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希宸歪着头看着她,眼里浮现一抹疑惑。
怎么又发呆了,最近有什么让她烦心的事情吗?我去解决了它。
乌克娜娜立马回神,忙不迭地回答:“哦,好的我会的,希宸,谢谢你。”
“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希宸微微地笑了笑,转身拿出了一个白色的药盒,递给乌克娜娜。
“早晚各一次,唇上的伤很快就好了。”
“嗯,好。”乌克娜娜接过,紧紧地握住,心里甜滋滋的。
“哦,对了,这个给你。”说着乌克娜娜就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礼盒。
希宸接过,打开便看见了一个怀表,眼底滑过一抹怀念与伤心。
“宜静姐姐给我的吗?”
“嗯”
昨天她醒来这个怀表就在她身上,还是她醒来以后那个人告诉她的。
“那她有说什么吗?”希宸低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着这样的希宸,乌克娜娜眼底满是心疼,她的手不自觉的放在希宸的头上,轻轻地揉了揉,安慰道:“嗯,有,她说她一直都在你的身边,从未离开。”
希宸闷闷的嗯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乌克娜娜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抱住他,她也由着自己的心,放纵自己上前拥住了他,她轻身附在他的耳上,柔声道:“我也是,我会一直陪着你,保护你的。”
希宸身体一僵,随后慢慢地放松下来,任由乌克娜娜抱着自己,没有应声。
但这也许就是他的答案。
没有的到回应的乌克娜娜不禁得有些焦虑,不断摸索着将希宸抱得更紧了,就像没有安全感的小兽。
希宸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他的手慢慢地附在乌克娜娜的背上,虚掩着,轻轻地拍打了几下。
一束光打在两人身上,唯美而又透着淡淡的bE的感觉,是命中注定,还是故意为之,谁知道呢,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这种时候总会有一个人出来破坏氛围,就像偶像剧里那个总是撞见男女主腻歪的那个大嘴巴一样。
飘呀飘一进来就看到那么哇塞的一幕忍不住发出声来,哎呀呀这是什么绝美爱情呀!真的是甜死她了。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两人猛地回头,看见门口笑得一脸猥琐的飘呀飘忍不住恶寒。
但是乌克娜娜的手还是没有放下,依旧是紧紧地握着,嗯,腰真细,得好好补补。
飘呀飘嘿嘿了两声,不好意思道:“你们继续,继续,我就不打扰了,不打扰了。”
说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但是扒拉着的那两条巨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喂,你倒是把你的眼睛遮上呀!这样掩耳盗铃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希宸内心忍不住吐槽。
飘呀飘像似注意到希宸的目光,不好意思地撇过头去:“你们放心好了,我的嘴最严了,我保证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们放心好了,放心好了。”
说着还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唉!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的,你误会了。”希宸伸出尔康手,试图为自己辩解。
“是,是,是,不是我想的那样的,你们只是单纯的姐姐与弟弟,干净得很。”飘呀飘很是敷衍地应道。
“不,真的不是……”
话还没有说完,飘呀飘就飘走了。
在希宸看不到的角落里,乌克娜娜勾起一抹极淡的笑。
希宸满脸心虚地看着乌克娜娜:“对 对,不起,我……我这就去找她去说清楚……”
做势希宸就要走,可是腰上的那只手拦住了他。
乌克娜娜看着他,温声道:“我们本来也就没什么,何须向他们解释。”
“可,可是……”
“好了,不用担心,没事的。”乌克娜娜一把按住了希宸的脑袋,强势道。
希宸顿时歇菜,耷拉着脑袋,丧丧的。
隐身的冥希洛给他竖了一个大大的手指。
与他传音
‘演技真是愈发厉害了,差点我都要骗过去了。’
希宸暗暗地握了握拳:‘闭嘴!’
隐身版冥希洛佯装害怕,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好害怕’
希宸只觉得自己眉心突突突的跳:‘……’
‘好了,我不逗你了,我还有事想回去了,你玩得尽兴。’
咻的一下冥希洛就不见了 ,虽然本来除了希宸也没人能看见她。
希宸只觉得心累,自己的主魄性情怎么那么恶劣,好几次他都差点要破功了。
沉浸式扮演,懂不懂,他可是专业的,很代入的。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那个人应该会出手了,还真是期待呀!
这边办公室熇炎正和钱进甜蜜蜜地接续他们的师生情。
熇炎亮晶晶地看着钱进脖子上的那颗火精石,脸上是遮也遮不住地开心,他极力压制自己的声线,以让自己不要那么‘幼稚’。
“老师,你看我的魔法又精进了。”说着就向钱进施展了魔法,满脸期望地看着他,像一个渴望糖的小孩。
钱进覆手而立,瞥了一眼,轻咳了一声,佯装严肃道:“一般般,还行。”
“哦”熇炎眼里的光顿时就黯淡下来了,耷拉着脑袋,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像一只失落的大狗狗。
这是他从某位人身上取到的真经,装可怜,看钱进那紧攥的手,和眼中微微焦急的样子不就说明这个方法很有效吗?
阿秋,某个人摸了摸鼻子。
咦~谁在说我坏话。
看着一脸失落的熇炎,钱进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怎么回事,他的徒弟有这么脆弱的吗?之前也不是这样的呀!难道真的是他太严厉了。
不得不说我们的钱进老师还是很吃这一套的。
这不他立马软了语气,憋了半天,别扭道:“其实你进步还挺大了。”
“真的!”噌的一下,熇炎的眼睛就亮了,像一个突然被点亮的星星一样,晃得人眼睛生疼。
钱进背过身去,轻咳了一声:“你别太骄傲,比你厉害、比你努力的天才一大把,你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算不得什么,还有之前你在暗黑底下学习的事情我还没有熇你算账。”
看来肯豆姬说得对钱进老师就是一个傲娇的小老头,嘴硬的很,明明很想夸他,偏偏要这么迂回,换做是以前的他指不定就生气走了。
不过他现在成长了,他已经学得真经,知道‘硬控’这类嘴硬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