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一生要强的埃利诺拉·布莱克主动要向德拉科学习魔药。
“艾拉,你的魔药成绩是E以上,这还不够吗?”
“当然,我是要十二个科目全拿o的。”
这是埃利诺拉的目标,为此她捏着鼻子去学习了占卜课,确定自己可以拿到o之后便不再去了。
“好吧,既然这是我的艾拉的要求。”
德拉科笑着刮刮埃利诺拉的鼻梁,到办公室角落的桌子上拿出制作魔药需要的工具。
他的魔药能力绝对可以甩开绝大多数的巫师,斯内普也曾多次夸赞他的天赋,只可惜德拉科未来不会在魔药方面过多浪费时间。
在看到鼻涕虫、老鼠肝脏一系列令人难以接受的材料时,德拉科下意识的想要帮埃利诺拉处理好,被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德拉科,我可以的。”
制作魔药时漫长难熬的时间埃利诺拉并不想要回忆,她躺在沙发上任由德拉科给她擦手,觉得自己这辈子吃过最大的苦也不过如此。
“我要十二个o。”
埃利诺拉说的有气无力,她人生的履历上必须完美,绝对要傲视所有巫师。
“好,你一定会的。”
德拉科笑的很勉强,他不由得开始担忧,埃利诺拉这个样子怎么拿到魔药课的o,看样子她会一直努力下去。
是的,埃利诺拉为此练习了许多天,每做完一次魔药她都要躺着缓一会儿,认为魔药简直是比占卜课还要恶毒的存在。
最后埃利诺拉敲开斯内普的办公室,光明正大的请求他给自己透露题目。
斯内普盯着埃利诺拉,差点被气笑了,他切割魔药时切的“铛铛”响,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斯内普教授,我想要知道普通巫师等级考试时魔药方面的具体题目。”
埃利诺拉说的很坦然,这让斯内普不由得有一种错觉,难道霍格沃茨支持这种行为了吗?
一旁的德拉科期期艾艾,他不停的给斯内普递药材想要拖时间,也在心底妄想斯内普答应她。
“这不可能。”
斯内普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并表示在霍格沃茨历史上就没有人这么做过。
这下轮到埃利诺拉伤心了,她打开扇子挡住半张脸,蔫的整个人都有气无力了。
“如果我的魔药课拿不到o,那我一定会难过死的,不知道我的舅舅会不会伤心难过,会不会记得我这个外甥女呢。”
斯内普挑起眉毛,没想到埃利诺拉拿塞廖尔来威胁他,他佁然不动,朝一旁伸出手,却迟迟没有药材递到他的手上。
感觉不对劲的斯内普抬起头,看到原本在自己身边的德拉科不见了。
他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果然看到那个马尔福小子跑到埃利诺拉的身边,讲着花言巧语哄她开心。
斯内普深吸一口气,看到埃利诺拉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透过指缝偷偷观察他,一时间又感到有些好笑。
“我不会告诉你题目,但我可以帮你提升能力。”
埃利诺拉天都塌了,如果她能够切割材料完美的熬制出魔药,动手能力很强的话,她来到斯内普这里做什么呢。
埃利诺拉低落的银发都黯淡了,连塞廖尔买的甜品都没有吃,就这样要飘着离开地窖办公室。
看到埃利诺拉这副蔫蔫的样子,德拉科的心都要碎了,不由得在心中吐槽斯内普过于古板冷酷不近人情了。
在埃利诺拉接近门口时,斯内普捏捏眉心,终于是后退一步。
“我帮你补习,保证你可以拿到o。”
于是她看到埃利诺拉肉眼可见的明媚起来,和德拉科一左一右的献殷勤。
具体表现为德拉科帮斯内普完美的处理药材熬制魔药,埃利诺拉给斯内普端来一杯咖啡,还打开扇子给他扇了扇。
斯内普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掩去眼底微不可察的笑意,再抬起头时又是那样的冷漠无情。
“准备好迎接严厉的教学,现在去洗手过来切割药材。”
于是在斯内普高效却萦绕着毒舌的教学中,埃利诺拉的魔药能力显着提高,虽然斯内普还并不是很满意,但他确定埃利诺拉绝对有o的水平了。
谢天谢地,埃利诺拉飞速拉着德拉科跑掉了,好在斯内普还记得让她回来签个名,宽容的放她离开了。
“我的舅舅真的不容易。”
埃利诺拉心有戚戚,斯内普真的是无差别的攻击,就连对待德拉科这个他最满意的学生也是这样。
“不过艾拉,我想你绝对会拿到十二个o。”
德拉科由心为埃利诺拉感到开心,她很少主动要什么,因为她什么都不缺,她这次说自己想要普通巫师等级考试的十二个o,他当然要帮助埃利诺拉完成她的愿望。
“多亏你这段时间帮助我,还好有你在,德拉科。”
埃利诺拉和德拉科牵着手回到研究所,她立刻就要回去泡澡,她是真的不喜欢魔药的味道。
德拉科被埃利诺拉一句话夸的飘飘然,等到埃利诺拉进去了,他到另一间浴室冲澡后便围着浴巾出来了。
他拿起一件宽松的长袍推开浴室门,看到埃利诺拉趴在浴池边昏昏欲睡。
蒸腾的水汽将埃利诺拉过于白皙的脸颊染上几分血色,莹润的双肩在氤氲雾气中若隐若现,德拉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想要蹲下看看她睡着了没有。
他刚一靠近,就被埃利诺拉捧起一小捧水泼到他的身上,好在德拉科的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倒是弄湿了那件长袍。
“你怎么来啦。”
埃利诺拉话音刚落,就看到德拉科走下浴池,那条围在他身上的浴巾就那样飘在水面上。
“你不想看到我吗?”
德拉科一步步朝埃利诺拉走去,将她抵在浴池边,困在他的怀里。
埃利诺拉抿紧唇没有说话,她的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里,不论是德拉科裸露的胸膛还是水面下方,都让她觉得脸有些发烫。
但德拉科不这么认为,他贴近缩在水里的埃利诺拉,在她的颈侧嗅了嗅,吻上了她的耳垂。
“你好香。”
这让埃利诺拉整个人都红了,她又往水下缩了缩,碰到德拉科的腿后,烫的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当然可以。”
德拉科很坦然,但他的耳朵却红透了,他的手潜入水下抱住埃利诺拉的腰,不由得和她贴近了一些。
“而且我很想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