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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神情,景潇冶握紧落盈,质问道:“你是不是连落盈都不记得了?”

易陪思阖上了眼,他确实要忘记这一枚珠子了。

“是要忘记了……”他抿着唇承认。

本来和易陪思相认,景潇冶心情激动,还沉浸在喜悦,听到这句话,他忽然表情一变,眼里翻涌着阴雨,他看着他,声音直白且锋利的响起:“那我算什么呢?我一直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有去找过你的,只是,那时候寺庙已经被烧毁了。”易陪思解释着,不过,这段解释放在这里,显得仓促且无力。

是啊,如果那时他肯多花些时日去找景潇冶,说不定,他就找到他了。

景潇冶薄唇微抿,瞳色瞬间失落了下去。

他不语,易陪思知道他的性情,从小生起气来就很别扭,记得有一次因为易陪思去除邪祟回来的晚了些,景潇冶闹了好几天不愿意与他讲话,也不肯吃饭,现在长大了,这一点倒是一点没变。

景潇冶瞥了易陪思一眼,碰巧扫见了易陪思脚腕上的镣铐,他眉心一皱,拔出长剑,斩断了镣铐。

易陪思双足重获自由,还没来得及欣喜,就感觉到身体一晃,对方一把将易陪思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了。

这具分身大概十六七岁的相貌,景潇冶已经加冠,两个人身量相近,同样高挑挺立,景潇冶怎么就把他拎起来了?

“你干什么?”易陪思从来没有这么被对待过,被景潇冶抓着的他在空中扑腾来扑腾去的,景潇冶将他扛在肩膀上,见他不老实,一巴掌拍在易陪思屁股:“老实点。”

易陪思脸皮极其薄,这一下子脸就不好意思地红了,自己怎么也比他大,还能被他这么教训?

以前都是他这么教训阿澜的啊,现在怎么反过来了?

景潇冶走到榻边,将易陪思小心翼翼放下,然后转身不知在找什么,易陪思整理着自己皱褶的衣衫,带着些许不开心的情绪,扬声问:“你干什么?”

对方转过身,手一扬,一个小瓷瓶打在易陪思身上,景潇冶盯着他,恼道:“脚铐自己不会解?你看看,都擦伤了。”

易陪思真的是觉得对方先咬一口,无理取闹,他都要气笑了,景潇冶难道忘记了这镣铐是谁给他戴上的吗?

是谁啊?

小瓷瓶刚刚打在易陪思身上,又滚落在床边,易陪思伸出手捡起来,拔出瓶塞,分辨过后,认出了里面的膏体,是一种止痛药。

他倒是真没注意到,自己脚踝被铁镣铐划出了几道伤痕。

不过,景潇冶要是想给自己药,能不能好好给……

偏要这样吗?

易陪思手指轻轻沾了一点药,将药膏涂在伤口处,小声喃喃着:“小时候挺可爱的,长大了怎么性格这么别扭……”

性格很别扭的那位听力好的出奇,他蹙了蹙眉头,哼道:“这么别扭,真是不好意思了。”

景潇冶见易陪思涂药费劲,他有些看不下去,于是走过来,蹲下在易陪思腿边,伸出手凝聚灵气,肉眼可见,易陪思的伤口一点点在愈合。

余光看见了易陪思红肿的手腕,景潇冶想起来,是那天在惟霜轩被他打的,那次下手是重了些。

他拉起易陪思的手,将手腕上的伤口一并恢复了。

手腕处清凉凉的,红肿渐渐消退,这让易陪思想起来,在景潇冶小的时候,一直吵着要学灵术,希望来日呢,能像易陪思一样,除恶扬善,大义凛然。

可天公不作美,易陪思探测过他的脉络,景潇冶并没有灵力。

人没有灵力很正常,灵术师本就是少数,有灵力的人占了四成左右,灵力觉醒的时间也各不相同,有的年少时就觉醒,差一点的,而立之年也会出现,运气不好的,等到大限将至才发觉自己可以使用灵力,可那时候,为时晚矣,很难有所作为了。

易陪思则是第一种,很小灵力觉醒,几个月就能熟练掌握了。

而那时景潇冶知道自己没有灵力后,连续哭了好几天,可以说是长达半个月淫雨霏霏,并且饭不吃、觉不睡。

他看着眼前的少年可以轻松使用灵力,想必是前几年就已觉醒,在同龄人中还算幸运,易陪思问:“什么时候学的?”

