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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时间仿佛凝固

可就在她侧身挤过的时候,“刺啦” 一声,她的外套被一个尖锐的铁钩狠狠地扯出一条长长的口子。那撕裂的声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像一记重锤砸在他们脆弱的神经上。

王洛然的心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她下意识地捂住嘴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向左右。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如鼓的心跳声。梁松和何晨光也瞬间僵住,几双眼睛齐刷刷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大气都不敢出。空气仿佛都被抽干,只剩下紧张与恐惧在四周蔓延。

好在,上方敌人的注意力似乎仍被何晨光之前扔出的砖头吸引着,并没有察觉到这边的动静。王洛然微微松了口气,那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但看着被扯破的外套,一阵委屈涌上心头。那外套是她珍视的物件,承载着许多回忆,如今却在这逃亡中破损。但此时她也只能强忍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继续跟着前行。

穿过障碍区后,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地带。昏黄的灯光稀稀落落地洒在地面上,如同微弱的星光。成排的集装箱在这黯淡的光线中,宛如沉默的黑色墓碑,透着说不出的压抑和阴森。冰冷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弥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每一个集装箱都像是一个巨大的谜团,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梁松走在最前面,他的脚步沉稳而警惕,每一步都像是在试探着命运的底线。突然,他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刹住了脚步。他的双眼瞬间瞪大,仿佛看到了最不愿见到的场景。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与紧张,那是面对绝境的本能反应。他微微抬起手,示意后面的何晨光和王洛然停下,那只手在空中颤抖了一下,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何晨光和王洛然立刻会意,也停住了脚步。何晨光轻轻凑到梁松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前方二十米处,

五六个敌人正背对他们进行搜查。那些敌人身形高大,武器在手中随意晃动,手电筒的光像幽灵般在四周游移。

梁松紧盯着前方那五六个背对他们搜查的敌人,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大脑飞速运转着新的突围策略。突然,他余光瞥见头顶悬着的货运滑轨,那滑轨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黯淡的光,上面生锈的吊钩摇摇晃晃,离地面不到三米。他心中一动,迅速抬手,指了指那货运滑轨,侧过头,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期待,向何晨光传递着自己的想法。

何晨光一直留意着梁松的动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他会意地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然,像是在说 “放心,交给我”。此时,他的心跳虽依旧如擂鼓般剧烈,但内心却出奇地冷静,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能够迅速做出判断并付诸行动。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自己站得更加稳当。随后,他快步走向最近的集装箱,抄起手中的铁棍。那铁棍在他手中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他们生的希望。他高高举起铁棍,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集装箱砸去。

“咚 ——” 一声沉闷的敲击声响起,如同深水炸弹一般,瞬间引爆了整个货舱。

敌人听到沉闷的敲击声后,呼喝着乱成一团,迅速调整方向,如潮水般包抄过来。他们的脚步声杂乱而急促,靴子踏在金属地面上发出 “砰砰” 巨响,手中的手电筒光芒在晃动中交织成一片光影的网。为首的敌人扯着嗓子大喊:“别让他们跑了,快追!” 声音在空旷的货舱里回荡,透着凶狠与急切。

此时的梁松,目光如炬,紧盯着头顶的货运滑轨。他早有准备,在敌人行动的瞬间,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稳稳地抓住滑轨上的生锈吊钩。那吊钩虽锈迹斑斑,但在这关键时刻却成了他们求生的关键依托。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指节突出,像是要把吊钩嵌入自己的掌心。紧接着,他迅速将手中的金属板卡在滑轨的凹槽里,动作娴熟而果断,金属板与滑轨摩擦发出刺耳的 “吱吱” 声,他要用这金属板当作刹车,控制滑行的速度和方向。

何晨光和王洛然紧跟在梁松身后。何晨光一边奔跑,一边不忘回头警戒,手中的铁棍随时准备迎敌,他的眼神里透着冷静和警惕,时刻留意着敌人的动向。王洛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风箱,双手死死攥着腰间的绳索,每跑一步都感觉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她咬着牙,强忍着恐惧,努力跟上梁松和何晨光的步伐。

