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方钧,你没想到吧,你有一天会败在我的手上。”白凌冰冷笑着,手中冰刀滴着鲜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和疯狂。
而方钧则在她的脚下,嘴角挂着一丝血迹,眼中带着浓浓的不甘心:“想不到你居然利用我给你炼制的冰雪系螈虫,结合其他的螈虫创造出了冰天绝地的杀招。
这三年来却不曾展示,只为了这一刻的胜利。”
“哼,我这三年就是故意只用你给我炼制的冰雪系螈虫,就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让你觉得一切尽在你的掌握之中。
并且收集你的作战情报,等到最后再一举将你击溃。
呵呵,你可以说我卑鄙也罢,无耻也罢,但事实上这是我对付你的唯一办法。”
说到这,白凌冰顿了顿,眼中的爱恨在交织,“因为你不仅深不可测,而且是十足的变态。
这三年来,我屡屡遭受你变态的行为,却隐而不发,不是我屈服你的淫威了,
我白凌冰矢志精彩,怎么可能甘心做衬托别人的绿叶?
我是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够彻底击败你这个混蛋的机会。”
方钧听完之后,沉默了半晌后,道:“这世间的英杰真当是如过江之鲫啊……”
“白凌冰,好一个白凌冰……呵呵呵,是我小看了你,栽在了你的手上。
你赢得漂亮,隐忍得非常完美,我麻痹大意,以为你已顺从我,只用我给你的螈虫,让你得逞,是我的错误!”
“不敢当。我能算计到你了,也是因为你的宠溺与放纵。
若换做是一般的女人,早就在你这令人又爱又恨的攻势之下沦陷了。
但我白凌冰,即便变成女人,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女人!”
她冷冷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呵呵呵……我当初就应该每天干你十次以上,让你彻底臣服于我的雄伟之下,而不是让你有这么多时间去算计我。”
方钧自嘲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懊悔。
“你这变态,到了这种境地还要口花花调戏我,我让你调戏!!我踩,我踩,踩烂它。”
白凌冰咬牙狠狠地说道,一边跺着方钧那玩意儿,一边狠狠地往地上碾压。
“啊,痛死了,冰冰,停下来……你住手啊……”方钧被弄的惨叫连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哀嚎不断,“你不想要阳螈了吗……”
“哼!快点交出来!”白凌冰停下了动作,冷冷地看着方钧,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她之所以没有一刀切了,就是怕方钧这个混蛋狗急跳墙毁了阳螈。
“唏~冰冰,我们可以和解吗?”方钧脸上挂满了讨好的表情,“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我呸!谁跟他m的跟你这个变态是夫妻了,你再说这种恶心的话,我不介意再让你吃点苦头。”白凌冰狠狠地啐了一口,眼神中厌恶盖过了昔日的爱意。
就在这时,方钧爆发出一股灼热的能量,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身上爆发出来,他猛地一跃而起,竟然挣脱了白凌冰的控制。
“你竟然还留有后手!”白凌冰大惊失色,她没想到方钧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反击。
“哈哈哈,冰冰,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以为我真的没有防备你这一手吗?炎道螈虫,我早已炼化在体内,只是暂时被你冰雪道的螈虫压制了而已。
我跟你逼逼叨叨,就是为了这一刻。
等你被我打败之后,就等着被我每天干十次以上,然后为我生下十个宰。”
方钧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他的身体周围环绕着一股赤红的火焰,仿佛是一团永不熄灭的火苗。
白凌冰脸色难看至极:“你这个死变态,你少做梦了!既然我能打败你一次,就能打败你第二次。”
两人的战斗再次爆发,冰与火的力量在空中碰撞,形成了一道道绚丽的光华。
周围的环境在他们的战斗中被破坏得一塌糊涂。
最后方钧被冻成冰雕而死,连带着他空窍中所有螈虫一起死了,也包括了那只阳螈!
在最后一刻,方钧留手了,不然局面就是两败俱伤。
白凌冰目光复杂地瞅着方钧的冰雕,心中五味杂陈。
她既感到一丝解脱,又有些不舍。
她虽是真魔,却非无情无义之辈!
