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差一步,这次他不会再错过沈焰了。
第二天,顾沉南为沈焰准备了药:“昨天睡得好吗?”
沈焰点头:“嗯,你的药很有效,难得睡得那么踏实。”
“嗯,那就好。”
“吃早饭吧,给你做了好吃的。”
“还有专门的营养餐啊。”沈焰挑眉,“要是你是个omega我是个Alpha就好了。”
“想娶我?”
沈焰喝了口牛奶,挑了挑眉:“只是觉得这样更合适而已。”
吃完沈焰便去上课了,一连几天沈焰都感觉状态挺好,有个医生在身边的确很不错。
只是到了快考试的前五天,沈焰感觉到身体越来越不舒服。
顾沉南看着他的血液报告,发情指数越来越高,丝毫没有因为吃了那么多天的抑制药片而降低。
沈焰看着顾沉南微微皱起的眉头:“怎么?情况很不好吗?我还有五天就考试了。”
要是个人战还好,但这次毕竟是团队战,输了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他们团队会有人淘汰。
“嗯,不是太好。”
陆黎给他的标记越来越淡,到发情期的时候会比上次还要渴求陆黎的信息素,这是被标记过omega的本能。
既然这样,得用那个药了。
“你等我一下。”顾沉南进了实验室,不一会拿了针剂出来,“这药可以让你撑过这一个星期,但是一个星期过后,你的发情期会更加难熬。”
“行,先过了这段时间就好,总比在考试的时候发情好。”
沈焰伸出手,顾沉南将蓝色的药剂打进了沈焰的血管里。
一瞬间,沈焰跪倒在地:“啊!”
血液像是被燃烧一般。
“沈焰。”顾沉南铅灰色眼眸露出惊慌,难道他给自己的药有问题?
“这是什么猛药,太刺激了吧。”沈焰第一次对药有这么大的反应,好似有针在血管里不停地扎。
顾沉南扶着他进了房间,沈焰的额头开始冒出细汗。
“可能是药的副作用。”
顾沉南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想让沈焰舒服一点,但沈焰整个人痛地更厉害了。
他赶忙收回了自己的信息素:“沈焰,你先忍一下。”
他立刻打了电话,好一会那边才缓缓接起。
“小少爷有什么事?”
“我问你,你的药怎么回事,我给他打了之后,他……”
“很疼是吧,小少爷,这可是禁药,自然会有副作用,你难道不知道吗?没必要这么心疼吧。”
“多久。”
“一晚上而已,对了,记得离他远一点,现在的他可不能感受到一点Alpha信息素,不然会疼得更厉害,还有不能打止痛药,不然药效就没用了。”
顾沉南一把挂断了电话。
自己和他拿药的时候,他说这药只有一点副作用。
该死的星际海盗,满嘴谎话。
他走到沈焰的身边:“可能会疼一晚上。”
沈焰点头露出安慰地笑:“我知道,我忍一忍。”
“我不能在这,不然会让你更难受。”
“嗯,没问题。”沈焰咬着牙没有再喊出声。
直到听见关门声渐行渐远,沈焰才终于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那疼痛实在太过剧烈。
次日清晨,沈焰醒来时,感觉仿佛虚脱了一般。
他勉强走出房门,却意外发现顾沉南正站在门外守候。
“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憔悴。”沈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顾沉南连忙扶住他,关切地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已经不疼了,就是感觉有点儿没力气。”沈焰轻声回答。
“那就好,我给你准备了营养液,先喝点补充一下体力。”
顾沉南在沈焰喝营养液的时候,替他重新抽了血化验。
当看到化验结果中的指标有所下降时,顾沉南的心里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大碍了。”他安慰沈焰道。
沈焰闻言,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这一晚上的罪,总算没白受。”
这几天训练下来,沈焰发挥都不错,整个团队的信心都提了上来。
考试之日来临,他们身着红色的纳米战斗服,整装待发。
宋澈所在的团队穿着绿色的战斗服,董思远团队是紫色,而严御的团队则选择了黑色,各色队伍在考场中显得分外醒目。
此次考试为期三天,获得第一名的团队,全队成员将额外获得一百分的加分,队长能获得一百五十分。
相对地,排名最后的队伍将全队扣除一百分,队长扣除一百五十分。
至于第二、三名的队伍,既不扣分也不加分,保持原状。
若团队中有队员的分数为零,直接淘汰。
沈焰队伍中最低分是200分,只要不两次垫底就不会有人被淘汰。
“我们有能力就争第一,如果不行就力保二三。”
“是!”
他们各个队伍都被传送到了考点,秦时瑾在屏幕上光纵观全局。
“既然大家都准备好了,那我就公开这次的考试内容了,m区的中心我放置了三枚星核,取得星核的顺序就是你们的排名,其余的我就不多说了。”
这时,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各个方向悄然无声地放出了星丝虫。
这些长达二米的生物,身上有黑色与细密的银色鳞片,它们开始在地面上爬行,寻找着它们的猎物。
沈焰迅速扫了一眼手中的地图,果断地指了指其中两枚星核的位置:“我们分两队行动,这样效率更高。”
说着,他和裴峥挑选了八名队员,踏上了另一条隐蔽的小路。
裴峥一边走着,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眉头微皱:“焰哥,这匕首根本刺不进战斗服,给我们配这个做什么?难道是用来切水果的吗?”
沈焰闻言:“嘘。”
他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示意大家集中注意力。
此时,空气中只听得见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和一阵阵“嘶嘶”的怪声。
“有虫族。”沈焰低声说道,他的声音冷静,瞬间让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刚刚分出去的一小队人马传来痛苦地喊叫声。
“啊啊啊啊,救命!救命!”
“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