当梁松确认何晨光和王洛然都已就位后,他深吸一口气,双脚用力一蹬地面。巨大的反作用力让他们三人借着惯性,如同离弦之箭般在敌人头顶快速划过。

梁松紧紧握着吊钩,身体随着滑行的节奏微微摆动,眼睛死死盯着前方,不断调整金属板在滑轨凹槽里的位置,以控制滑行的速度。他能感觉到汗水湿透了后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但他强压下内心的紧张,全神贯注地操控着这惊险的滑行。

何晨光在滑行中,依旧保持着警觉,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他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脸上却镇定自若,手中的铁棍在风中微微晃动,像是在向敌人示威。

王洛然则紧闭双眼,不敢往下看,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噩梦之中。她的身体随着滑行而摇晃,双手抓着梁松的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青。但她知道,此刻只能相信梁松和何晨光,相信他们能够带领自己脱离险境。

终于,他们到达了滑轨的尽头。三人如流星般坠落,重重地落在地面上。落地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冲击力传来,震得他们双腿发麻。扬起的大片灰尘瞬间弥漫开来,将他们的身影遮蔽。

三人落地后,借着扬起的大片灰尘作掩护,拼尽全力飞奔,总算是暂时甩开了身后那群穷凶极恶的追兵。可还没等他们喘上一口安心气,四面八方又传来了更多纷乱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密集而嘈杂,犹如潮水般汹涌地朝着他们涌来,仿佛要将他们彻底淹没。

梁松一边奔跑,一边警惕地侧耳倾听。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心中满是忧虑。他清楚,敌人的包围圈正越缩越小,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每一步的迈进,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上,紧张与不安如影随形。

“怎么办,梁哥,敌人好像越来越多了!” 王洛然气喘吁吁,声音中带着哭腔。她的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无比艰难。恐惧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手中的绳索也被攥得变了形。

何晨光紧紧握着铁棍,目光坚定地扫视着四周,大声回应道:“别慌,一定还有出路!”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试图给王洛然和梁松打气,可内心深处,他也明白形势的严峻。

就在他们感到几乎绝望的时候,梁松的目光突然被墙角的一扇门吸引住了。那扇门涂着鲜艳的红漆,在这昏暗、破败的货舱里显得格外醒目,仿佛是黑暗中的一抹希望之光。梁松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朝那扇门冲去。

跑到近前,梁松才发现这是一扇检修门。他蹲下身子,仔细查看锁孔,只见锁孔里积着厚厚的灰,像是已经很久都没有被使用过了。

他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那些灰尘,心中暗自思忖:这扇门或许是他们摆脱困境的唯一希望。

他双手紧紧握住那片一直以来充当武器与盾牌的金属板,高高举过头顶。金属板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边缘的卷刃历经无数次战斗,此刻更显锋利。他的手臂肌肉紧绷,每一根青筋都清晰可见,像是要将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到这一击之中。

他大喝一声,将金属板猛力砸向门轴。随着 “咚” 的一声闷响,门轴上的铁锈如雪花般簌簌掉落,在地上扬起一小团灰尘。王洛然站在一旁,双手不自觉地捂住嘴巴,紧张地注视着梁松的动作,眼神中满是担忧和期待。何晨光则警惕地环顾四周,手中的铁棍随时准备迎击可能突然出现的敌人,耳朵竖得高高的,捕捉着每一丝细微的动静。

第一次撞击后,门轴虽有松动,但门依然顽强地立在那里。梁松没有丝毫气馁,他迅速调整姿势,再次举起金属板。这一次,他憋足了劲,身体微微下蹲,将重心压低,然后猛地发力。金属板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地砸在门轴上,发出更加响亮的撞击声。更多的铁锈掉落下来,门轴开始出现明显的裂痕。

“快了,再加把劲!” 何晨光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鼓励。王洛然也在一旁握紧了拳头,为梁松加油打气。梁松深吸一口气,汗水湿透了他的后背,但他的眼神愈发坚定。他知道,这是他们求生的关键一击,成败在此一举。

当他第三次举起金属板时,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他用尽全身力气,将金属板狠狠地砸向门轴。“轰” 的一声巨响,门板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下,扬起一大片灰尘。

灰尘弥漫中,露出了向下延伸的维修梯。那维修梯在昏暗中隐隐约约,像是一条通往未知的通道。

梁松放下金属板,大口喘着粗气,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但又兴奋的神情。他转头看向何晨光和王洛然,大声说道:“快,下去!”

