶光,手持兵刃,叫嚷着拦住了去路。
护送的南越军和马忠部立刻严阵以待,双方剑拔弩张。
马忠大声喝道:“尔等山贼,竟敢在此劫道,还不速速散去!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山贼头目却张狂地喊道:“留下财物和女人,饶你们不死!”
说罢,山贼们便一拥而上,与护送的军队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一时间,喊杀声四起,刀光剑影交错。
黄灿喊道:“大家小心!保护好小姐!”
好在护送的南越军和马忠部训练有素,经过一番激烈的拼杀,最终成功将山贼驱离。
这一场遭遇有惊无险,队伍继续前行,终于来到了谅山府。
黄灿望着谅山府的城门,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说道:“总算是到了。这一路真是波折不断。”
马忠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靠近黄灿小声说道:“黄公子,我觉得这山贼出现得有些蹊跷。”
黄灿微微皱眉,压低声音回应:“马忠兄弟,我也有此想法。他们似乎不像是普通山贼那般只为财物,倒像是有意针对咱们。”
马忠点了点头,说道:“而且他们的装备和身手,也不像是一般的草寇。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黄灿沉思片刻,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先确保小姐安全进入谅山府再说。在这陌生之地,咱们得多加小心。”
马忠应道:“好,一切听黄公子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