“那就不用管了。”景潇冶没有抬头,等到易陪思伤口完全愈合了,他起身站在一旁。

易陪思看着自己已经愈合了的伤口,再看看眼前这个少年,他脸上挂着不解。

景潇冶察觉出他的神情,唇齿一开:“问。”

易陪思那就不客气地问了:“既然你要给我使用灵术?为什么还要给我药?”

这不是浪费吗?那一小瓶膏药,易陪思知道有多么贵。

当然后面这句话易陪思没说。

景潇冶:“……”

“我乐意。”他咬着牙回了句。

景潇冶表情阴沉,倒不像是太乐意。

易陪思瞧他一眼,问:“那你还生我气么?”

景潇冶语气舒缓了些,摇头道:“不气了。”

“不气了就好。”易陪思放心地点点头,松了一口气。

片刻,他目光一凛,狠狠开口:“那可轮到我了。”

景潇冶:“?”

易陪思一个猛扑把景潇冶摁在榻上,心中徐徐燃烧的报复心理贼强,扯着他的领子,又气又想笑:“你那天在牢里,谁说灵力低下,说谁这个身手就是等着送死?嗯?”

突如其来的一下让景潇冶愣住了,随后想起自己那日的话,好像是这样的,他那确实是实话实说。

易陪思这副壳子确实没什么灵力。

他当然不会现在说这种话,不然刚相认的易陪思,就要被他气跑了,他语塞:“我……”

易陪思哼哼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其妙地想打他,可能因为之前景潇冶打他打的太痛了,他要报仇!

他笑着朝景潇冶腰腹锤了几拳,也没使劲,就是想锤:“谁身手不好?你难不成忘了你的剑法是谁教的?是谁啊?”

在景潇冶小的时候,他的剑法,是易陪思一手培养的。

景潇冶没忍住笑,握住他易陪思一个拳头,温和笑道:“别打了,别打了,是你,是你。”

易陪思手一甩就挣开:“我就要打,你不知道你下手真的很重!很痛!”

锤了几拳真是不过瘾啊,为什么景潇冶的腰腹那里如此坚硬,他那几拳打上去,就跟锤石头一样。

易陪思不信邪,一把扯开他的上衣,果然,少年练了好一身腹肌。

不过这是什么呢?

景潇冶的右腹的位置,有一枚黑色的图腾,易陪思想凑近看看,忽然一只手拄在他的脑门,硬生生把他推了出去,景潇冶将衣服扯过来,严严实实遮住,惊道:“你干什么!”

还不让看?

易陪思呵呵道:“小时候你什么我没见过!”

景潇冶喝道:“那现在能一样吗!”

两个人闹了好一阵子,闹完之后,又保持沉默了。

易陪思眸子眨了眨,他休息好后,斟酌一下字句,抬头望着景潇冶:“我想见陛下,可以吗?”

那双眼睛明朗的像雨过天晴后的静谧夜晚,萤虫在葳蕤的绿草间舞动,夤夜中的繁星织成了一张网洒落人间大地,万物都被笼罩在那闪着光的银丝下,如此明亮、如此闪烁。

景潇冶一怔,莫名其妙地烦躁了起来,想去给易陪思倒茶的手在空中握成拳头放下,他语气没有起伏,道:“见他干什么?”

话音刚落,没等易陪思回答,景潇冶率先说道:“想说出你的身份,然后回到以前,继续当你的翼轸君,是吗?”

易陪思一怔,是这样吗?

易陪思也不知道。

他见到江涟要说什么吗?

回到以前?

整日在朝政之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样的日子,似乎一眼就望到头了。

他要回到以前翼轸君的位置吗?