他们顺着铁梯,小心翼翼地爬进了幽暗的底舱。刚一踏入,一股浓烈的咸涩气味便扑鼻而来,那是污水和铁锈混合的味道,呛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底舱内一片昏暗,只有管道缝隙间透进几缕微弱的光,像是黑暗中挣扎的希望。咸涩的污水冰冷刺骨,漫过他们的脚踝,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污水在脚下涌动,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声响。

梁松毫不犹豫地走在最前。经历了之前的重重危机,他深知自己肩负着为战友探路和保护他们安全的重任。他将金属板斜插在背后,那金属板就像他忠诚的卫士,时刻准备着抵御可能射来的流弹。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试探着前行,警惕地留意着周围的任何动静。他的双眼在黑暗中努力地搜寻着,试图看清这陌生环境中的每一处角落,心中盘算着可能遇到的危险和应对之策。尽管周围的环境恶劣,他的内心也有一丝不安,但作为团队的主心骨,他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恐惧影响到自己的判断。

“大家小心,这里不知道还有什么危险。” 梁松压低声音说道,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底舱中显得格外清晰,同时也给身后的两人传递着一丝紧张的信号。

何晨光紧跟在梁松身后,手中紧紧握着铁棍,时刻保持着警惕。他的眼睛不断地在周围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他深知,在这危机四伏的底舱里,稍有不慎就可能遭遇不测。他的神经紧绷,就像一根随时可能断裂的弦,但他相信梁松的判断,也做好了随时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

王洛然走在最后,心中满是恐惧。污水的冰冷让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周围的黑暗仿佛要将她吞噬。她紧紧地攥着腰间的绳索,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每听到一点动静,她的心就会猛地一紧,害怕是敌人追来或者有其他未知的危险。“梁哥,何哥,我有点怕。” 王洛然带着哭腔,小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助。

“别怕,洛然,有我们在呢。” 何晨光轻声安慰道,他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充满了力量,给王洛然带来了一丝安心。

在管道缝隙透进的微光里,可以看到漂浮的油污,它们在污水表面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油膜,在微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色彩。

还有鼠类窜过的涟漪,那些老鼠在污水中快速穿梭,搅起一道道细小的波纹,让人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毛。

他们在污水中艰难前行,前方突然出现了岔路。摇曳的微光中,那岔路仿佛张开的两张巨口,不知通向怎样的境地。梁松瞬间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地在两条通道间来回扫视。就在这时,左侧的管道隐隐传来人声,那声音虽模糊不清,但夹杂着粗重的呼吸和低声的交谈,像毒蛇的嘶嘶声,透着危险的气息。

梁松眉头紧皱,毫不犹豫地刚要转向右侧,就在这刹那间,头顶突然炸开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要穿透他们的耳膜。梁松脸色骤变,心中暗叫不好,是追兵在切割检修门!他们终究还是追上来了,速度比预想中还要快。一种紧迫感瞬间攫住他,他深知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争分夺秒找到出路。

“快走!” 梁松大喊一声,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急切。他的心跳陡然加快,肾上腺素急速飙升,脚下的步伐也不由自主地加快。每一步落下,靴底踏起大片的水花,污水四溅。水花打在他的裤腿上,冰冷的触感却丝毫不能让他冷静,反而更添了几分慌乱。

就在他加快脚步的瞬间,靴底踏起的水花惊动了管道里的老鼠。原本蛰伏在黑暗中的老鼠受到惊吓,瞬间炸窝。先是几只老鼠从管道里探头探脑,紧接着,黑压压的鼠群如同潮水般从各个管道口涌出。它们睁着绿豆般的小眼睛,在污水中慌乱逃窜,尾巴在水面上划出一道道涟漪。

