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恩人把我整懵了。
“美女,咱俩认识么,我怎么不记得。”
她显得很激动蹦蹦跶跶的说道:“我是薛静啊,要不是你我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薛静,薛静,我嘴里念叨,脑海里尽力回想着。
我一拍巴掌,想起来了,“是你啊,你褪了鬼相没想到这么漂亮啊。”
她闻言脸色一红,害羞的低下了头,我说你在这里干嘛,刚欺负你的几个人是谁。
她说她在轮回镇受刑,那几个人就是生前杀害她的人,在这里每天要循环被杀时的场景,承受被杀时的痛苦。
“这也太残忍了吧,这轮回镇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
薛静一副洒脱的样子说道:“没关系的恩人,我毕竟也害了人命,这轮回镇的磨练就是为了让我彻底接受惨死的事实,虽然现在我还是有点放不下,但我知道,等我真正释然的时候,就是我获得轮回的机会。”
唉,我内心叹了口气,她明明是受害者,却要在这里不停的揭开伤疤,其实不管是阴间阳间,律法都是大同小异的,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犯下了错,官府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这个过程都是痛苦的,但坚持下来就是新生。
薛静见我发呆便晃了晃我说道:“恩人,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你难道也死了?”
“别瞎说,我活的好好的,这次下来是有事要办,对了薛静,你知道这个镇子怎么出去么。”
她想了想说:“我这样的罪魂肯定是出不去的,不过听说误入轮回镇的,需要找到一个人,这个人是什么样我也不知道。”
听这意思,我想出去也并不容易,是男是女,高矮胖瘦也不知道,怎么找。
薛静说这镇子里的任何人任何角色都不是固定的,每次锣声响起一切都要重新开始,比如说路边卖烧饼的大娘锣声后可能就变成一个大爷,所以想找人很困难的。
就在这时一阵锣鼓声响起,这声音似有种魔力能穿透心神,眼前的景物竟慢慢顺时针旋转不断拉伸,锣鼓声在我耳朵里慢慢放大,一阵恶心,我跪下来干呕不止,突然眼前的景物又逆时针转了起来,接着归于平静。
我晃了晃脑袋站起来,一回头发现薛静已经不见了,我走出巷子街上依旧是人声鼎沸,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跌跌撞撞在路上逢人就问怎么出去,每个人都像看傻子一样不爱搭理我。
这个镇子就像是个迷宫一样,不管怎么走都是无穷无尽的,见到有吃的就上去吃,反正也不要钱。
就在我苦恼怎么办时,锣鼓声再次响起。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干呕,等我缓过来时整个街道还是老样子,只是刚才我旁边包子摊的老板由男人变成了一个大妈,果然如薛静所说,这里的人物时不时的就会刷新一下。
这时突然几个人冲我跑来,我下意识转头就要跑,那几个人追上来拽着我说道:“王亮你怎么在这,到处找你呢,接亲的时间快到了,赶快走。”
“王亮,谁是王亮?”
我稀里糊涂的被这些人簇拥着来到一处高宅大院门前。
“这是哪啊,”我问。
旁边一个人说:“新娘子家啊,赶紧去敲门。”
我挠挠头问今天谁结婚啊。
这些人愣住了,其中一个人说道:“亮子,你傻啦,今天是你结婚啊。”
这回轮到我愣住了,我结哪门子婚啊,你们是谁啊我都不认识。
那几个人像看傻子似的看我,然后笑了。
“赶紧赶紧误了时辰就不好了,”接着几个人拿着大红花给我戴在胸前,然后用力拍着门,很快里面人把门打开,院子里又是一帮人,各个开心的大笑。
当我看见新娘子时有些移不开目光,这新娘子穿着大红嫁衣,头上带着盖头,身姿妙曼。
在一群人起哄中接了亲拜了堂,喝了几杯酒就被推进了洞房,新娘子安静的坐在床上,我站在那里不知该干嘛,一时间房间里寂静无声。
不一会新娘忍不住问我道:“怎么,你不准备揭盖头么。”
闻言我内心也是一阵好奇,想看看这女人到底长什么样。
我小心翼翼走过去,伸手慢慢的揭开盖头,当我彻底看清对方长相后,瞬间感觉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淋了个遍。
这女人好丑,大鼻孔香肠嘴,脸上有颗痣,痣上有根毛,还露着龅牙对我放电。
我像吃了死苍蝇一样后退几步。
这女的见我这副模样皱眉问我:“你难道嫌我丑么。”
“呕...对不起...呕...我不是有意的,说完我就推门跑了出去。”
实在受不了了,那张脸看见就恶心,虽说以貌取人不好,但这副德行任谁都受不了,我弯着腰干呕。
这时走过来一个男人说道:“亮子,你咋了,大晚上的不好好洞房在这干嘛。”
我抬头看看这人说道:“那女人太丑了,我怎么会跟她结婚。”
这人拍拍我说道:“你糊涂啦,咱爹给他家干活,把人家的琉璃屏风碰碎了,你也知道咱家这条件,哪有钱陪啊,人家就说只要把他家闺女娶了这事就算了,咱家以后也能高攀,所以只能委屈你了,弟弟。”
此时脑袋有些晕,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恍恍惚惚的有种不真实感。
这人见我不说话安慰我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关了灯都一样,我看人家身材也不错。”
我刚想骂他,那女人从屋里走出来,气呼呼的说道:“王亮,你什么意思,嫌我丑,那你干嘛要娶我,你既然侮辱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来两个人,把他绑了放我床上。”
也不知从哪出来几个人,不顾我挣扎,像杀猪一样七手八脚的把我绑了起来扔在床上,那人临走前还歉意的对我说:“哥哥对不住你了,唉。”
这丑女人把门关好,笑着来到我旁边,然后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我瞪着眼睛吼道:“大姐你干啥,强扭的瓜可不甜啊。”
她一阵淫笑:“甜不甜我不管,解渴就行。”
我说你这样也没用啊,我对你一点感觉没有,你看我都没反应。
说实话这女人脱成这个样子我依然对她毫无生理反应,看她那张脸就够够的。
她呵呵一笑说:“有没有反应你说了不算,我说了算。”
接着她就一把把我裤子拽了下去,看着我裤裆一边挑眉一边吹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