方钧对她有恩,他们之间有过许多美好的回忆。
她原本没有想要杀死方钧,只想拿回那只阳螈恢复男儿之身,从此以后远走高飞,追求自己想要的精彩,可惜方钧却偏偏要扣住那只阳螈。
“方钧,你我之间的爱恨恩仇,从此就像冰一样融化在风中,不再有丝毫痕迹。”
白凌冰轻轻叹了口气,忽而她轻声吟道,
““昔日十绝锁我身,今朝解链舞翩跹。
红颜非我愿,却教心绪添,束缚重重只等闲。
情仇交织难分明,愿得阳螈复男身。
冰心化春水,恩怨随风去,心向精彩梦不息。”
“从此以后,我白凌冰将独自踏上追求精彩人生的旅程,不再被任何东西束缚,纵使女儿身又何妨?哈哈哈……”
话落,她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她转过身,背影决绝而潇洒,只留下那座冰雕在风中慢慢消融。
山洞内。
“白凌冰这家伙也不知道陷入了什么幻觉,一会儿满脸春光,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又一脸愤恨……
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倒是挺有趣的。”
瞅着还处于昏迷状态的白凌冰,方钧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啧啧称奇。
“嗯……不愧是冰肌,手感真不错……”
白凌冰的皮肤细腻滑润,触感柔嫩异常,手指按上去就舍不得松开了。
一旁喝着粥的方衡看着方钧的动作,无奈又无语地摇了摇头。
方钧的不正经,已经达到了变态的程度了。
方衡不由地想到前世自己昏迷的时候,这家伙该不会……
……
一支几千人的队伍在大山内缓缓前行,
领头的是一只威风凛凛的宝气黄铜蟾。
这只蟾蜍高达两米五,全身披着橘黄色的光泽。
背部宽阔而厚实,上面布满了疣状的疙瘩,让人联想到古代城门上那些巨大的铜铆钉。
宝气黄铜蟾的背上,用粗麻绳牢牢地绑着一大堆货物,远远望去,仿佛它背负着一个巨大的包裹。
在宝蟾的头顶,有两个中年男子并肩而坐。
其中一位头发洁白如雪,面容上刻着岁月的印记。
另一位则显得较为年轻,拥有一头乌黑的头发,下巴上留着浓密的胡须。
两人正是古月沧水与古月阔,拥有四转中阶的修为,是迁移队伍的领队。
随着宝蟾轻轻的跳跃,两人却是稳坐其上,显得从容不迫。
紧随宝蟾之后的是一只巨大的肥虫,它的眼睛像彩色玻璃一样绚丽多彩,身长十五米,体型类似于蚕。
但表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黑色釉质甲壳。
甲壳上同样堆满了货物,用麻绳紧紧地捆绑着。
在货物的空隙中,坐着一些人。
接着是色彩斑斓的驼鸡、毛茸茸的山地大蜘蛛、长着双翼的翼蛇等。
但这些只是少数,大多数还是以蛤蟆为主。
这些蛤蟆与宝气黄铜蟾相似,只是体型稍小,大小如牛马。
它们驮着货物和人,肚子鼓鼓的,一蹦一跳地前进。
“老阔,也不知道家主他们三人现在如何了?”古月沧水有些担忧地问古月阔。
古月阔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放心吧,家主他们三人的实力不容小觑,而且家主更是五转战力,在哪里都是横着走了。
他们的智慧和经验也非同一般,只要不是遇到不可抗力的情况,他们定能安然无恙。”
古月沧水点了点头,心中稍感宽慰,但脸上的担忧之色并未完全消散。
“我就是担心凌冰给家主造成什么麻烦。她的脾性,你也清楚。”
“哈哈哈……沧水兄,你太杞人忧天,白凌冰再怎么颠,在家主面前都会有所收敛的。
你我只需做好自己的本分,带领族人安全抵达目的地即可。”
古月阔爽朗地笑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方钧的绝对信任。
古月沧水闻言,也露出了一丝微笑,点了点头,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