鼠群受到惊吓后,竟不约而同地朝着追兵的方向涌去。

梁松敏锐的目光捕捉到底舱尽头那略显不同的轮廓,他心中一喜,加快脚步前行,发现那竟是轮机舱的备用入口。这入口在昏暗中静静伫立,仿佛是他们在绝境中寻得的一线生机。

“终于找到个可能藏身的地方!” 梁松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低声说道。此时,他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紧贴着衣物,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衣物的摩擦。手中的金属板,历经之前的种种战斗与撬门动作,边缘更加破损不堪,但却依旧是他手中可靠的工具。

来到入口处,梁松看到铁门虚掩着。他毫不犹豫地双手握紧金属板,将其插入门缝之中。他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用尽全身力气撬动铁门。随着 “嘎吱嘎吱” 的声响,铁门一点点被撬开。那声音在寂静的底舱中回荡,仿佛在向周围宣告他们即将进入一个新的空间。

就在铁门被完全撬开的瞬间,一股扑面而来的热浪裹着浓烈的机油味汹涌袭来。那热浪如同实质一般,烤得他们的脸生疼,鼻腔里满是刺鼻的机油味,呛得人几乎喘不过气。王洛然忍不住咳嗽起来,用手捂住口鼻,眼中满是不适。“这味儿也太难受了!” 她皱着眉头,小声抱怨道。

何晨光皱了皱鼻子,强忍着不适说道:“先顾不上这些了,先进去再说。” 他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手中的铁棍紧紧握着,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三人迅速踏入轮机舱,眼前是一幅震撼的景象。巨大的涡轮机正在高速运转,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轰鸣声。

涡轮机的叶片飞速旋转,带起一阵强劲的气流,吹得他们的头发和衣角猎猎作响。

脚下的钢板在涡轮机的震动下不停颤抖,每一次震动都仿佛要穿透他们的脚底,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梁松望着眼前运转的涡轮机,心中暗暗思量着这新环境带来的利弊。

一方面,这里复杂的环境或许能为他们提供藏身之所;另一方面,持续的高温和噪音也会对他们的体力和精神造成极大的消耗。

但无论如何,在追兵步步紧逼的当下,他们也别无选择。

“大家小心,这里情况不明,都紧跟我。” 梁松大声提醒着,

当他们来到一处悬空铁网桥时,不得不踩在这狭窄的铁桥上继续移动。

铁网桥在涡轮机的震动下也跟着摇晃,每走一步,铁网便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断裂。梁松走在最前面,他双手微微张开,保持身体的平衡,眼睛紧紧盯着脚下的铁网,每一步都试探着落下,生怕铁网承受不住重量而塌陷。他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不仅仅是因为紧张,更是因为意识到追兵可能随时出现。他知道,一旦在这铁桥上遭遇敌人,他们将陷入极为不利的境地。

何晨光紧跟在梁松身后,手中的铁棍横在身前,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冷静与戒备,耳朵仔细捕捉着周围的每一丝声响,不放过任何可能预示着危险的动静。他的双脚稳稳地踩在铁网上,努力适应着铁网的摇晃,心中默默祈祷着能顺利通过这铁网桥。

王洛然走在最后,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双手紧紧抓住腰间的绳索,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身体随着铁网桥的摇晃而颤抖,每走一步都胆战心惊,仿佛下一秒就会坠入深渊。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心中充满了恐惧,不断在心里默念着:“快点过去,快点过去。”

“大家小心,脚步稳点。” 梁松压低声音说道,声音在涡轮机的轰鸣声中显得有些微弱,但却充满了关切。

“嗯,我会的。” 何晨光轻声回应,眼睛依旧警惕地观察着周围。

王洛然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加快了脚步,想要尽快离开这让她胆战心惊的铁网桥。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他们。就在他们刚刚走到铁网桥中间的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穿透了涡轮机的轰鸣声传来:“在那儿!别让他们跑了!” 众人心中一紧,梁松迅速回头,只见追兵已经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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