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竟然是原体大人?不!不可能啊,原体大人的遗体明明安放在马库拉格,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我眼花了不成?这绝对不会是原体大人!”
阿兹瑞尔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那个被封存在铁罐中的身影,满脸惊愕与难以置信。
他的内心瞬间掀起惊涛骇浪,思绪如乱麻般纠缠在一起,让他一时间不知所措。
只见那铁罐中的人,身形高大而威严,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
然而尽管外表相似,但阿兹瑞尔深知其中必有蹊跷。
作为极限战士子团米诺陶的战团长,他曾无数次瞻仰过有关基里曼的画像和资料,对原体大人的形象可谓了然于心。可如今,眼前的这个人却让他产生了深深的疑惑。
一旁的威尔斯注意到了阿兹瑞尔的失态。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没错,这的确是你们所敬仰的基因原体基里曼。但需要说明的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克隆体罢了。”
听到这话,阿兹瑞尔猛地转过头来,望向威尔斯,脸上依旧带着未消的震惊之色。
他似乎想要从对方的表情和语气中判断出这句话的真实性。毕竟这样的消息实在太过惊人,如果处理不当,恐怕会引起整个极限战士军团内部的动荡。
尽管极限战士军团历经岁月变迁,已分化出数不胜数的子团,但这些子团对原体基里曼的尊崇之情从未有过丝毫减退。
倘若帝国内的众多极限战士子团得知此地惊现基里曼的克隆体,想必他们会毫不犹豫地舍弃手头的一切事务,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不管付出多么大的代价,都要把基里曼的克隆体消灭掉,只要基里曼的克隆体存在一天,这都是对于原体的亵渎。
“这简直匪夷所思!你们手上压根儿就没有原体大人的基因样本,又怎能凭空克隆出原体大人呢?”
阿兹瑞尔瞪大双眼,满脸尽是难以置信之色,死死地盯着威尔斯,仿佛要从他身上看出个究竟来。
面对如此惊人的消息,阿兹瑞尔只觉得荒谬至极,内心的震撼犹如惊涛骇浪一般难以平息。
不单单是阿兹瑞尔一人被震得目瞪口呆,就连一旁的泰伯罗斯等众人也都瞠目结舌地望向威尔斯。
谁能想到,威尔斯竟然能够成功克隆出基因原体这般强大的存在,这着实令人感到荒诞不经、超乎想象。
威尔斯凝视着眼前基里曼的克隆体,他的脸上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满意之色,仿佛看到了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尽管我们手头上并没有基里曼本人的基因样本,但幸运的是,你们所携带的基因种子当中却蕴含着他宝贵的基因信息啊!
经过不断的努力和层层严格筛选,我们小心翼翼地剔除掉了,基因种子里面那些繁杂而无用的基因片段。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成功地将基里曼完美地克隆了出来。”威尔斯难掩兴奋之情,声音也不禁微微提高了一些。
听到这里,阿兹瑞尔满脸狐疑地望向威尔斯,质疑道:“真的就这么容易做到吗?我怎么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呢……”
威尔斯毫不犹豫地点头回应,表示肯定:“没错,事实确实如此,就是这般简单直接。”
阿兹瑞尔并未就此罢休,他紧接着追问:“既然您已经成功克隆出了原体大人,那么请问,原体大人是否能够重新苏醒并复活过来呢?”
面对这个问题,威尔斯缓缓摇了摇头,给出了否定的答案:“很遗憾,并不能。”
阿兹瑞尔越发感到困惑不解,他瞪大双眼紧盯着威尔斯,急切地追问:
“这究竟是为何?明明您都已经成功克隆出了原体大人,可为何他还是无法活过来呢?”
威尔斯凝视着那冰冷的铁罐,里面静静屹立着基里曼的克隆体。他不禁摇了摇头,满脸遗憾地说道:
“真是令人惋惜啊!尽管这具克隆体具备了基里曼的身体条件,但它却缺失了最为关键的部分,成为原体必不可少的能力。
缺少了亚空间本源,它仅仅是空有其表罢了,无法展现出基里曼那般强大的力量和智慧。”
说到这里,威尔斯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补充道:
“更重要的是,当我们着手培育这个克隆体时,盖亚大人便果断地下令剔除掉了对方的意识。
如今这具克隆体已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完完全全沦为了一个仅供我们提取基因种子的‘血包’,再无其他用途。”
早在培育基里曼的克隆体之初,盖亚就采取了极端手段,将克隆体的前额叶彻底切除。
如此一来,这个原本有可能诞生出基里曼的大部分记忆的克隆体,瞬间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植物人,永远被禁锢在了无意识的深渊之中。
而整个实验室的所有研究活动,无一不在盖亚严密的监视之下进行着。它之所以如此谨慎,无非是担心那些负责研究工作的人员,会因一时疏忽或突发奇想而引发意想不到的麻烦。
只有通过这种全方位的监控,才能确保一切研究都沿着既定的轨道前进,并在出现问题的第一时间予以制止。
站在一旁的阿兹瑞尔听到这番话后,如释重负般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呼……还好,只要这个克隆体不具备原体大人的意识,那么他也就是一个大一点的基因种子而已。”
阿兹瑞尔虽然无比敬重基里曼,但是米诺陶战团选择为至高领主效力后,就几乎断绝和极限战士的来往,更别说现在已经投靠了星辰之主。
只要这个克隆体不会诞生出基里曼原本的意识和思维,那么阿兹瑞尔也就没有任何负担,让这个基里曼的克隆体成为自己战团的基因种子样本。
基里曼的克隆体不管在怎么像基里曼,终归不是基里曼本人,阿兹瑞尔也不是一个无比忠诚于基因原体之人,阿兹瑞尔只是一个会臣服于强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