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歌听的一阵头疼,自己最近有这么明显嘛,连龙雅都感觉到了?
话说他是怎么感觉到的啊!
龙雅:“哦~我知道了,你考试肯定考砸了,不想叫我知道是吧,啧啧,果然还是小孩子啊,这点小心思都遮掩不住!”
龙雅洋洋得意说出自己的想法。
额…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该说不说,龙雅的感觉挺准的,只是没有感觉到点上。
见对面人迟迟没有回应,更觉得自己没说错,龙雅继续自己对妹妹的教育。
龙雅:“放心吧,你哥很开明的,不会因为你考不好就对你要求这要求那的。”
龙雅在电话那天侃侃而谈,自以为尽到一个好哥哥的责任。
龙歌:“…”
是谁给他的自信在这里对她说教啊。
他好像对自己妹妹的认知还没明确,自己可是除开历史全是A+的女人!
龙歌在电话那头翻个白眼,懒得理会。
龙歌:“你打电话来就因为这个啊?没别的事情我就先挂了啊。”
作势龙歌就要挂断电话。
龙雅有些着急起来,难道自己说的不对?
还是说…
龙歌其实是想他了!
也对,这么久没见了。
一旦坚信自己的想法,龙雅又暗戳戳的高兴起来。
龙雅:“等一下!我知道了,还是离不开哥哥的孩子啊,你等着哥哥这就想办法叫你进集训营,叫你度过一个有哥哥关爱的暑假!”
龙雅还在电话那头喋喋不休的说着牢骚话。
电话那头的龙歌,反复查看号码没错啊,龙雅被人夺舍了?还是吃错药了。
说什么离不开他的话,自己都多大了啊,亏他说的出口。
这样一想,在龙歌看来吃错药的可能性更大了。
本想将自己对同校学长有些异样心情的事情和龙雅说说,但是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
龙雅看起来比自己更像个孩子。
龙歌:“行了,挂了啊。”
龙雅:“哎!哎!”
话没说完,听筒里就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结束这段无厘头的对话,龙雅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
电话挂断,龙歌叹口气,龙雅这家伙有些时候真是不靠谱。
不过确实很久没有见到龙雅了,也不知道他现在都在干什么。
还有龙雅说的什么集训营。
不过明天貌似就是毕业典礼了。
一通胡思乱想的龙歌,怀抱着的龙月还适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真是太适合睡觉了。
强撑着爬回床上,鬼使神差的将摆在床头迹部送的奖牌攥在手里,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龙歌是被龙月的喵喵叫和美夕的电话吵醒。
电话那头,美夕激动的和她说,要开始准备什么,几点会有怎样的流程准备。
迹部邀请龙歌参加毕业舞会后不久,忍足找到忙碌的美夕,众目睽睽之下无处躲藏的美夕。
在众人八卦的视线之中,木楞的像个机器人接受了忍足的邀请。
没有想到忍足学长会邀请她,美夕这个矛盾体,喜欢对方,但又害怕对方的回应和拒绝。
电话那头美夕自顾自的说着要准备今晚的礼服,熟悉白天的流程准备,感觉美夕比即将毕业的学姐,学长们还要紧张。
全程都是美夕的自言自语,得不到对面人的回应,还说的非常起劲。
可是说到忍足时,美夕的声音放缓。
美夕:“龙歌,你说忍足学长她是不是也对我有意思呢…我是不是太胆小了…这是最后一次和学长在一起的机会,绝对要把心意说出来才行,对了,还有你。”
龙歌:
美夕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无奈,叹口气道,“我说你啊,迹部学长对你的心思,大家都能看出来,你就不能开窍一点嘛?真是的,你有没有在好好听我说啊?”
龙歌:
半天听不到对面有任何答复,仔细倾听还能听到对面均匀的呼吸声。
这是在睡觉?!
美夕瞬间怒火中烧,死丫头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啊!
美夕:“…龙歌!你这家伙赶紧给我起来!九点钟就是学姐,学长们的毕业典礼了!你赶紧给我起来收拾!”
听筒里美夕暴怒的声音传来。
成功打断龙歌的美梦。
龙歌惊醒,看看时间才七点不到,又将脑袋埋进枕头里。
龙歌:“这不是时间还早吗,美夕你太紧张了啦,要保持充足的睡眠才行。”
龙歌仰起头看窗外的天色,就是自己晨练都没有起过这么早的。
被美夕一顿爱的数落,还是爬了起来,约定好八点钟学校见,美夕就将电话挂断了。
手机信息里,消息爆满,前两天还安安静静的社团群,因为毕业典礼的缘故。
终于不再划水,都跑出来表达自己对高年级的不舍之情。
再不想面对也不行啊,还是到毕业典礼这天了。
晃晃悠悠收拾好出门,学校门口,可是却没有看到美夕的身影,等的实在无聊,想在校园溜达溜达。
听到女生们那熟悉的加油声。
周围的环境也逐渐熟悉,这不是网球社的地盘嘛!还是自己第一次迷路的地方。
不同之前,现在已经贴心的做好了指示牌,用迹部的话说。
“防止有人和你一样傻,连路都分不清。”
拜托,那时候她是第一次来这里好吧,要怪就能怪网球场太大了啦!四面八方都是一个样子,不迷路才怪!
越是往前走,加油应援声更强烈,可见围观的人数众多,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还会有人在网球社比赛嘛?
甚至都没有和她这个网球社经理通气,不行得去看看。
“哈哈哈哈,好吃!再来一份!”
慈郎毫无征兆的爆笑出声,给龙歌吓一跳。
“慈…慈郎学长?”
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听声音好像是,龙歌小心翼翼走到树后,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慈郎四仰八叉的睡在这里,说着梦话,看得出来还是个美梦,嘴角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慈郎学长,你怎么睡在这里啊,今天不是你们毕业典礼嘛?喂,喂!”
伸手摇晃几下都不见慈郎有醒的迹象。
龙歌扶额,不是,今天都是毕业典礼了,还能睡的这么香甜,难道毕业典礼也要桦地把你扛上去嘛?
站起来叉腰看着面前呼呼大睡的人,到底要怎么把人叫醒啊,在这里睡着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