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姐,师弟师妹!以前是我错了,我不该为了这么个玩意放弃师门,我……我还能不能……”
大师兄双眼泛红,却不敢开口提回道观,他不开口,师父也不开口。
“大师兄,我们就是来接你的。”
“真的?师父?真的吗?我能回去吗?”
听我这么说,大师兄激动的热泪盈眶,惊喜过后又小心翼翼的看着师父,就像个做错事儿的孩子。
“哼!要回去就跟着!”
师父甩袖子出了楼道想进电梯,路过刘冉星时被她抱住了大腿。
“爷爷,我错了爷爷,你带我回去吧。”
师父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刘冉星,随手甩开了周建城的老婆,刘冉星以为师父心软,眼中划过一抹欣喜,却被师父接下来的话打破。
“刘冉星,你与道观缘分尽了。”
我们一群人跟着师父进了电梯,电梯下行时还能听到刘冉星凄厉的哭喊声跟清脆的耳光声,咒骂声。
“先回酒店睡一觉,睡醒我带你们购物!”
折腾一宿,开车到酒店时我困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睡前看了一眼手机,是舅舅说明天回来,柳爷爷想我想的生病了,他们要来道观住到过年。
“胡凤九,你们也会生病吗?”
听到柳爷爷病了,我一时心急,赶紧问胡凤九。
“会,心病。”
胡凤九这么一说,我瞬间懂了,柳爷爷哪是想我想的?分明是错过了一个大瓜,气的!
不过两个舅舅跟黄爷爷柳爷爷要来道观住到过年,我还是很开心的,毕竟又可以扒窗户了。
而且我打算过年带着师父师兄他们回平阳城的,这下子正好一起回去。
众人醒来已经是下午,这个时间回崂山,缆车都快停了,思来想去,还是在青岛在住一宿,明天再回去,正好给舅舅们买些生活用品,再带大师兄吃顿好的。
他胳膊的伤倒是不重,我手里有白家的圣水,给他抹上,睡醒就拆了纱布。
大师兄一看到我就满脸羞愧,想开口道歉我赶紧打断他。
“大师兄,不是你的错,你是重情重义的人,我不会怪你,走吧大伙都等你呢,我们去吃自助。”
“哎!好!”
第二天一早,我开车带着一家子赶回崂山,至于两个舅舅,大瓜已经落地,反正他们要来道观常住,我让他们在三亚在玩几天,过过二人世界。
至于柳爷爷实在着急的话,可以找个狗或者猫附身,直接托运回来。
趁着这几天,我想把刘冉星的房间收拾出来给两个舅舅,结果一到道观门口,一堆穿着制服的人正等着我们,手里还拿着上清观的破牌匾。
“哎!干什么的你们?拆我们家大门干啥!”
师父见到这几个像拆迁的人立刻急了,上去就要抬脚踹,还是我一把薅住了他。
“师父,别激动,先问清楚再动手。”
咱们动手得师出有名。
“呃,是善存道长吧?你们好,我们是景区的,景区明年要扩建,这道观在扩建规划中,所以咱们……”
“我呸!放你娘的屁!你们扩建不扩建的跟老子有什么关系?你拆老子家肯定不行!”
工作人员猝不及防的被师父吐了一大口,有些震惊的抹了把脸,这下好,抹匀了。
“道长,你们别激动,是这样,我们在青岛市区还有一处小道观,如果您同意,可以带着徒弟搬过去。”
“同意!同意!”
没等师父开口,三师兄先叫了起来,看着师父像刀一样的眼光跟飞脚,边揉屁股边说:
“师父,你看我们这个道观,位置虽然好,可上下山太费劲,师姐跟师妹娇滴滴的女孩子想下个山都要爬半宿,出去买东西也不方便,给人看事儿也不方便,不如搬到市区,去哪儿都方便。”
不愧是三师兄,句句说到我的心坎儿里。
确实如他所说,道观出去一趟太费劲,有急事儿就得大半夜往山下跑,跑的腿直突突,市区确实方便。
只是我跟开心都不是矫情的人,师父不愿意换,我就算站在门口当门神,也不让他们拆道观!
师父本来想拒绝,可看了一眼我跟开心,脸色有些犹豫。
“师父,你不用考虑我们,你想住这,谁也动不了道观!”
我手心握上敖春宝剑指着面前几个人,那几人跟我师父打过交道,知道他有本事,很难缠,没想到新收的女徒弟徒手化刀剑,立刻紧张的往后退,最后面的绊到了门槛,摔进了院子。
“小徒徒,快把剑收起来,哎呀换吧换吧,老头子我也不愿意爬上爬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