易陪思自诩自己确实是一位明智之臣。

可这四年没有他,旦恒国依旧繁荣昌盛,潮水汹涌不会因为少了一涓水而平缓,自然朝廷也不会因为少了一个忠臣而倾颓。

就算他不在,江山代有人才出,也会有新的像景潇冶这样更加拔萃的大臣出现,真是应了那句话: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

景潇冶双眸微微一沉,道:“看来,你也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易陪思欲言又止,只好短促地嗯了一声,确实是这样。

他现在灵力极其不稳定,别说是代圣国的人,他可能连一位高级侍卫都打不过,而且这几年朝廷变动,新的律法颁布,他了解这些新奇事物还需要有段时间,面对着陌生的事物,深深的无力浮上心头。

他早就不是以前的翼轸君了。

听到易陪思的那声嗯,景潇冶眸子微动,似乎是有片刻的诧异。

片刻,他阖上眼,深吸一口气后才低语道:“那就听我的,好吗?”

那语气不似他平日里的随性高傲,而是难得的轻柔,轻柔的像春日里正暖的阳光,它不是那么刺眼,是带着能让冰雪消融,让万物复苏的温度。

但景潇冶的尾音蕴含着落寞,仿佛春天一过,立刻就入秋了,那些一直所珍视的、所守护着的,开的娇艳的花,没等享受绽放的美丽,马上迎来了枯萎。

易陪思一顿,他觉得自己听错了:“嗯?”

“我说,听我的吧。”景潇冶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与刚才一致:“就像我小时候,一直听你一样。”

易陪思有些诧异,刚和景潇冶重逢,他还没有想过,以后要怎么样。

景潇冶也知道,誓言说出容易至极,实现之人却少得可怜。

“相信我。”景潇冶字字都说的那么真诚,声音连带着轻微地颤抖,他的紧张没表现在面容上,而是全然释放在了心脏。

他在等着对方的回答。

一股从未有过的心情在易陪思心里萌芽,易陪思觉得现在气氛有些奇妙,说不上来,像土壤里即将有一个新事物破土而出,而你不知道它是什么。

易陪思觉得气氛怪怪的,怎么说呢?

他觉得阿澜不是小时候的阿澜了,不是因为他现在长大,高居丞相之位,而是他觉得,离开这么多年,突然相遇,想要再回到以前那样,不是几句话就能做到的。

这么多年的记忆空白,他们早就不是彼此记忆中的那个人,景潇冶不是,易陪思也不是。

易陪思挠着自己的头发,太奇怪了,太奇怪了,景潇冶奇怪,自己也奇怪,易陪思剧烈地摇头,妄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景潇冶见他这副挣扎的样子,伸出手想安慰,又不太敢,于是先不提刚刚那件事了,也是,应该一步一步来的,他问:“现在都有谁知道你身份?”

易陪思忽然停下:“除了云归门的人,就只有你了。”

“只有我?”景潇冶一怔,都没意识到自己脸上挂着笑。

易陪思疑惑道:“你在笑什么?”

对方立刻收回笑容,道:“我没笑。”

易陪思眼睛微眯,哦了一声。

谁信。

景潇冶接着又问:“你那天去惟霜轩干什么?”

这回是易陪思有理了。

他理直气壮地抱起手,哼了一声,说:“那是我的住所,我去怎么了,天经地义,倒是你去那里干什么?”

如果得意可以描述出来,那一定是易陪思现在的嘴脸。

景潇冶抿唇一笑,那双眼睛微微上扬,含着笑意,他道:“我啊,想去就去。”

对方说的太理所当然,搞得易陪思脚下一滑,不知道该怎么接下一句话。

他眨了眨眼,清澈灵动的双眸微动,真心觉得,景潇冶这张脸漂亮,易陪思忽然开口道:“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很好看?”

“……什么?”突如其来的夸奖让景潇冶受宠若惊,他急忙转过头,易陪思却在那一瞬间捕捉到了他的脸红。

易陪思低声笑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经夸呢,转过来让我看看。”

景潇冶转过身,脸上的红晕并没有消失,他瞥了一眼易陪思,立刻躲闪了目光。

易陪思微微一怔,随后笑道:“阿澜,跟我讲讲,你这几年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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