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莫沫外,连同老江在内的那几个管理一起,大家看见赵文霆被捆住,全都感觉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用落得个半身不遂的下场。】
写符纸要注入写符人自身的灵力,莫沫感觉自己身体被掏空般的瘫坐在了地上。
接下来的好几天莫沫都卧病在床,梁楚欣又请假忙前忙后地照顾她。
“楚欣,我已经好多了,前面在仙蓬岛就已经耽误你这么长时间了,你现在不要在我身上再浪费时间了,快去上课吧。”
“你都还没好起来,我怎么有心思去上课呢?”
莫沫把之前俩人从后山采回来的灵植都晒成了干,这下梁楚欣才好直接拿来煲汤喝泡茶。
【哎?怎么气氛有点奇奇怪怪的?】
听到梁楚欣的话,莫沫感觉怪怪的。
在意识到自己说的太肉麻后,梁楚欣伸手抓了抓头发,然后说:“哦,你不要多想,我指的是咱俩的友谊值得我这么做,懂了吧?”
莫沫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莫沫体内的灵力恢复了些,可以自行下床走动了,梁楚欣这才放心地留她一个人在宿舍,自己去上课。
也因为这次莫沫写的灵符起到了大作用,所以一下子莫沫在学校成了名人一样的存在。
严牧在其他新生的介绍下,终于来到了莫沫的宿舍门口。
“当当当!快来看看是谁来找我们家的团宠大小姐了?”
听到严牧的声音,莫沫显得是一脸的意外。她知道他会来,但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来。
莫沫带着他在培育科四处转了转,又陪着他一起去食堂吃饭。
“以后可不能这么胡来,我是支持修炼的,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拼啊,什么事都上,万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跟哥、姐和爸妈交代呀。”
回想起刚刚其他新生们跟自己讲述的:莫沫如何脱离险境并拯救赵文霆的惊险,严牧简直后脊发凉。
“知道啦知道啦。”莫沫一边咬着手中的鸡腿,一边点头答应。
“所以,赵文霆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严牧一脸的八卦。
莫沫若有所思地摇摇头,表示具体的自己也不知道,然后她看了看四周,又凑近严牧小声地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我吸干了他身上的灵气?”
“什么?!”严牧惊讶地大声说了出来。
“嘘!”莫沫怪不好意思地示意严牧小点声。
“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我去仙蓬岛那会儿他不是每天给我输送灵气嘛……”
经过莫沫如此那般的一番解释下,严牧总算是听明白了怎么回事。
“你的意思是说……那小子是因为救你,所以自身身上没有足够的灵气去压制住他体内那种死亡气息?所以才会发狂伤人?”
莫沫点头。
“原来如此。”严牧脸上的表情温和了些。
月光洒在窗台上,映出淡淡的银光。
写出来的符纸已经在捆绑赵文霆那次得到了能力验证,所以莫沫打算多写一些,哪怕透支了自己身上的灵力,流鼻血了,她也仍然还在坚持,最后身体透支得趴在桌面上睡着了。
她又进入到了那个有披黑斗篷男人的梦境里。
“还好你出手救了他,不然……这棋局就没法儿玩下去了”男人的声音冰冷,语气中却又包含兴趣的意味。
“你是指赵文霆?”
和第一次梦见不同,莫沫这次可以自由操控自己的身体,并且还能自由对话,就好像现实中见到他那般。
男人没有回话,依旧倨傲地站在那。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总是出现?我和你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等来的,却只是男人的沉默。
“现在的你还不配得知真正的真相。”男人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醒来后的莫沫怔怔地坐在床上。
“啪嗒——!”
一滴鼻血滴落,正好落在了她的手上。
她淡定地拿出纸巾擦干净。
转眼又是周五晚上。
莫沫还是坐着严牧的车回家,只是这次不同的是:严牧不是专程去接的莫沫,而是两兄妹一起从异能局-培育科回家。
“请问你是……”
率先从车上下来的严牧看了看停在马路中间的跑车,又看了看李景行的背影,开口询问。
【这条路只有去严家别墅一条路,不知道这是哪个不长眼的。】
“李景行?”
跟着从车上下来的莫沫,突然唤出了这个挡路人的名字。
“你们好,我是鼎潮集团的最新总裁李景行。”李景行自信地做着自我介绍。
严牧在知道这人的名字后,也和莫沫一样警惕的目光看着他。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人了,这是自家大哥的头号情敌、是周晓晴的青梅竹马。
“我是来赠送请柬的,听说我家晓晴和你们家大哥严立是很要好的朋友,所以我打算亲自登门造访。”说着,李景行从自己的西装外套内衬里掏出来一张红色请柬来。
严牧接过来一看,瞳孔震惊!
【这居然是一张订婚请柬!】
他看了看莫沫一眼,又看了看李景行,这小子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似乎在做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情般。
严牧深吸了一口气,说:“好,请柬我会转交给我大哥的。”
“那我就不叨扰了。”
待李景行开车走远,莫沫才皱着眉头说:“他身上有一种很不好的气息,就像在仙蓬岛里发现的那只沾染了魔气的兔子般。”
严牧也皱眉:“重点是怎么会这么突然,周晓晴居然同意跟这小子订婚。不行,我们回去得从大哥那里好好了解下具体发生了什么。”
莫沫点头同意,俩人这才重新回到车上。
由于高尔夫那次解决了蔡晓莉与前夫之间的纠葛,之后又有在项目合作开幕式上严立给周晓晴递玫瑰花的事件发展,大家都认为周晓晴实际上也是喜欢严立的,并且顺理成章地以为俩人的感情路从此通畅。现在想来,终究是因为近期发生太多事情了,忽略了他俩的事情。
“可能是我疏忽了。”
思考后,莫沫缓缓开口说着。
“这怎么能怪你呢?小脑袋瓜又想啥呢,等大哥回来后我们一起了解下情况再说。”严牧知道莫沫开始在内心责怪自己了,他腾出开车的一只手来,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