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苏祁都在认真修炼。
要去都城,没有一些自保能力怎么成?
诚然他现在是玲珑宗的核心弟子,可是大乾王朝中,身份地位同他一样的就有一大把,比他高的也是不计其数。
而且他上等九品雷系灵根的事情隐瞒不了多久,别看王朝总体上和谐共处,实际上相互之间也在斗争。
他们绝对不会允许玲珑宗未来一家独大的情况出现。
明里暗里,手段自然会层出不穷,光是依靠宗门高手保护不现实。
“二年级上学期期中的实力,配合黑锅,我实际战斗力应该可战一般的筑基十二层,但是对付宗门天才,估计也就能战十层,至于像战玲珑那种天才,没打过,还不清楚。初步预估为筑基七层。
当然,如果拼命的话,筑基境界的天才,绝大多数我都能搏杀!”
苏祁在心底默默衡量着,二年级其实没比一年级难太多,只要他真正努力修炼,两个月的时间应该足以晋升三年级。
这时,他才初步具备了在大乾王朝立足之根。
两天后,飞来峰大阵一阵摇晃,一道带着愤怒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苏祁,你给我滚出来!”
被人打断了修炼,苏祁当然很不爽。
他睁开眼睛,金光在眼中一闪而过,所有符号渐渐隐没。
走出密室,看着飘在空中的那个女人,苏祁隐约间有些印象。
“你是谁?为何来我飞来峰撒野?这里是宗门,不是你家,谁给你的权利在这里大呼小叫?”苏祁也不管其他,上来就是一通呵斥。
能飘在空中,起码是金丹修为,他现在还惹不起。
尤其是那女人上来就骂人,这让苏祁感觉到很是不爽。
阮瑀感觉她要被眼前这混蛋气炸了!
两天前的晚上,宗门内部发生战斗,她前来阻止,之后让张鸣和苏祁去刑殿领罚。张鸣到是老老实实的去了,可是她在刑殿等了两天,愣是没有见到苏祁的影子!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感情苏祁这几天都在飞来峰闭关,将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她的修为虽然只是初入元婴,但是身为刑殿执事,还没有哪个弟子敢落了她的面子!
这要是传出去,她的威严何在?
于是,今日一早她就来到了飞来峰,打算将苏祁揪出来送往刑殿。
“本座刑殿执事阮瑀,核心弟子苏祁,违反宗门规矩,挑衅刑殿威严。影响恶劣至极,从即日起,剥夺苏祁核心弟子资格,降为内门弟子,面壁思过两年!”
阮瑀的声音通过灵力放大,几乎传遍玲珑宗上下。
正在处理事情的战玲珑听后眉头一皱。
苏祁是她带回来的,她自然清楚苏祁的价值如何?
虽然言语轻佻,做事张扬了些,但是也不至于降为内门弟子,更不至于面壁思过两年!
玲珑宗的面壁思过不是对着一面墙壁喊“我错了。”
在刑殿有一座思过崖,在那里刻有阵法,思过崖内几乎没有灵气存在,在里面面壁两年,修为不可能有任何寸进!
苏祁乃是上品九等灵根天才,两年的时间,如果资源足够,冲击金丹都不是大问题。
更何况宗门现在情况特殊,上面好像出了问题,高端战力被调走了一部分,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埋没一个天才两年,这不是扯犊子吗!
“二长老,我有事先去处理一下。”战玲珑直接向飞来峰赶去。
她身为少宗主,如何处理苏祁她竟然不清楚,哪有这样的道理?
核心弟子每一个都是宗门的宝藏,降级这种事情,不是刑殿说处罚就处罚的,这至少需要经过两名长老同意才成。
如今宗门只有二长老和三长老在,可是他们都不清楚这件事,那么是谁给她的权利?
比战玲珑先赶到的宁无缺。
今天他刚刚从国都风流回来,恰巧遇见!
“阮瑀,是你飘了,还是老子拿不动枪了?你这娘们平时不是挺怂的吗,何时变得这么硬气?难道抱上了比老子还要粗的大腿?”宁无缺说着,还挺了挺腰,脸上表情更是贱的不行。
阮瑀听后脸色一变,目光冰冷的看着宁无缺。
当年她初入玲珑宗,对宗门不是特别了解。
因为姿色不错,直接被宁无缺看中了。
宁无缺当然没有用强的,他这人不屑于用这种手段。
他只是表示,只要阮瑀跟了他,修行资源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然后为了修行,她便和宁无缺发生了一段超友谊关系。
再之后,宁无缺确实兑现了他的诺言,给阮瑀提供了大量修行资源,甚至还多次指导过她修行。
可是这这女人随着实力的增强,野心也在一点点增大,她提出的要求越来越过分,有一次竟是想要宁无缺出手,暗中将一名同她有间隙的核心弟子处理掉!
身为玲珑宗的大执事,宁无缺放荡不羁是一回事,让他暗害宗门弟子那是万万不能的。
两人的关系因此终结。
后来机缘巧合下,阮瑀加入刑殿,但是宁无缺和她的那段事情被她视为一辈子的污点。
最可恨的是,每一次见面,宁无缺都会暧昧的说一些话刺激她,现在宗门内,几乎人尽皆知,她曾经为了修行资源出卖过自己的身体。
“宁无缺!”阮瑀咬牙道。
宁无缺掏掏耳朵,笑道:“怎么?不承认了?想当年你在下面,那小腰扭得,老带劲了!现在找到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哎,女人啊……”
要不是打不过他,阮瑀绝对将宁无缺抽筋剥骨!
不去理睬他的混账话,阮瑀沉声道:“宁无缺,这是我刑殿的事情,你管不着。苏祁如今犯了错误,就要接受惩罚,你最好别插手,若不然,你就去刑殿走一遭吧!”
“你这是威胁我?”
“我只是陈述一件实事。哪怕你同刑殿殿主是同一时期的师兄弟,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谁也不能无视宗门规矩行事!”
宁无缺摆摆手道:“狗屁个规矩,死人脸太无趣,成天到晚的规矩,把自己都规矩傻了。你说这样的人生,活着同死了有何区别?要我说,及时行乐才是正理。师侄,你以为如何?”
苏祁笑道:“人生在世,自当喝最烈的酒,干最漂亮的女人,战最强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