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林正在树下怒瞪着江月。就看到江月从树上直直的奔下来。
霍林脚后退想避开这个女人,在她接近地面的时候在用脚接一下,让她难看一下,想给这个女人一个教训。伶牙俐齿的看着就让人生厌。
可是霍林忘了自己身后的狍子,脚后退的急,一个不稳,被狍子绊倒后脑着地。多亏他武功高强反应灵敏,在没有真正着地之前,他想来个鲤鱼打挺。
不过这时树上掉下来的江月,正好砸到他身上。从上到下的力道实在太猛了,正好霍林还要鲤鱼打挺。双双顺着下坡急速的滚下去,霍林在滚的时候看到不远处就有一块石头,他想借力阻止一下,没成想用力过猛一下翻过石头,直接掉到石头后面的一个沟里。
这个沟没有多大,显然是上山的人挖东西形成的,有些深。
掉在沟里的两个人姿势尴尬了。
由于霍林在掉下去的同时,转了一个身,深沟上面的一个好大的一颗树是有尖刺的。
霍林为了不让江月受伤,转了身。
就有了,现在这种男上女下的姿势。
虽然摔得狠,但是底下有一层层厚的落叶,江月没有感觉到疼痛。
两个人亲密无间的姿势,让江月无比尴尬,都能闻到彼此的呼吸。
而此时江月感觉到男人起了反应,现在虽然是初秋穿的不少,但是江月要上山,就没有穿多少?男人炙热的坚挺,清晰的烙在江月的腿根处。
江月脸瞬间爆红,别怀疑是气的。“霍林,你不要脸,你快起来。”
霍林感到身下的女人柔软香甜,带着淡淡药味的身体,让自己身下起了强烈的反应。
他可能是禁太久了,竟对自己的前妻起了反应。
不过他是堂堂的将军也是国公府的二少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要他想。
就算他现在要了这个女人,谁又能说啥?谁又敢说啥?即使现在他被皇上撤了将军,被府里赶出来。
他要一个女人也没人敢说啥,何况还是自己的前妻,如今听村里说,她又成了寡妇。
想到这里霍林的眼睛暗沉的望着衣衫不整露出里衣的江月。
声音沙哑的道:“你不是很喜欢看吗?女人说不喜欢是不是在口是心非?我今天就是要了你,也是称你的心如你的意。”
江月没想到这个霍林就是个无赖,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要对自己图谋不轨。于是她急道:“霍林,你个混账,你是堂堂的将军也是国公府的二少爷,你竟敢做这种没品的事,好马还不吃回头草……”
“我已经不是将军。也不是国公府的二少爷了,你不是已经听到过了吗?你不是骂我渣男吗?不是说我是登徒子吗?在你眼里我都是这样式儿的人了,有什么不可吃回头草的。”霍林痞痞地道。
说着霍林低下头堵住了还要说话的江月。
“呜呜呜,你呜呜呜”江月脑袋一片空白,她没想到他会来真的,江月一个狠劲咬住了他的舌头。
“嘶”霍林松开嘴,狠笑道:“看不出来,你顾八娘还是个泼辣的。不过你一个寡妇,我就是上了你,谁又能说啥?谁又敢说啥?你没听过民不与官斗吗?我就算现在不是将军也不是国公府的二少爷,要了你也没人敢说啥。”
“我说错了,霍将军是正人君子品德高尚,不是那些宵小之徒,我这个没有品的寡妇,怎么能配上将军?”江月现在面对眼前这个疯子。已经顾不上节操什么的了。只要能离开这里,她什么违心的话都能说出来。
他相信霍林说的话,在这个阶级分明的古代。她这种底层人真是抵抗不了权贵的。
霍林在她的颈边低低的笑了起来:“我真的没有必要忍着自己的需要,何况你还是个寡妇,我们又不是没有做过……”
“不要这……”江月慌了。
回答她的只有……西边的余晖,太阳快要落山了。
江月举步艰难的背着自己的背篓。和好不容易采来的蘑菇和木耳,踏着天边的余晖走进村子。这些都是她辛苦弄下来的,她不会扔下的。
一路走下来,江月都没有理会后边精神抖擞,吹着口哨的男人。
她就当自己被一条恶狗给咬了。
江月发誓以后都要离这个男人远远。看着一副正派的样子,其实就是一个痞子。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进到院子里,两个小家伙从门里冲出来。“娘亲,你去哪里了?涵哥钰哥好担心你。”
豆喜脚步匆忙的过来,帮着自家小姐,把背篓卸了下来。看到小姐一身的狼狈,眼泪刷的下留了下来,强忍着哽咽,怕两个小家伙发现吓到。“小姐,下回让奴婢去上山,你不在家涵哥钰哥好担心的,晚饭非要等到您回来才吃。”
看到强忍着眼泪的豆喜,和两个担忧的小家伙,江月强忍着浑身的疼痛,平静的道。“没事。我只不过是在山上看到了一条野狗跌了一跤。”
隔着一条墙,刚进院子的霍林自然听到了江月的话,低低的笑了起来。看来自己在这个村子里以后都不会寂寞了。“野狗吗?”
