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睡着,陆合祎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有东西在舔自己啊?
她猛然睁开眼,看清楚是小咪后,松了口气。
等等,谁?
小咪?
她仔细看了看,自己怎么突然到空间里了?
自己不是在睡觉吗?
还是赶快出去吧,熙哥、小饭团、小年糕要是醒来,肯定会吓一跳的。
大变活人,谁不怕啊?
还不等她出去,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麻麻,这里好多果果啊,我和哥哥吃过的果果!”
还不等她反应,身后伸出一只小胖手,抓住了小咪,“麻麻,还有小猫咪,好大的小猫咪哦!”
陆合祎愣愣的扭头,直直对上一双戏谑的眼睛。
她眼睛瞪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信:“这,这,这?我是在做梦?”
这颜色也不对啊?
梦中不是黑白色的吗?
陆合祎脑子打结了,想不明,理不清。
顾熙之瞅着某人,一脸好笑:“小七,你说呢?”
当然,他自动忽略了,刚刚突然进到这个陌生地方时,自己眼中的惊恐。
时间倒转五分钟前……
一家四口呼呼大睡时,莫名其妙到了空间里。
顾熙之瞬间察觉到不对劲,警惕的睁开眼。
他浑身紧绷,第一时间朝身旁看去,还好,老婆孩子都在,一个个睡的老香了。
刚放松下来,他的心又立马提起,喃喃自语:“这是哪儿啊?”
顾熙之看着眼前这一大片的蔬菜、果树,甚至还有小麦、水稻……
他震惊住了,世外桃源莫过如此了吧!
随后,顾熙之伸手,试探的揪了片生菜叶子。
手中的触感真实,他不自觉脱口而出:“是真的!”
顾熙之小心翼翼往嘴里放,眼睛瞪大:“能吃……”味道还很熟悉。
他下意识看了看仍旧在睡觉的妻子,脑子里一片混乱。
还没等他想出来,身后突然跑出来一只黄白相间的小黄毛。
它奔到陆合祎身前,朝着顾熙之呲牙咧嘴的,做出一副随时攻击的样子。
这时,顾熙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里就是自己妻子地盘。
眼前这个小黄毛也是自家媳妇儿养的。
这护主样,不是,顾熙之当场能把泥巴吃喽!
他双手举起,示意自己不干啥,脸上做出委屈巴巴的表情。
小咪面上不显,心里害怕极了,见顾熙之举手后,暗暗松了口气。
然后,它发现自己这口气松早了,扭头嗷呜一声:谁抓住我的尾巴了?
顾熙之慌了,害怕它咬小年糕,连忙跑上去。
谁知,小丑竟是他自己!
他转身,坐在自家媳妇儿身边,还是媳妇儿好!
小咪扭头就嗅到了小年糕身上的味道,有陆合祎的味道,还有奶香味。
它看着长得胖嘟嘟的小年糕,嗷呜一声趴下了。
小年糕、小饭团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看到毛绒绒的小咪,高兴的不得了。
见它趴下后,两双小胖手在小咪身上rua个不停。
原本被揉的还很舒服,渐渐的,被摸时间长了,小咪有些烦躁了。
它舔舔陆合祎的手,示意她教育教育不懂事的幼崽。
顾熙之在一旁,看着生无可恋的小黄毛,闷笑。
陆合祎也是因为这个醒来的,她挠挠头,装傻并反问:“熙哥,咱们怎么会在这啊?”
顾熙之似笑非笑,把问题抛回去:“小七觉得呢?”
陆合祎翻了翻白眼,也不装了,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一个很熟悉你的人,一举一动他都明白,说谎太难了。
顾熙之听完后,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想告诉自己,刚刚听到的不是真的,但是……
“嘶,好痛!”
陆合祎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冲他哼哼两声。
小饭团跟小年糕听到粑粑的惨叫,停下摸小咪的手,看向自家粑粑,担心问道:“粑粑,你怎么了?”
一旁的小咪趁机跑了,再不跑,要成秃头虎了!
顾熙之赶紧带上微笑,连连摆手,“小年糕,小饭团你俩玩吧,爸爸没事。”
两人“哦”了一声,低头想继续跟小猫咪玩。
他俩低下头,伸手揉揉自己眼睛,小猫咪呢?
朝四周看去,猫毛倒是有几根。
小饭团拉着妹妹起来,找小猫咪去了。
陆合祎也不拦着,这里面多安全,她是知道的,只是嘱咐了一句:“小饭团好好看着妹妹,不要弄坏菜哦!”
小饭团脆生生答应:“麻麻,我会拉好妹妹的!”
小年糕用力点头,示意自己很乖。
见儿子跟闺女走远了,顾熙之才继续确认:“小七,所以咱家这几年吃的菜都是这里面的?”
陆合祎摇头,“不是,有一部分是这里面的种子种的。”
顾熙之哽住了,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算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前年,小王抓你,也是想拿到这些菜?”
顾熙之眉头紧皱,还有些后怕,下一秒,他又想到自家媳妇儿的秘密武器了,心放回肚子里。
陆合祎晃晃手指,“不,他想要的,是灵泉水,只不过,他以为是我把土壤改变了。”
想到小王,陆合祎很气愤。
这个日子国人真会骗人,也真他爹的会伪装!
顾熙之听她说完,嘟囔道:“你加了灵泉水,那可不就是你改变的吗?”
说到灵泉水,顾熙之双手抓住媳妇儿的肩膀,郑重说道:“小七,灵泉水你以后小心使用。
聪明人很多,咱不能小瞧任何一个人,知道吗?”
陆合祎当然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着想,毫不犹豫应下:“好,熙哥我会小心的。”
顾熙之又交代一番,才开始翻旧账:“所以,小七,你救我的时候,是把我放到空间里了吧。”
想到那时满身是伤的自己,醒来就在招待所,当时还疑惑了许久:一个弱女子,是怎么把自己顺利带到招待所的?
现在想来,弱的该是自己才是!
小七这个神奇的空间,敌人遇上,简直就是送菜啊!
陆合祎轻咳两声,随后理直气壮:“是啊,不然我抬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还是个男人进招待所,这不是明晃晃的说我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