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谢了,有机会请你吃饭。”回到酒店房间,王景安感激的对陈恪徇说。
“没事。”陈恪徇笑笑,“维系好关系才是最好的。”
昨天上车后,王景安单独给陈恪徇发了消息“陈哥,晚上能不能在哪里住宿,我想第二天早上看朝阳向印晨许告白。”
“下决心了?”
“嗯。”
“好,我帮你问问。”陈恪徇也确实问了夏晴柯,夏晴柯的回复是人多可以,于是陈恪徇就让王思恩,王协,林可兮带头发,这也就导致了不少人也跟着发了起来,这件事,就连任纤黎都不知道。不过来之前,任鸣谦就和陈恪徇说打算和任纤黎在这里住一晚上,看日出,并且问陈恪徇,陈恪徇倒是没有拒绝,因此这件事其实和他们原本的计划并不冲突。
陈恪徇和任纤黎是下午走,而王思恩和赵念馨,王景安和印晨许,其余陈恪徇关系好的都是上午。绝大多数人是上午走,是十点十四的列车,下午是三点四十。
“怎么样?肚子能好点?”从泰山顶看夕阳回来,任纤黎就疼的一直很厉害,尽管陈恪徇用暖水袋,还有红糖水,但还是效果不怎么很好。任纤黎在床上躺着,陈恪徇蹲在任纤黎床旁,关心的问。
任纤黎面露痛苦之色,摇了摇头,陈恪徇看了看时间,想要说“我们上午走吧,回家,叔叔阿姨应该会有办法”,但一看到任纤黎这个模样,还是收了回去,说:“要不然我给你揉揉?”
任纤黎一听,俏脸羞红,扭过头,小声说了句“哦”,便不再看陈恪徇。陈恪徇也是第一次给女生揉小腹,力度还是比较轻,生怕再把任纤黎弄疼了,陈恪徇一只手给任纤黎揉着小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正在拨打酒店前台的电话。
任鸣谦把夏晴柯几人送走后,回来看了一下,陈恪徇让他先在这看着,自己出去一下,任鸣谦靠在床边,问:“妹妹,怎么样?”
“现在好点了,他给我了揉了揉,能舒服些。”任纤黎回答,不过,任纤黎说的确实是实话。
“他挺会照顾人的,怪不得那些个小女生都纷纷往他身上围,你说,这次这么多人,是不是也是看在他的面子?”任鸣谦满意的笑笑。
“倒也不是,还有王思恩。”任纤黎此时已经好受了许多,任鸣谦慢慢将她扶了起来,弄了个枕头,给任纤黎倚着,“我们这级部,就是有个‘文理双校草’,文科陈恪徇,理科王思恩。”
“老妹,你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陈恪徇王思恩帅吧,你漂亮吧,我和你们在一起,说明了什么?说明我本人也是很帅很有魅力的,你说对吧。”任鸣谦呲着牙说。
“对对对,我哥最帅了。”任纤黎翻了个白眼。
“那我和陈恪徇谁帅?”任鸣谦好奇的问。
“你俩没法比,你自己想吧。”任纤黎顿时感到特别无语,心里也不禁想夏晴柯是怎么忍受这么自恋的一个人。
“哥,你接点热水在脸盆里。”陈恪徇从外面进来,手里拿了几片生姜片,“用生姜泡脚,能缓解一下。”
待任纤黎泡上后,任鸣谦说:“我还要带他们下山,你们等下午的时候早点,我们在车站集合。”
陈恪徇点了点头,任鸣谦摸了摸自己妹妹的脑袋,有些不放心,回头又嘱咐了遍陈恪徇:“好好的。”陈恪徇没有搭理他,又用热水洗了个苹果,至于削皮,陈恪徇就没办法了,只好让任纤黎带皮吃了。
“小黎,你这个痛经是经常性,还是就这一次?”陈恪徇在网上查了查,问。
“就第一次来的时候痛的厉害,后来都没有,这次也是突然的,我觉得应该就是来之前爬山导致的。”任纤黎想了想,说。尽管知道陈恪徇这是询问情况,但脸还是微微发烫。
“都怪我,当时就不应该叫你爬山的。”陈恪徇自责的说,“要是一开始,我就制止你,你现在应该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小徇,不怪你,是我自己,那种情况,就算你让我休息,我也不会同意,而且。”任纤黎说到这,停了下来,下面的话,她实在是说不出口了,虽然两人是男女朋友,但毕竟都未成年,还是少年,多少都会有些害羞。
陈恪徇挠了挠胳膊,说:“今天出成绩了,我到学校官网看一下。”说着,陈恪徇拿出手机,打开了学校的官网,任纤黎对此也非常好奇,凑了过来。
第一名,王思恩,总分642.5,赋分687;第二名,任纤黎,总分649,赋分684;第三名,陈恪徇,总分648,赋分680……看了后,陈恪徇说:“考的不错,你看市成绩,老王第二,第一我估计是王协的,你第四,我这第八。”
“还行,不过要是第一名是王协的,那不就说明了孙珊柔的离开是有用的。”任纤黎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那还是要看孙珊柔的成绩,如果上升,那么就是说分手这事,有用,如果下滑,那不就是说对孙珊柔影响会很大。”陈恪徇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希望他们俩能够有未来。”任纤黎带着祝福和惋惜的语气说。
“好点了?”
“嗯,好多了。”任纤黎甜甜一笑,陈恪徇也笑了,又说:“那你先泡着,我回趟我房间,把东西拿过来。”走的时候还给任纤黎随手带上了门。
陈恪徇一回到房间,连忙将上衣脱掉,陈恪徇的身材很好,八块腹肌,胳膊上的肌肉线条非常明显。此时陈恪徇的小臂全是红点,陈恪徇连忙用凉水洗着,冬天,陈恪徇仿佛感觉不到冷一般,嘴里嘀咕着“这次过敏这么快!”
陈恪徇擦了擦,穿上衣服,不过将袄袖挽了起来,又洗了一遍,这才拿着东西去了任纤黎的房间,不过,他忘了一件事,就是把袖子放下。任纤黎看到了陈恪徇手臂上的红点,连忙问:“小徇,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胳膊。”
陈恪徇这才意识到,连忙将袖子放下,微笑说:“没事。”
“有事,绝对有事!”任纤黎显然不相信,又说,“是不是过敏?对什么?对生姜?”任纤黎想到刚才陈恪徇在看她泡脚的时候总是挠着胳膊,瞬间联系到了一起。
“没事,就是对生姜过敏,洗洗就好了。”陈恪徇说的云淡风轻。
任纤黎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孩,是为了自己,才会不管过敏,直接用手去碰生姜,任纤黎眼角泛红,哽咽的说:“小徇,谢谢你。”
“别哭,我没事。”陈恪徇见状,连忙抱住任纤黎,抚摸着她的后背,脸上挂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