“爷,你去了哪里,这长时间才回来?”赵婉仪推开门哀怨的看着霍林。
“你怀着身孕,就不要经常出屋了,陈武没有把饭食给你买来吗?”
“爷,我这不是怕你饿着吗。”讨了个没趣的赵婉怡也没有好脸色的道。
看了一眼,没有在看自己一眼的男人气愤的回到了屋里。
霍林放下袍子,取出匕首开始收拾狍子。
吃了晚饭,两个小家伙早早的就睡了。
豆喜烧了一锅的热水,就要服侍小姐去洗漱。
江月摆了摆手“你快去回屋睡觉吧!我一个人就可以,只不过是摔了一下,不要担心了。”
“小姐,都怪奴婢没有伺候好你,要不是奴婢出去……”
“你呀,有一点事就要哭鼻子,你家小姐我不安安全全的回来了吗?也只不过是摔了一跤,不要大惊小怪了,快去睡觉吧!”
看着倔犟没有动地方的豆喜,江月虎着脸道“是不是你家小姐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看到小姐,真的生气了,豆喜才不情不愿的回屋了,末了还不死心的回头道“小姐,你要有事一定要喊奴婢。”
“好好,小姐我有事一定喊你帮忙。”
江月去了洗漱间,艰难的迈进了浴桶,热水的侵泡减轻了浑身的酸痛。
也洗了冷水澡的霍林,回到了自己的屋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还在想着白天他和顾八娘不可言说的事情。
他想自己可能是太久没做了,尽管发泄了一下午,还是意犹未尽?
东屋的女人,他是不会碰的,他也没有兴趣。
睡不着的霍林只得起床来到院子里练拳脚来发泄自己旺盛的火气。
江月感觉到水有些凉了,知道自己不能再泡澡了,不然会感冒的。
感觉身上轻松不少,穿好衣服,拿了水桶推开房门,走到院子的墙根处,把桶里的水倒了。
初秋的夜晚,有些凉意。江月站在院子里,看着天边明月,她想家了,想着那个再也回不去的家。
叹了口气,江月从来都不是伤感的人,收起了相思,决定回屋。
没有转身的江月,突然身体僵住了。她感觉身后有人。
还没等她出手自卫,身后的人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这个时候江月才知道自己学的防身术,在这个人面前,简直是不值一提。
她挣扎着,想要大声尖叫。好把隔壁的将军叫来,她想霍林会看在白天的事情上,也会帮她的吧。
一个滚烫的气息,贴在耳边低语“是我”
原来这个歹人就是白天的禽兽,亏她还想尖叫引他来救自己,原来做恶的就是他。
江月双手掰开了,捂住自己的大手,愤怒的低声道“你还想怎样?霍林你莫要欺人太甚。”
霍林本来在自家院子里练拳脚来宣泄自己过剩的火气。
突然听到邻里的屋门推开,接着就是倒水的声音。霍林直接跳上了屋顶,当他看到出来倒水的是江月的时候。心里一阵火热,没有任何犹豫的就跳进了院子。
对于他来说,以他的身世和背景,做这样的事情,不必有任何的顾虑,这就是权贵的特权。他虽然不是纨绔,但是他是个将军杀过许多人,一个曾是自己前妻的寡妇,有必要让自己忍着吗?何况这个女人,把自己所有的难看和糟心的处境都看到了,他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我的一切你都了如指掌,你说我还有什么可顾虑的?最主要的是我没要够,恰好你又惹到了我,我自然就要不客气。”霍林无赖的道。
“今晚月色正好。你我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如何?”
江月气坏了“你不要脸。你仗势欺人,我要告你。”
“好,你去告好了。无论你怎么告,都不会耽误我睡你。”霍林痞痞的低笑出声。
没有浪费任何的时间,霍林把江月推到墙角,迫不及待,肆无惮忌的做起了爱做的事情,他没有捂住她的嘴,他知道她不会叫出声。不管自己怎么做她都会忍着,他越来越爱上这种方式。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让他热血沸腾。霍林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种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