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高总这种男人守不住!”周雪瘪瘪嘴说:“你看他一天像个花孔雀似的,不知要招多少蝶呢?”
傅搏文被逗笑了。
周雪对他翻个白眼:\"怎么?姐说得不对?”
“对,雪儿,没想到你的眼光真毒。”傅搏文玩笑道:“高五少听到你这话,会被你气死。”
“切。姐为什么会当着他面说。”周雪甩着头,一脸不屑地说。
傅搏文看着周雪的样子,心中一动,发现周雪原来还有这么俏皮可爱的一面。
特别是在电梯的昏黄灯光下,还带一点苏非的音容。
傅搏文呆呆地看着。
“哎,怎么?”周雪发现傅搏文盯着自己发呆,用手在他面前摇晃一下:“被姐雷倒了?”
傅搏文尴尬地回个神,轻咳一声说:“在想你刚才说高五少的话。
高玉函把苏非领到18层的办公室。
对穆子明说:“老大,任务完成。”
苏非惊讶地看着穆子明,听着高玉函的话,脸上像着火一般,烧乎乎的。
她和某人的事情,不会高玉函都知道吧。
高玉函说完,关上门,转身就走了。
穆子明走过来,眼光深邃地看着苏非,拉着她的手,走到黄色的意大利手工定制沙发上坐下。
递给苏非一杯红酒,自己端起一杯道:”很好!”
一口饮尽,看着苏非。
苏非看他饮尽,看看自己杯里的酒不多,也一口干了说:”这么晚上,如果没事,我要早点回去休息了。“
某人放下杯子,到旁边的边柜上捧起一束33朵的玫瑰送给苏非:“今晚你真美。”
苏非本就烧乎乎的脸,噌地更红了。
她没有想到某人这么直接。搞得她忒不好意思。她低下头不说话。
她的样子有点像犹抱琵琶半遮面,某人的喉结动了两下,伸手从她怀中拿过玫瑰花丢在矮几上。
穿着的她的头发,用手扶着她的后颈往上一抬,嘴唇就贴在了苏非的唇上。
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收,苏非整个身子就贴在了他身上。
苏非闻着他身上的清冽味道,心中狂跳,随着她的吸吮,她有就有喘不上气,接着就被某人攻略城池般,席卷而来。
每次结束,苏非都下狠心说,要拒绝,不能和他这样。
每次面对她时, 她就像得免疫症时的,无法抗拒,甚至还有一点庆幸、欣喜、享受。
她喜欢沉浸在他的疯吻中,喜欢他宽阔厚实的胸膛。
好像他的一切,甚至他那张冰山脸,苏非都觉得能接受。
“嘟--嘟--嘟”电话响个不停,打破了俩人的深吻。
苏非伸手掏电话,推开某人,接起电话:“槿哥!”
某人一听苏非喊着对方,把电话拿过来,挂掉。堵上苏非的唇,比刚才那一拔更疯狂。
电话再次响起,苏非使劲推某人,越推越被某人搂得紧,直到苏非软下来,快要站不稳时,才放过她。
“以后不准接其他男人的电话。“某人舔着她的唇,沙哑着声音说。
苏非靠在他身上,翻了个白眼,心道:“我又不是隐形人。”
她站起身,瞪着他的眼睛说:“这个我做不到,我有自己的朋友。”
某人脸上飘过一团墨云:“我吻你的时候,不准接。”
苏非的头上飘过一群乌鸦。
... ....
覃槿头天晚上, 给苏非打电话一直没接。心里着急得不得了。
开车苏非办公室楼下接人,遇见了周雪和傅搏文,周雪告诉他,苏非还在楼上没下来。
然后又遇见高玉函,高玉函笑笑说苏非自己搭车走了。
覃槿就一直给苏非打电话。打通没人接,过了半小时后,苏非回电话说她自己搭车回去了,太累了,已经洗漱睡了。
让覃槿以后不用这么辛苦,她自己搭车很快的。
第二天早上,苏非刚跑完步回来。
晓欧就来电话说,中午约苏非晚上过节,再给她庆祝。
苏非说晚上不行公司有安排,就改到中午。下午三点钟要开播。
中午晓欧早早就来接苏非。
到地点时,苏非一看,环球酒店。
中秋节的第二天,酒店四周还有节日的余温,节日的氛围还在。
酒店门口的草坪里摆着一个巨型的月饼模型,周围吊着红色的长型灯笼,就是在白天都能感受着喜庆、团圆的氛围。
”猪猪,别搞这么隆重!“苏非玩笑着说:“你有点承受不了。”
“嗐,我非儿,今天不是姐请,是我哥请。”晓欧拉着她说,“反正我哥有钱,不吃别不吃。”
两人走进酒店,正准备上楼。
“晓欧,是你吗?”后面传来一声清丽带着娇媚的声音:“越来越漂亮了!”
晓欧转头一看,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道:“瑜姐,好久不见,你不是出国了吗?”
苏非随着晓欧的声音看过去,一位身着低胸白色裙子,下摆开了两个叉,白晰的大腿叉口露出来,既性感又新潮。
脖子戴着镶钻项链,戴着同样的耳环,大波浪头齐肩,化着不淡不浓的妆,知性、成熟中透着性感,时尚中带着星范。
“嗯,刚回来。”收瑜姐的女子温文尔雅地回答道,眼睛往苏非这边看过来。
”晓欧,这位是?”
晓欧拉着苏非介绍道:“这是我闺蜜,苏非。”
“我非儿,这是郑瑜姐姐,她可是国际名模!”晓欧给苏非介绍道。
“难怪,看着你像范!”苏非心道。苏非点点头笑道:“你好,郑瑜姐姐!”
对方脸上闪过一丝不屑,脸上露着明星式的微笑说:“你就是苏非,圣华珠宝会的首席?”
苏非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个客串,当不起首席。”
“嗐,我非儿,首席就首席呗。”晓欧抢过来,脸上露着嘚瑟说:“是我哥亲自邀请的,就是首席。”
郑瑜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笑着说:“是吧,槿少要真会选人。”
三人一起坐电梯,晓欧按下42楼,问郑瑜到几楼,郑瑜说同楼。
郑瑜关切地问:“晓欧,槿少会来吗?”
晓欧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礼貌地答道:“在啊!今天是我哥请我们过节,他不来,谁来买单。”
“是吗?槿少还是这么体贴,细心周到。”郑瑜笑着说:“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